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德将她抱到了房间里,为她盖好毯子。此时的美少妇已经恢复了正常,俊秀的面容上挂着浓浓的满足笑意。
走出房间,吴德才开始清理起客厅的那些血迹。到了快十点,李悦娘才从浴室里慢慢走出来,一只手扶着墙,有气无力的一点一点挪动。
这女人在浴室里休息了一个小时才缓过劲儿来,又听到客厅里欧阳小姐那带着哭音的喘息,心里不由得又痒了起来。若不是下身被吴德弄的疼痛异常,恐怕这会儿还会憋着劲儿去找吴德再大战几百回合。
吴德扭头听到响动,扭头看去,只见李悦娘正在吃力的往外移动,便笑着跑去将她扶到沙发上坐下。
“小二蛋……那三个人呢?”李悦娘喘了一会儿,眼中忽然闪起一道凶厉之色,沉声看向吴德。
李悦娘冰冷的声音,让吴德有些不自在。这个女人平时吧,可不是像刚才吃了春、药的那种小女人模样。吴德当初在训练营,第一怕的是爷爷,第二怕的就是她了。
在训练营的那两三年与李悦娘的相处中,她给吴德留下了极重的阴影。
此时,感觉到李悦娘恢复了往日的神情,吴德不由得打了个冷战,“那啥……那三个人吧,我……我丢储物间去了!”
“储物间是么?”李悦娘点点头,慢慢的站起身来,先回了一趟自己房间,出来的时候手里提溜着一个小玻璃瓶子,里面明晃晃的蓝色液体格外的晶莹透亮。她冲着吴德一笑,“小二蛋,要不要看一下焚尸现场表演啊?”
“不……不要了!”吴德怎么可能看哪种玩意儿,连忙摇头,老老实实的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李悦娘伸出舌头,桀桀一笑,便走进了储物间。十几分钟后,她走了出来,去浴室冲了个澡,这才回到吴德身边坐下。
“好了,说吧,你消失了快三年时间,到哪里去了!”李悦娘穿着浴袍,里面也没穿啥裹胸,坐在吴德身边一俯身,便露出娇艳无比的春光。两条雪白的大腿架在一起,掀起浴袍的一角,依稀可见几根弯曲蜷起的小黑毛。
吴德喉结微微动了一下,连忙收回目光,讪讪笑道,“额哈哈哈……红颜姐,在这里遇到你,真的好巧啊!”
“啪!”李悦娘一个爆栗砸在吴德的脑袋上,眉宇间的寒色一凝,“给我打什么马虎眼!自从你离开训练营后,到底去哪里了,说!”
“额……我,好吧,我说。在之前的两年半,爷爷带我去了热带雨林那头,做了一些任务。然后在半年前,我忽然染上了一种奇怪的病,怎么都好不了,爷爷知道我们老家有个老土医,是个民间神医,就带我回来瞧病。谁知道,那老土医居然前几年就去世了。好在爷爷找到了一个药方,就让我在老家那边寻找这个方子里的东西。”
吴德对李悦娘可不敢有什么隐瞒。
李悦娘盯着吴德的眼睛,好一会儿才忽的一下娇声笑了起来,托着下巴撑在吴德的大腿上,抬着脑袋眼睛一闪一闪,“不错,跟前三年一样,不敢骗姐姐!小二蛋,两年没见面,想姐姐了没?”
吴德倒吸了一口冷气,虽然李悦娘那两团柔软在自己的小伙伴上边蹭了几下,可是现在他根本一点那方面的心思的都没有。只觉得头皮发麻,瞳孔发晕,脑袋发昏。他连忙挪动了下屁股,“这个……悦娘姐,你来这里是为什么?对了,那个铁树的,铁树的秘密是怎么回事?”
一想起之前那三人提起的“铁树”,吴德立马就激动起来。
“悦娘姐,你是怎么知道铁树的?还有,这家店的老板不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太婆么,怎么成你了?那个五冠树的纹身,你知道不知道是咋回事,快说啊,你别看我,快说……”
“啪!”
“哎哟……”吴德抱着脑袋,老老实实的坐正身子,“悦娘姐,我错了。”
“行啦,一个一个的问。”李悦娘似乎也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吴德说的东西,都跟她跟着的那条线索有很大的关联。故此,李悦娘立马严肃了起来。
吴德点点头,从自己的衣服口袋里翻出一张纸,上面画着五冠树的图案。这是廖佳轩廖伟男的杰作,吴德一直都放在身上。
“悦娘姐,就是这个东西。”
李悦娘看了吴德那张图画一眼,露出点点的疑惑之色,随后撩起浴袍,将自己的腰间纹身露了出来,“你看,与这个一样!”
“真的耶!”吴德顿时一喜,“悦娘姐,你这纹身是从哪里找到的,为什么会出现在梨花乡?”
“小二蛋,姐姐都没问你,你可别这么着急!”李悦娘抿着嘴唇,一只手撑着额头,另外一只手在大腿上磨来磨去,陷入了沉思。
那诱人之至的雪白肌肤,看在吴德的眼里,痒在心里,本是安安静静的小伙伴,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悦娘姐,我这图案吧,是在我们老家的旧祠堂里发现的。这祠堂传承了几千年,很古老,也很神秘。只是,我没搞懂这图案是什么意思。”有些事情,吴德也没有说详细,特别是那一夜在进口出现的那一颗披头散发的恐怖脸颊。
李悦娘盯着吴德手里的图画,皱眉问道,“难道你也是这个任务的执行者?小二蛋,老教官没跟你说什么吗?”
“任务?应该不是吧!爷爷是让我回去治病的,并且也没叫我干什么,平时也没有接头的人联系我。”吴德想了想,连连摇头,“爷爷说在我的病治好之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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