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恩,难受,不要停好不好···”夙柳柳不依的动了动身子,插在凤玄冥衣襟里的双手更是不老实的在那伟岸的背上画着一圈又一圈的小圈圈,当感受到身下之人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变得僵硬之时,嘴角勾起了一抹奸计得逞的微笑,那微笑如狐狸一般,很是奸诈,只不过,因为她埋首在凤玄冥的怀中,所以对方根本就没有看见。
凤玄冥抱着夙柳柳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那看着远处的眸子也越发的暗沉与火热,然而,在他因为对方的动作要垂首的一瞬间,怀中的人儿突然间跳了开去,很是委屈的站在他的对面含着眼泪指控着他,“凰,原来你都不爱人家,弄得人家那么难受,你看,衣衫都被你脱了一半···”说着,夙柳柳扯了扯那半落在肩胛处的衣衫,“凰,你···”说着,夙柳柳转身一拉衣衫,掩面欲离去。
但是却在她刚走出一步的时候就被凤玄冥给拦腰抱在了怀里,“乖,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让你欺负回来好不好。”他怎么不知道这个小妮子是故意的,她哪有她自己说的那般脆弱,不过,他喜欢她对着他撒娇,他喜欢宠着她,像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一般。
“真的吗···”抽抽搭搭了几下,夙柳柳吸了吸鼻子,眨巴了几下染着水珠的修长睫毛。
“真的,你想怎么欺负就行,不要哭了,我心疼···”除了宠溺,凤玄冥可谓是一脸的无奈,他真是栽在这个女人手里了。
“你说的哦。”夙柳柳瞥了凤玄冥一眼,仿似他要是敢说谎,她就灭了他一般。
“是,我说的。”魅惑的容颜之上仅是无奈,他算是败给这个女人了,不过,她的样子真是可爱死了,他怎么就没有发现原来她除了有锋利的爪子外,还有如此娇憨可爱的一面。
“算你走运,本姑娘还没有想好要怎么欺负你,帐先记着,本姑娘累了,要回去休息了,不要理你。”一个用力挣脱了凤玄冥的怀抱,伸手随意的拉扯了一下身上那半褪的衣衫,看都不看身边一眼,直接掀开帘子向外走去,只是,当那帘子撩起来的那一刻,刚刚那个满脸小女儿娇态的人立刻恢复了她那清冷无情的模样,她的笑只留给她想给的人,一股异样的甜蜜滋味从心底不断的蔓延至全身的每一个细胞,这种感觉是她从没有过的,就像喝了蜜一般,心里面甜滋滋的,甚至比那蜜还要甜,只是,在拥有这种甜蜜幸福的感觉之时,又萌生了一股不真实感,她真怕这些又只是一个梦,一捅就碎,如果真的是梦,她希望这个梦可以延续一辈子,永远不要破碎。
撩开的帘子边站着那抹重新附上面具的银白色身影,双手附在身后,就那样定定的站着,看着那远去的身影,定定的看着···
‘钪,钪,钪’一阵接一阵的敲门声让夙柳柳愤恨的想撞墙,更有一种杀人的冲动,谁他妈的不要命,居然大清早上来扰她的清梦,是不是活腻了想死?
拉高锦被盖住自己的头颈,夙柳柳决定无视这敲门声,继续她的睡眠。
‘钪,钪,钪···’
‘钪,钪,钪···’
敲门声不绝于耳,该死的,这是存心要跟她作对吗?
猛的宠床榻上坐起,夙柳柳愤怒的对着那震动的大门大叫,“哪个混蛋,敢扰姑奶奶清梦,活腻了是不是···”说话间,连续十发的细针从指间向那震动的大门射去,随即又倒了下去,拉高锦被盖住自己的头颈继续睡觉。
而门外某个不知死活的小子正在为自己能惹恼某人而开心的咧着嘴,完全不知道危险来临,或者说他压根就没有想到那个女人会下如此狠手,仅是因为他扰了她的清梦。
在那银针透过门框上的窗纸欲要射到某个不知死活的人之时,他身边的那个银白色身影一个拂袖将那敲门的人给毫不留情的推了开去,随即一揽袖,那十根银针尽数入了他的衣袖。
“皇叔,你推我做什么。”被推开差点摔倒的凤天瑞有些疑惑的转眸看向站在那边入塑雕的身影,莫非皇叔舍不得自己捉弄那个小妮子。
凤玄冥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看了凤天瑞一眼,随即一甩袖,那十根银针尽数掉落在了地上,掉落在了凤天瑞的眼前,明明很是细小的落地声,在凤天瑞的耳中却是一阵‘劈里啪啦’,震得他有些耳鸣。
看了一眼有些呆愣的凤天瑞,凤玄冥直接甩了甩衣袖,转身离开,他知道这个小妮子的起床气不好,除了亲近之人,否则谁要是扰了她的清梦,定会很惨。要不是怕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小子受伤,他才懒得跟来,搞不好,到时候素素知道自己没有拦着人,扰了她的梦,自己也跟着吃不了兜着走。
看了眼地上那些泛着黑光的银针,凤天瑞咽了一口水,随即抽了抽嘴角看了一眼那紧闭着的门,这个女人真狠,要不是皇叔,自己这是不是就交代了,想着,抬眸向对面看去,只来得及看清那一片银白色的衣角,顿时跨过那银针,急急的追了上去,“皇叔,等等我,等等我···”那焦急的模样,仿似身后有一头大野狼追着他一般。
而此刻房内,埋首于锦被中的夙柳柳在听到这个有些熟悉的声音和那很是熟悉的字眼的时候,心中闪过一抹邪恶,该死的凤天瑞,居然打扰她睡觉,该死的凤玄冥居然不拦着,看她等下怎么收拾他。愤恨的呢喃的一声,随即动了动身子又睡了过去。
夙柳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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