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说话的语气都差不多。
“去去去,哪里来的小孩儿,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就乱进。”
“听说整个京安,这里的小倌是最好的。”
萧阅还有些尴尬,却见一向一本正经的骆少津很是不害臊的斜眼问那老鸨,且嘴角还挂着一丝,嗯...如果自己没看错的话,那是一丝好色的笑容?
那老鸨上下觑了眼骆少津,见他比萧阅年长,长的也是俊美非凡,便不由的多看了两眼,而后才咳嗽一声,轻佻道:“小公子,算你有眼光,怎么,这是带着你弟弟来逛?”
弟弟?萧阅低头看了眼自己,再看到自己的手一直被骆少津牵着,且个头又还只到他的肩膀,这样往人门口一站,岂不就是一对初逛窑子的兄弟吗。
骆少津二话不说,直接从怀里拿了两块金子递到那老鸨面前,“听说今夜有好戏,第一次来,还请给安排个视野好又干净的位置。”
那老鸨虽说也见过世面,可见骆少津才一出手就这样大方还是有些惊讶,打量了他二人一眼,断定他们身份肯定非比寻常,这才接过那两块金子笑了起来。
“两位公子里面请,里面请。”那老鸨立刻让人安排了二楼观赏最佳的独坐。
能坐在二楼观赏的人非富即贵,比一楼大厅人的身份都贵重许多。萧阅一面跟着骆少津走,一面偷偷打量上头可有认识的人,看了周遭后发现没有才松了口气。
突然,萧阅对仍牵着自己手上楼的骆少津小声问道:“你哪来那么多金子啊?”
“殿下枕头里拿的。”
“啊?”萧阅愣了愣,那可是自己存着准备若哪日要来个逃亡用的啊,且我可是放在枕头里面塞着的,连整日给我收拾床铺的宫女都没察觉出来,就这么被你...
骆少津听到萧阅的喘气声,勾了下嘴角,停住脚步转身从上而下的看着萧阅,“日后,属下有钱了还给殿下便是。”
“你何时才会有钱?”
骆少津略一笑,“殿下给我发饷银的时候。”
萧阅:“......”
“你究竟带我来看什么?”坐在靠椅上,瞅着下头仍旧热闹至极的大堂,萧阅有些不耐烦,大晚上的偷偷溜出来总不是来看这些人在大庭广众之下亲亲我我的吧。
“看戏,很快便要出来了。”骆少津的凤眸略一沉,连语气都有些沉重。萧阅看了他一眼,见那张美轮美奂的脸庞都有些皱了,更是觉的这戏很是了不得。
萧阅坐定,虽然骆少津老爱说话不说全,但萧阅对他可是从头到脚的信任,见他如此,便也跟着坐定。果然,待大堂宾客已全满时,那老鸨顶着肥胖的身子跟司仪一般站到了大堂中用来表演节目的台子上,笑吟吟的说道:“客官们,咱玄玉楼来了个新人。”
“什么新人有劳妈妈亲自介绍,快拎出来看看。”
“对,看看看看,要是不值的妈妈亲自介绍,我等今日就不走了。”
“哎哟,瞧客官们说的什么话,要是不走,我玄玉楼哪儿住的了那么多贵人。”
“废话不说,快领出来看看。”
下头一时起了极大的嘲哳声,而萧阅脸色却有些不好,手心竟也开始冒汗。拿眼去看坐在旁边的骆少津,他的脸色同样也是难看。
“来了来了,新人来了,保准大家眼前一亮。”
那老鸨的声音尖利的让萧阅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只见她这话音落下,后台便慢慢的走出一个清冷的身影来。
萧阅的视线也随着大家伙儿一直盯着那屏风后正踱步而出的人。
但见那衣装露出了白色的一隅,萧阅的猜测已开始落实。
“不会吧。”萧阅喃喃着,片刻后便听一直嘲哳的大厅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呼吸皆都盯着面前人一窒。实在是面前人那一身通透的素白衣袍,那张清冷如月的脸,以及无任何波澜的神情太过好看,仿佛他的身后正笼罩着一层云雾,他便从那云雾中飞落凡间一般。
很冷,很迷人。
“夕禹!”萧阅没控制住声音,惊的一屁股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怎么也没想到,本该在一个月后才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如今竟在这样的地方出现了。
白夕禹站在台子上,手中的洞箫依然安静的贴着的他的右胳膊,眼眸轻垂,长长的睫毛掩盖住了眸中所有的情绪。但,这控制不住堂中人突然爆发的惊呼声。
一面觉的他身姿缥缈,似仙似幻,不容亵渎,一面又想在他脚下膜拜,靠近他,哪怕一寸。
老鸨也是停了一瞬呼吸,而后才开始扯着嗓子喊价。此时,无论是这楼上还是楼下,激动之人比之当夜在归云楼又甚数倍。
“阿骆,这是怎么回事?”萧阅冷静下来,却见骆少津的脸色从刚才的不豫,到这会儿竟变的十分平静,“还在等,重要的人还没出现。”
萧阅见骆少津如此气定神闲,略思索了下他的话,当即明白他所指的重要人是谁,立马坐回了原位。
“一万两!”
二楼中不知是谁喊出了这个天价,萧阅惊的热汗淋漓。
玄玉楼内突然寂静一片,这大概是有史以来玄玉楼chū_yè喊的最高的价格了。
萧阅见那老鸨也是顿了一瞬,才高兴的张大嘴脸,重复道:“一万两,还有没有客官出更高价的。”
场中频频交头接耳,萧阅却见白夕禹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用食指轻轻的勾着他的洞箫。
“既然没有,那么今夜拔得头筹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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