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方东,方东,你醒醒,醒醒啊!看看妈妈......呜呜~~~方东~~!”
好吵,什么声音好吵,凌晨四点才睡下就被吵醒,金方东觉得好暴躁啊,一直呜呜呜呜哭个不停,有什么好哭的,结局不是好好的吗,教授不是回来了吗,和二千好好生活了啊,到底哭个什么劲啊。
金方东想要抬手捂住旁边人的嘴巴,让她不要在出声了,自己可以好好睡一觉,可是为什么手臂好重啊,抬不起来,为什么眼睛也睁不开,好痛,后脑勺好痛,跟针扎一样,不会是昨晚随口说了几句教授的坏话,就被那妮子套麻袋家暴了吧。
“大夫,大夫~~快过来,我家方东刚才是不是动了,老爷,我好像看见他的手指动了,快给我们方东看看!方东~~”
一只略带粗糙的手搭在金方东的手臂脉搏上。是在医院吗,不会是那家有蒙古医生的路边诊所吧,会治死人的!~金方东心里大声呼救。过了好一会,那双手又在金方东头上摸摸按按,次奥,现在的医生怎么这么没有职业道德,专往痛的地方摸,痛死了,一定要记下这医生的名字,他放到网上曝光,看你以后还有生意不。
强忍着疼痛,金方东尽力睁开眼睛,眼前雾蒙蒙的一片,看不清楚,缓了好一会儿,视线才有点清晰,一入眼就看见一个白胡子老头,侧着身子看着方东,他的一只手还放在金方东头旁边,估计就是这个人弄疼方东,他刚想发作骂句庸医,又一阵疼痛袭来,金方东只得暂时忍受,好痛,真是太痛了,冷汗不自觉的冒出来。
“方东!”焦急的声音。
金方东侧头看去,是一个盘发的妇人,穿的有点奇怪,满脸泪痕,揪着一块手帕,一脸紧张的看着他。
“方东,你醒了吗?呜呜~~有没有哪里痛?看看妈妈,妈妈好担心,方东你醒了真是太好了,呜呜~~”妇人哭着,一边用手帕擦眼泪。
“是谁,这是谁啊?”好像跟他很熟的样子,还说是他妈妈。妈妈?那种女人,不是早在十几年前就丢下他和妹妹,带着爸爸的死亡赔偿金投奔新欢的怀抱了吗,才不会出现在这里为他哭。
金方东这时才觉得有些奇怪,他昨天不是睡在家里了吗,怎么这么多陌生人呢,还打扮的稀奇古怪,不会是他妹又加入什么奇奇怪怪的y社团,不经过他同意,把他半夜拉过来演死尸吧。啊~~完全没印象,怎么办~~金方东扶额。
“方东,你怎么样,哪里痛,跟妈妈说,啊~~方东,你昏迷好几天,妈妈好担心,头很痛吗?大夫快帮我们方东看看。”那妇人一看金方东皱眉,以为他痛得厉害,又着急起来,眼泪一个劲的掉下来,抓着金方东得手不停安慰。
“方东醒了,我们马上就不痛了,可以好了,养好伤后就不要去狩猎了,在家好好看看书,陪陪妈妈,你上次不是说要大明朝的书籍吗,前几天你父亲已经托朋友帮你弄来了,呜呜~~不要再让妈妈担心了。”
金方东看到那妇人哭得悲切,不像做戏,事情有点奇怪,金方东这才用他那痛成浆糊的脑袋开始思考,大明朝?不会是他想的那个明朝吧,朱元璋那明朝?他抬不了头,只能斜着眼看了下周围的环境,挺简单的摆设,原木的家具、桌椅,还有那看着像古董的茶具,不远的书桌上,摆着一些书籍和文房四宝,文房四宝?现在居然还有人用毛笔写字吗,不会是什么国学大师家里吧?金方东惊吓到了。
转眼看到,那妇人已经停止了哭泣,跪在他床边,时不时的哽咽下,眼巴巴的紧张盯着金方东,她穿着一件像是韩服的宽大衣服,头发编成大大的辫子盘在头上。她旁边站着一个中年男人,也穿着一件蓝色古怪袍子,带着一顶有大大帽檐的帽子,他侧着身子低着头,不停地用手擦眼睛,并不时的向旁边那个弯着腰的男人吩咐什么,金方东看到他的眼睛微微泛红,不经心里一动。
那个坐在他床边的,貌似是大夫的家伙也穿着跟那中年男人类似的服装,留着一簇山羊胡子,他似乎还想要再确认下金方东的病情,又伸出手来。金方东脑中闪过不好的念头,他不会是穿越了吧,穿到了这个不知名的地方。
“额~~”金方东想要确认,但是嗓子干哑的厉害,完全发不出声音,只是剧烈的咳嗽起来,完全停不下来,周围的人慌乱起来,有人递水过来喂他,但是却被他撞翻,全洒在被子上,头痛的厉害,嗓子也痛得像刀割一样。金方东一想到自己荒谬的猜测可能是真的,简直不能呼吸了。咳嗽在周围人的安抚下,完全没有停下来的迹象,终于在一片混乱中,金方东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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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朴大人家的成株公子递了帖子来,邀请你参加三天后他举办的鉴赏会,听说这次朴大人从大明朝运过来不少珍品,朴公子请了不少人去参加此次鉴赏会。”青衣的小仆人举着邀请的帖子,恭敬地向书房躺椅上看书的男子汇报着。
“海龄,帮我推了吧,就说我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不能参加了,待改日我身子好些再与他们聚聚。”躺椅上的男子放下书本,拿过邀请函看了眼,对小仆说道。海龄道了声诺,退下了。
没错,这个看书的男子就是金方东了,在那天慌乱的晕过去后,不久又醒了过来。在知道自己是撞到头受伤后,他非常可耻的谎称失忆了。虽然这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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