着都老了三十岁,他这个纨绔浪荡子变得靠谱些又有什么稀奇的呢。
在月上柳梢头的时候,秦越走到了新房的门口。门外还有两个身强力壮的侍卫守着,如果秦越一旦敢对褚玉做出什么不好的举动,只要褚玉一喊,他们随时都能进去打断秦越的腿。
不过秦家人都是贪生怕死之辈,秦越要反抗早就反抗了,想来他也是没有这个胆子的。
秦越深呼吸一口气,推开房门,迈开长腿走进去。
褚玉端坐在宽大的喜床上,他的盖头已经被他自己给掀掉了,也没人敢管他。
大概这个世界的新娘是要上很浓的妆,褚玉今天的妆很厚,好看是好看,就是有一点,他的肤色原本就偏白,如今脸上抹了一层厚厚的粉,白得和鬼一样,再配上那种阴郁的表情,又穿着红嫁衣。
秦越心下感慨,看起来不像是嫁人,倒像是男鬼来索命来着。
让之前的小叔子入赘这个行为,其实是褚玉的一时冲动,不过婚都已经成了,他反悔也没有用。和梦境里一模一样的男人踏进来,步伐矫健有力,空气中无比安静,能够听见秦越脚步声,似乎也能听见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当然不是砰然心跳这种东西,褚玉只是感到有点久违的紧张,他一瞬间有过后悔的情绪,不过很快他又平复下来,乌沉沉一双眼盯着秦越看,良久,他的薄唇轻启:“你知道,你现在是个什么身份?”
秦越的语气带了几分云淡风轻:“能是什么身份,明珠帝卿的新驸马,前小叔子,秦家的嫡少爷?”
“看来你还是不清楚你的身份,你踏进我帝卿府的门,就是我养的一条狗,本帝卿说什么,你就得做什么,伺候得不好,我不介意你送你去见你那个死鬼哥哥。”褚玉的下巴高扬,眉眼凌厉。
他可不是梦中两年前受人欺辱的小可怜,秦家的人的命都拿捏在他的手里,新婚的第一天,他希望秦越认清自己的身份。
这或许也是受了那个梦的影响,就算秦越不知道,一想到他那么央求过对方,他就迫不及待地把场子找回来。
“先伺候本帝卿净脸更衣。”妆上得太厚,他也觉得不舒服。
秦越阴沉着一张面孔,看起来像是在忍耐怒气。但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不情不愿地应了下来:“好。”
秦越随便地抓了块毛巾,大概是因为没有做过伺候人的事情,心里又带了怒气,他这毛巾拧得湿哒哒的,擦的褚玉还有点痛。
褚玉皱起眉:“动作轻点。”
“真不好意思,我力气天生比较大,对不住夫郎了。”这个身体素质本来就不错,再加上秦越上个世界任务奖励的武力值,他的力气确实很大。
褚玉本来想发火,不过听到那句夫郎两个字,他突然就有点没了训斥秦越的兴致,自己拿过毛巾:“不会就以后学,这次我自己来。”
擦干净了脸,秦越又替褚玉更衣。
瞧见秦越这么温顺地伺候自家主子,帝卿府的下人先是对秦家这个怂包少爷嗤之以鼻一顿,门吱呀一声的被人关上。接下来就是洞房花烛夜,他们也没有那个胆子,敞开门来让帝卿的身子被人瞧见。
秦卓死了半年,不过褚玉已经有一年多没有和男人这么亲近过了,这到底和梦境是有区别的,梦里的秦越身上是淡淡的龙涎香,但秦越的身上还带着淡淡的药香,因为前段时间他一直在养伤。
就算是再尊贵的双儿,面对自己男人的时候也会紧张的,穿着新郎官衣服的男人冷着一张俊美的面孔,慢条斯理地解开身上的衣服。
男人脱掉上衣,露出肌肉线条流畅的上衣,他的肤色白皙,但生得宽肩窄臀,典型的倒三角身材。因为爱玩,秦越的身体可比秦卓那个书生生得有力多了,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秦越的桃花眼眼角微微上挑,语带讽刺,“怎么,还满意吗?”
褚玉盯着他的腰腹处,那里有一颗红色的小痣,和梦境里的男人一模一样。难道那真的不是一个梦?他很确定自己这一世根本就没有瞧见过秦越脱了衣服的样子。
可是他也不至于把秦卓的身体特征按到你秦越的身上,他到底还是没有忍住问出来:“你哥是不是和你一样,身上也有这么一个小痣?”
一直维持着冷漠人设的秦越终于有点忍不住了:“我哥有没有,你难道不清楚?褚玉,我想你应该弄清楚,你要养狗,多的是奴才给你,老子是你男人,别在我面前提别人!”
他发起火来的面孔和褚玉梦境里的男人完全重合在了一起,因为片刻的失神,秦越已经把他压到在床上,而且还拿了丢在一旁的红盖头,直接塞在了褚玉嘴里。
他转了转手腕,骨节发出咔擦的清脆响声。褚玉睁大眼,他倒是想发出求助的呻声音,可惜床帘及时地被秦越拉了下来。
而且秦越发火也压低了声音,外头的人根本就听不见。
今天的新郎官压下了身子,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到:“老子从之前就忍你很久了,不管你和秦家有什么恩怨,该还的已经都还了。既然人都嫁了,就把脑子拎清楚点。”
褚玉眼睛瞪着他,分明在用眼神说:你今天这么做,就一点也不怕。
秦越读懂了他的意思:“看来你还是不大了解爷,爷这个人,可从来不爱计较什么后果,天天憋屈的日子,还不然死了来得痛快。”
在他没来之前,原身也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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