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走?”
虽然不是周末,但城隍庙的香火依然很旺,沿街除了香客外还有两旁摆满街道的小吃铺,张玄说要请聂行风的客,买了各种干果小吃,外加两个蟹黄煎饼,又在生菜上蘸了甜酱,卷在一起给他,聂行风只要了干果,那些油腻食品他没兴趣。
算命生意摊在庙后,两人穿过城隍庙来到后面,就看到三三两两的小摊子,摊子上都插了招牌,顺着招牌找下去,很快就找到了铁嘴神算老郑的牌子,他是个看起来上了点岁数的大叔,没客人捧场,他便双手抄在袖筒里,靠着椅背晒着太阳打瞌睡,眼镜滑到了鼻梁下都毫不知觉。
聂行风走过去,看了看招牌上写着八字算命、解梦寻人、避凶化吉、运程卜算,诸如此类的词语足足写了满满一张纸,他不由得看了张玄一眼,很想在下面加一句——信口开河。
卦摊前只有一把椅子,看得出这位神算的生意不是太好,张玄让聂行风坐下,他用刚腾出空的手拍拍桌子,叫:“醒醒了,生意上门了。”
老郑睁开眼,刚好看到张玄把最后一口煎饼塞进嘴里,他整整眼镜,看看坐在自己对面英俊严肃的男人,再把目光转到张玄身上,脸上露出诧异。
“你就是……”张玄指指他身后的招牌,没看到通天二字,便问:“通天神算老郑?”
“老郑是老郑,通天怎么敢当?混口饭吃而已,您就别取笑我了,”老郑从梦中彻底醒了过来,冲他笑道:“您还来找我算命,别开玩笑了。”
张玄用大拇指往旁边指指,意思是要算命的不是他,而是他家董事长大人。
老郑继续发笑,喷出像是猪拱鼻子的声音,操着很重的卷舌音说:“他就更不需要了,一看就是含着金汤匙落地的公子哥儿,这辈子富贵荣华多得嫌烦,就算有什么事,也有您给顶着,来找我算命,这不是砸我招牌吗?”
聂行风转头看张玄,老郑的一番话对了张玄的口味,就好像被说富贵的那个人是他,乐得嘴巴都合不拢了。
“看来你认识我们。”
“混我们这行的,怎么会不知道聂氏总裁跟玄学张大师?”老郑笑眯眯地恭维,“所以你们今天是来庙里逛着玩的吧?”
“欸?我有这么出名吗!?”被称赞,张玄眼睛亮了,抢在聂行风前面叫道。
“那当然了,您又是上电视又是跑电台,坐个计程车都可以听到您博学多才的言论,真是受益匪浅啊,好多都让我化用到算命上了,您也是时候该出书了,一定稳赚的。”
“还不行还不行,比起你们这些老行家,我还不够资格。”
张玄连连摆手,但任谁都看得出老郑的建议他很有兴趣去操作,为了避免接下来的话题演变成赚钱经,聂行风及时打断了,问老郑。
“我们这次来,是想跟你打听点事,是有关张燕桦的。”
“张燕桦?那是谁啊?”
“就是张雪山的女儿,”作为半个同行,张玄很了解摆摊子算命这些人的老油条本性,暂时压住跃跃欲试的出书心情,把注意力先放在了查案上,问:“张雪山你不会不知道吧?”
提到张雪山,老郑脸色变了变,含糊道:“听说过,就是前不久进了精神病院的那个,说起来也很令人伤感啊。”
“伤感的话我们日后再说,你先说他女儿有没有来找你?”
“我又不认识他女儿,其实连张雪山我也是只听过名字,每天来找我看相的人很多,我很忙的,哪记得住谁是谁?再说如果是张雪山的女儿,会来找我算命吗?”
看看门可罗雀的小摊子,聂行风想老郑还真敢说自己很忙这种话,他把算命摊上摆放的纸笔拿过来,飞快地画了张燕桦的素描,递到他面前,“她是来拜托你事情的,跟一个叫谢非的人有关。”
看到图像,老郑脸色微变,张玄好奇地凑过去,见素描简洁,但把张燕桦的面部特征画得很神似,不由得连连点头,“董事长你的画功越来越精湛了,不如我们合作……”
聂行风抬手制止了他的废话,对老郑说:“如果张燕桦来找过你,请把她拜托给你的事告诉我们,现在已经有几个人遇害了,你也是修道之人,不想为此背负罪孽吧?”
算命跟修道是两码事啦董事长,说这种外行话会被人笑话的。
张玄的担心很多余,老郑没有笑,而是垂着眼皮缩在椅子上一脸的犹豫不决,张玄赶忙祭出杀手锏,掏出几张大钞放到桌上,“这是情报费,你好好考虑下,事前你不知道,最多算诈骗,现在知道有人被害还隐瞒事实,那就是从犯,量刑不一样的。”
语气加得很重,老郑果然撑不住了,将钞票迅速收下,“其实也没什么了,就是那丫头来跟我说她朋友最近过得不太好,她想帮忙,但不方便亲自出面,就让我传个话,请他去一家鬼屋驱鬼,你们也知道这个行业没多大,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要传个消息出去很简单,她给的钱也不少,我就同意了。”
听到这里,两人对望一眼,心想谢非会被算计,果然是张雪山的伎俩。
“可是都怪我那该死的好奇心,跑去一打听,发现那个叫谢非的来头还不小,就留意了一下,才知道张燕桦是谁,不过看谢非的确过得不怎么好,听到消息就主动联络我,我就把他要帮忙的那家主人的地址告诉他了,不过我没跟他直接见面,都是电话联络。”
“没见面怎么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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