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本宫是嫉妒,可皇上,你又知不知道,你毁了曾经对我的诺言,你现在的样子,也让我作呕!”安宁坚定的开口,朝着苍翟大吼出声,声音大得足以让外面所有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外面静得连一根针掉下的声音都听得见,皇后娘娘竟如此说皇上,她这分明是雪上加霜啊!
苍翟心中一怔,深深的看着安宁的表情,作呕?宁儿,对你的诺言,我从不曾忘记,等过了这一切,我的生命中,便只有你,就连现在,我的生命中,也是只有你的啊!
可是,苍翟紧咬着牙,双手紧握成全,他知道,此刻有很多双眼在看着他,看着他和安宁的一举一动,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苍翟一把抓住安宁的手腕儿,怒声喝道,“好,好一个作呕!朕曾经对你纵容,你以为现在还要纵容你么?”
安宁却是冷冷一笑,“安宁自然不会奢求皇上的纵容,你现在的纵容,给了另外一个人了,不是吗?从此之后,我安宁,再不会稀罕!”
苍翟眸子一紧,“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皇上听得很清楚,不是吗?我安宁不会在稀罕你,你休要以为你是皇上,我安宁就会忍受你,三宫六院,我告诉你,有她们,便没有我!”安宁强调着,对上苍翟的双眸,从他的眸中,她竟然看到了些微的松动与害怕,心中微怔,她可不能让他在这个时候动摇,毁了她设计的一切,同样也毁了他设计的一切。
目光落在苍翟握着她手腕儿的手上,安宁猛地一拉,嘴凑了上去,狠狠的咬在了苍翟的手臂上,牙齿透过衣裳,甚至口中还渐渐弥漫出了血腥味儿。
“啊……”苍翟痛呼出声,这疼痛让他回过神来,狠狠的将安宁甩开,“你这个泼妇,好,很好,如你所愿,就如你所愿,有她们便没有你,你现在就给朕收拾,滚,给朕滚出皇宫,滚出北燕!”
外面的所有人哗然,皇上是什么意思?滚出皇宫,滚出北燕?皇上这是要……
安宁哈哈的笑出声来,那笑声,异常的诡异,让那些听了的人,几乎觉得皇后此刻疯狂了,是啊,皇上都如此说了,她怕是要疯狂啊,不过,皇后娘娘的胆子,也可真够大的。
打皇上,咬皇上,还不稀罕皇上,这……除了皇后娘娘,怕是没人敢如此触怒圣威了吧!
“好,我会滚!我会将这皇宫留给你和你的这些狐狸精,让你们好好享受着美妙的生活。”安宁大声笑着,那笑声,让苍翟的心里一阵一阵的抽痛,他多想此刻上去,将安宁揽入怀中,告诉他,方才的那些话,都不是他的真心,他不在意什么三宫六院,更加不想将她赶走,可是,想到如今的形势,他却是不得不这么做。
想到那在暗处,如今还没有浮出水面的人,苍翟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眼神一凛然,朝着地上的詹玉颜走去,将浑身是血,满身狼狈的她,从地上抱起来,愤怒的朝着房间外走去……
外面的宫人看到苍翟抱着詹玉颜出来,皆是让开了一条道,方才,他们将房间内所有的声音都听在耳里,可谓是骇人至极,此刻,看到詹玉颜身上的鲜血,以及皇上脸上的愤怒,就更加感觉到,皇上的怒气怕是难消了,而皇后娘娘……
而暗处,一抹鬼祟的身影悄悄的离开,没人发现……
昭阳殿内,苍翟一离开,他所带来的宫人们,也都跟着散去,而房间里,安宁嘴角依旧笑着,看着房间外漆黑的夜,无人知道,她此刻心里在想些什么。
“娘娘,你……”茵茵被方才皇上和皇后娘娘的阵仗给吓到了,她没有想到,娘娘会打皇上,更加没有想到,皇上会说出那一番话。
她的心里被无边的担忧笼罩着,想要说些什么劝慰的话,可是,话到嘴边,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安宁瞥了茵茵一眼,将她的关切看在眼里,摆了摆手,遣散了房间里其他的宫女,独独留下茵茵一人,眉毛一挑,找了一张椅子坐下,这才放松了下来,“演戏真累啊!”
茵茵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演戏真累?
“娘娘,您什么意思?”茵茵看着安宁,满脸的探寻,演戏?她是听错了吗?
安宁眸光微闪,却是没有回答她的话,径自走到一旁的书桌前,提笔在白纸上写着字,等到写好之后,安宁才用一个信封装好,交给茵茵,“将这个收好,几天之后,交给皇上。”
茵茵拿着手中的信封,皱了皱眉,心里浮出一丝不安,“娘娘,这是……你是要……”
想到方才发生的事情,茵茵焦急了起来,“娘娘,皇上方才的话,一定是在生气的情况下才口不择言,他一定不会是这个意思的,娘娘,你不要……”
“茵茵,你是让我放心的一个丫头,有些事情,我不想说,到时候,你也自然会知道,不要因为我,去恨皇上,我说过,有些事情不能只用眼睛看,要用心去看才行。”安宁缓缓开口,说罢,顿了顿,嘴角扬起一抹笑意,“走了,我回房间了,皇上已然下令,有些事情,我也必须要去做。”
茵茵拿着手中的信,看着背影远远离去的安宁,脑中不断地回荡着安宁方才的话,用心去看吗?她是不是太笨了,看不透娘娘能够看透的一切,也更加看不透娘娘的心思。
安宁回了房间,拿起篮子里还没有缝制完的靴子,便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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