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报信的小和尚点了点头,那小和尚带着其他的和尚离开了大殿。肃君彦念经念得认真,忽然觉得身边静得出奇,睁开眼,师傅已然不在殿中,感到身后有人,不知怎的,肃君彦下意识的,没有回头去看。
片刻,只听一声,“哥哥。”
肃君彦一呆,缓缓回头,木然道:“皇上,怎么是你啊?”
看肃君彦已然瘦脱了人形,哪还有昔日美艳皇妃的样子,刘琛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紧紧抱住他,哽咽道:“哥哥……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会和你回去的。”肃君彦轻轻推开他,磕头道:“你别逼我了,也别打我,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已经死了,你就放了我吧。”
“好,朕放了你,你这几日都依着朕,就不用和朕一起回去了,朕以后会常来看你。”
“真的么?你肯么?”肃君彦十分惊喜,心下激动,竟剧烈的咳嗽起来。
“哥,你怎么了?”刘琛急道:“怎么病得这么厉害?……是情蛊吗?“
“那苗疆的玩意儿,太厉害,师傅那么高的内力,都驱不了它。”
刘琛将唇靠近肃君彦的耳朵,轻声道:“你有没有想我?”说着,手臂环上肃君彦的腰。
肃君彦脸一红,抬头看看佛祖,赶忙挣脱开,“走吧,我们去别处。”
逃也似的离开大殿,肃君彦发现四下无人,问刘琛道:“皇上的随从呢?”
刘琛一笑:“都在驿馆呢。”
“皇上是要带我回驿馆吗?“
“太远了,我累了,今天晚上就住在寺里吧。”
“寺里?”肃君彦身子一抖,脸一热道:“能不在寺里吗?”
“不能。”
肃君彦无奈,“那我给皇上收拾住处。”
“不用收拾,就和你住一处。”
寺里的夜很静,刘琛坐在床上,解开肃君彦的衣衫,手触处,瘦骨嶙峋,不禁心疼道:“你若离了朕,可怎么活呢?”
肃君彦一笑,“不也活了这几年。”
轻轻拉了拉肃君彦胸前的乳环,“呃……”肃君彦呻吟一声,“皇上。”
刘琛松了手,看看禅房四周,“这间屋子,和十几年前没什么两样。”
“是没什么两样。”
想起往昔,刘琛很是情动,忍不住伸手去拉肃君彦的裤带,肃君彦握住刘琛的手:“皇上,能不在这儿吗?”
“不能,你要想不回宫,就得听我的话。”刘琛道:“你tuō_guāng衣服,敞开腿,对着我。”
“我求求你,别在这儿。“
刘琛一把拉过他来,吻他脖颈和身子,肃君彦早已欲火难持,却仍不愿松开裤带,刘琛知他情欲已炽,伸手扒下他的裤子,嬉笑道:“你是我娶进家门的小妾,在哪儿干你,怎么干你,都是我说了算。”
刘琛对肃君彦思念已久,一朝把他压在身下,解开裤带,便是横冲直闯的一通操干。烛火未灭,肃君彦仰面呻吟,直想把刘琛吸进身去。
天亮时,肃君彦打开门,就见门口站着一众小师弟,“师兄,你昨夜没事吧,可是家里来人打你了?”
肃君彦脸红的想要钻进地里去,一个小和尚跑过来,低声道:“师傅说了,让师兄去山上那个看菜园子的木屋里头住去。”
“师傅生气了?”肃君彦心下惴惴的。
“反正脸色不好看,师傅说,你们再敢这样就别回来了。”
“行,我……我这就走。”肃君彦说完,拉起刘琛就出了寺门。
“去哪儿啊?”刘琛笑问。
“山上。”肃君彦一张脸红成紫色,“你不是总想在山上干我吗?上山,我随你干。”
日出日落,两人厮磨着也过了三个多月,肃君彦蛊毒渐解,又恢复了倾世的容颜,刘琛抱着他坐在山顶,两人一直没有说话,夕阳西下,肃君彦忽问:“皇上什么时候回宫啊?”
“过两天。”
“皇上出宫这么久,朝堂上的事怎么办?”
“有你爹和你弟弟啊,我怕什么?”
“你怎么不叫自己朕呢?”肃君彦觉得有些奇怪。
“出了皇宫,离了长安城,哪里还有什么朕?”
“等你走了,我也走。”
“你去哪儿啊?”刘琛问。
“我……我从这儿跳下去。”肃君彦说得很是平静。
“为什么?”
眼泪滑落,肃君彦擦了擦泪道:“那情蛊,让人好生难受,我怕我熬不到下回你来,现在连师傅都不待见我了,我也回不去长安家里。”
刘琛抱紧了他,柔声道:“我给你一个家,好不好?”
“皇上的家在皇宫。”
“你可以随我回去啊。”
“我不回去。”肃君彦目视远方,“我不喜欢皇宫,我就喜欢云台山,云台寺,等皇上走了,等我熬不住了,我……我就葬在这云台山里,陪着师傅和师兄弟们。”
刘琛的胳膊紧了又紧,“我们去城里逛逛吧,你送送我。”
“行。”
两人来到山下的徐阳县城,县城里一片肃穆,不似平常热闹,肃君彦觉得有些奇怪,走到城门口,见守城官兵都穿上了孝服,问刘琛道:“这是怎么了,官兵穿孝,可有国丧?”
“不知道。”刘琛一摊手:“你问问就是了。”
“这位大哥。”肃君彦问一个守门的军兵:“你们为什么穿孝啊?”
那军兵不说话,指了指城门边。
肃君彦走过去,看到城门边的讣告,一看之下,嗫呆呆楞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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