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地里积极撮合俩个人的婚事,杜薇虽然从小便受到西式教育,可以说阅男人无数,但从没有一个男人像陈豫北那么吸引她。几次接触,那挺拔的身影和冷峻的面孔就沈深深地进驻到了她心里。可当她走近陈豫北,却发现这个男人是那么冷酷无情,在商场上甚至可以说是心狠手辣,以铁腕著称;在私生活上却又严谨的滴水不漏,从没有曝出什么绯闻,这让她觉得无从下手。她沉着地静观其变,慢慢发现了他身上的那块软肋。
有软肋的男人都是可以征服的,只要方法合适。
其实,要真说杜薇完不在乎默默,那是说谎。
十七岁的默默虽然仍显瘦弱,像是发育不足,却仍可以用婷婷玉立来形容。一张小巧的脸白晰柔嫩,虽然大多时候都是苍白而没有血色的,可看在人眼里却是楚楚可怜,一双大眼睛雾蒙蒙,神情总像是在游离,被又长又翘的睫毛覆盖着,显的毛茸茸的;自她贫血的毛病慢慢好起来以后,花瓣一样的小嘴唇就红艳艳的,怎么看都是一个可爱的少女。杜薇清楚的知道这孩子对陈豫北来说就是那块软肋。
但是她又极了解陈豫北,她清楚地知道陈豫北和这孩子之间的渊源,她更明白陈豫北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所以她才要不顾一切得到他。她认为,自己是有把握驾驭这个婚姻的。这孩子再有一年就满十八岁了,过了明年她就该上大学了,在可能预见的范围内,能对他们婚姻产生的影响并不是很大,她很有信心。
三十多岁的陈豫北已经由一个满腔热血的阳光青年,变成了一个冷硬阴郁的男人,他的心里只有他的事业版图,对追逐在身边的女人从来不假以辞色,但是这个女人的温婉与平和让他觉得舒服,两个人相处以来她一直安静地等在他的身边,不给他压力,也以她的温婉大方和包容与默默和平相处下来,这让他觉得应该给她一个交待。特别是,他正好需要一个婚姻。
为了不辜负她的心意,陈豫北到餐厅喝了一碗汤,陪着她吃完了饭。
“杜薇,今天下午有事没有走开。”虽然她不问,但是他总要给她一个理由。
“我知道你有事情。”何薇微笑着接过去。“豫北,我听说默默生病了,要先顾着她才好。这孩子没事儿了吧?”又是那种善解人意的笑,浅浅的酒窝儿在脸上闪动着,没有一丝勉强。
“嗯,这孩子在学校出点状况,我去处理。”陈豫北欣慰,他最欣赏的就是杜薇不小心眼儿,体量他。
陈豫北越是歉疚,她越是要宽容的来对待默默,她并不能计较她霸占着陈豫北的时间。也尽可能地在她认知的范围内对她好,来照顾她,彰显她贤良淑女的风范。之前陈豫北不接受那些围在身边的女人,她当然知道为什么,欲速则不达这是个浅显的道理,谁都懂,但是实践起来却难以达到理想的境界,那些个女人眼里的占有欲让陈豫北排斥,也让那个孩子恐惧。杜薇自然懂得怎么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小火慢炖才能煮得烂。
“豫北,结婚后,我们要生两个孩子,一个男孩儿一个女孩儿,和默默做伴,这样她就不会孤单了。”她微微红着脸,低声说。
“孩子?”那天默默也问过他,是不是将来会有自己的孩子,这是他没有想过的问题。
杜薇聪明地笑笑,适可而止地不再接下去谈这个问题。
不知道怎么,陈豫北忽然想起了丁佳欣。心里忽悠地抽搐了一下,一阵钝痛弥漫开来。
如果那个美丽的女人还活着,那个孩子应该六七岁了,早就上小学了吧。
据弟弟陈晋南说,是个漂亮的小姑娘,如果能找到她,他会让她叫自己爸爸,让她和默默做伴,应该是很和美的一幅画面。
想必是杜薇岁数也大了吧,她今年应该二十八了,女人想的总是比男人超前一步。
看到杜薇脸上的嫣红,陈豫北有些不忍,他说不上爱杜薇,他只是觉得应该给默默一个家,一个有父母的正常的生长环境,而杜薇正是这个合适的人。
“好。”他终于点头。
陈豫北极少给女人承认什么,承认了,他就要做得到,他认为这是一个男人做人的原则。
花殇
杜薇对进入陈豫北太太的角色还是很自觉的。这段时间如果默默在学校或是在什么地方有事,而陈豫北有事脱不开身,都是杜薇主动提出去的,即使那个孩子对她一直冷冷淡淡,她也从来都是无怨无悔。
“杜薇,明天给礼服店打个电话,我陪你去试婚纱。”他垂着眼睫,低声说。
“嗯?”杜薇愣怔了一下,随即反映过来,“好。”
“这房子,就不用动了,婚礼的范围缩尽量缩小。”陈豫北抬头环顾四周,缓声交待,“对不起杜薇,可能会让你受委屈些。”
“没关系。我不会在意。”只要能结婚,她不会注意这些形式。
“婚礼会如期举行,蜜月以后会补给你。”虽然默默说他结婚时要去金雅琴那儿住段时间,但他还是不可能扔下她和杜薇出去度假,实在是放不下她。
看今天的情况,这孩子已经准备按受这个事实了,她甚至提出要回避,让他们婚后有一段二人世界的时间,这是他没想到的。是她在学校闹了这一出以后想明白了?
总要跨出这一步的,不能再心软。
二楼的楼梯转角处有一点响动,瘦小的身影晃了一下又隐去。陈豫北仍沉浸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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