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怎么交代。”
言讫,萧阅便见那少年咻的下从大厅飞了上来,正好落在自己面前。
“夕禹~”萧阅盯着他,情不自禁的开口念着这个名字,只因这叫夕禹的少年,实在是长的太清冷了,他的容貌不及骆少津那般俊美魅惑,却浑身都散发着一种如雪中红梅般的孤傲高洁,尤其是那身白衣白袍穿在他身上,真让人觉的,这世间只有他一人才配得上这纯白无暇的颜色。
夕禹扭头看着萧阅,并顺手抖开了手中画轴,看了眼画中的骆少津,继而再看了眼还在地上坐着的萧阅,便收回了目光。
萧阅被他看了一眼,倒有些不好意思,忙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衣裤上的灰尘,扯着笑容对他道:“哥们儿,今年贵庚?”
“......”
“咳咳,那个,你可有受伤?”萧阅舔了舔嘴皮,略有些尴尬的问道。而夕禹却未言语,只是走到他身旁将手中骆少津的画像递给了他。
萧阅看着手中自家属下那英姿飒爽的画像,连忙开口朝正欲关门的夕禹问道:“你认识骆少津?”
说完,萧阅盯着他的脸,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表情。可奈何人家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只转过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额...其实,我要是二十五,我比你高。
“在这儿待着,兀图定让人守在外头,不过,这拦不了他。”
萧阅愣了一瞬,不知道这些古人是不是都有说话说一半的毛病,不过好在自己已经在这世界待了一段时间,对此也有些习惯了。只抬头仰看着夕禹,问道:“你是什么人?你真的认识骆少津?”
“不认识。”
萧阅正狐疑着,却又听他淡淡的说道:“但我认识你。”
萧阅立刻抬眼盯着他,却见他头也不回的转身进屋,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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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大闹就算不会被传的人尽皆知,但这到底是郢城,南楚首都,如此红火的小倌楼出了这样大的事情,怎会连个过问之人都没有?瞧着夜幕下的归云楼灯火通明,莺声燕语,无数白日里没有见着的小倌儿都跟没事人一般出来接客,萧阅便觉的有些奇怪。
“妈妈说了,你如今才来,倒不必学什么,只管先识人,把人认熟了要紧了。”
萧阅还站在廊上发着呆,身后被王妈妈指派来教他识人的小厮便板着脸面无表情的说道。
“是,我知道了小哥。”萧阅倒不和人对着干,白日里那些刺客走后他便没有再寻着机会开溜,只对王妈妈说自个儿当真是无家可归之人。
只因,他根本走不出这归云楼,就如夕禹所说,因着骆少津的缘故,那叫兀图的刺客定守在外头。
而此时,他对那叫夕禹的少年也十分的好奇。他探知道,那少年才过十七,姓白,倒是极配他那身装扮,无论在哪儿都是一身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白。
不过,让萧阅奇怪的是,这被王妈妈视作头牌的白夕禹,为何一样要坐在大厅之上,任由下头的富家商贾开价争夺一夜时光?关键是,如果他不愿,当没有人能强迫他才是。
再来,白日里,萧阅曾看见那王妈妈对白夕禹的态度简直好到了卑躬屈膝的地步。有这样的前提,他是哪儿想不通要来‘卖肉’?
瞧着下头王妈妈那张涂满红胭脂的胖脸开心的吆喝着客人叫价。而那白夕禹就静静的坐在她身旁时,不知怎的,萧阅觉的,那便是一颗小树苗插在牛粪上的真实写照。
身旁的小厮同萧阅站在廊上,把大厅内小倌的名字和一些达官贵人的名字一个个的说给萧阅听。
萧阅心不在焉的答应着,这些小倌和他从前gay吧里头的牛郎相比,相貌也好不到哪儿去,况且这些人身上都有一种让萧阅不喜的人妖气,他便根本没有看几眼,而那些所谓的达官贵人,他更是没有兴趣。
只当那小厮说到白夕禹的时候,他的目光才亮了起来,可那小厮却只有淡淡的一句:“他叫白夕禹,是咱们归云楼的头牌小倌儿。”
“没了?”萧阅扭头看着身旁的小厮,皮笑肉不笑的问道。
那小厮瞪了萧阅一眼,有些不耐烦,“记住这一点便是,你忘记妈妈如何交代你的,若自愿吃这碗饭,旁的规矩没有,便只记住多取悦客人,其余的皆当不闻不问。”
萧阅见那小厮如此不耐,倒也不继续问下去,只看着大厅正台上的白夕禹跪坐在软垫上,那身纤尘不染的白同他的气质一般和这嘲哳的一切格格不入。可他却好似并不关心自己入不入,只用手轻轻的抚摸着搭在另一只胳膊上的洞箫。
“他每晚都被人如此要价吗?”萧阅轻声自语着,却冷不丁听身旁一直给他说着人名的小厮突然接了一句:“今夜是第一次。”
萧阅惊讶的转过头看着那小厮,还想继续问,可那小厮明显不愿再说,只催促着萧阅赶紧把他方才同他说的那些人名重复一遍,看有无错漏。
萧阅心里翻了个白眼,除了白夕禹外,其余的他一个没记住,险些把那小厮气到吐血。
“一万两!”
下头突然响起高亢兴奋之声,萧阅赶忙探着脑袋往下看,那小厮仿佛也被这数字惊讶到了,跟着萧阅一起往下看。
原来竟是一富商开了如此高的价要买白夕禹在归云楼的第一夜。此价一出,下头接连响起惊叹之声。萧阅见白夕禹的眼皮略略动了一下,大概是看了那富商一眼,接着,他的嘴角以迅雷不及俺耳之势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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