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刘惠普身体里这股兽血才刚刚烧起来,就给两声清脆的砰砰声给浇灭了。
没错!他听清楚了,身后房间的门上,响起了敲击声音。刘惠普心里触电似的一紧,趴在床上神色紧张地竖起耳朵倾听。
敲门声停了,取而代之的,是门外头一个威严的女声:“经理,你确定房间有住客?”
“是的……”
“那请你配合我的任务,打开房门!”
屋里头,刘惠普脑子里嗡地一下,翻身而起,手忙脚乱地满地找衣服。
不过,根本还没等他提起裤子。房间门已经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出现在刘惠普跟前的,是一身淡蓝色的警察制服……
“查房!身份证拿出来!”
一瞬间,刘惠普面红耳赤,恨不得从窗户跳出去。
女警察看到床上赤身的一对男女,先是一惊,继而很快明白了什么。看起来,这样的场景她已经有些司空见惯了。
刘惠普用手捂着脸,转过身去,躲着女警官的视线。
女警官大步上前,怒声命令:“躲什么?躲了掉么!穿好衣服,跟我去局子里!”
“警察同志……这……这完全是场误会……”
刘惠普哭丧着脸,嘴里还在嚷嚷着,抱着最后一线希望。
“少罗嗦!跟我走!”
女警官一声怒吼,把刘惠普跟mài_yín女从床上赶了起来。刚刚准备往房门外走,忽然目光落在刘惠普那张黑黑胖胖的老脸上。眉头轻轻地皱地起来。
“你是……辛庄的村长刘惠普吧?”
刘惠普心头猛然一震,像给雷劈中一般,万念俱灰。半天才缓缓抬起头,第一次正视朝女警官的脸上仔细看去。
“你……你是李茂昌的女儿李芳?”
刘惠普几乎瞪大了眼睛,“完了!这下彻底完了!”
刘惠普嘴里喃喃自语,脚脖子一软,瘫倒在地。
“为老不尊!咱辛庄的脸让你丢尽了!”
耳边,传来李芳怒气冲冲的训斥。
刘惠普就这么以一个嫖客的身份让李芳抓回了局子里,然后是罚款、拘留,在民警审问刘惠普得知他竟然是一个堂堂的村长之后,都惊讶得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们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傻的村长,敢在警察眼皮子底下嫖娼呢!要知道,福仙楼可是就在县城西派出所的隔壁……
甚至还有县城的民警怀疑他这个村长是不是花钱买来的。
刘惠普是哑巴吃黄莲,有苦也说不出。脑子里一片空白,直到这会儿,他才算彻底明白,自己是结结实实地给人坑了。自己一时大意,为这最后一道“菜”付出了昂贵的代价……
与此同时,在县城几十里外的辛庄上,林学涛跟强子、妮子三人正欢聚一堂,举杯庆祝。
当强子眉飞色舞地把跟涛子一起合作上演的这出“美人计”说给妮子听的时候,妮子也笑得前俯后仰的,羞红了脸白了强子和林学涛一眼,没好气地说:“你们这主意也太损了吧!下三滥哩!到底是谁出的主意?”
说着,妮子眼睛朝林学涛跟强子两人身上扫了扫。
林学涛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吾吾的,强子倒自己把胸脯拍得咚咚的响,主动把担子揽到了自己身上,“妮子你别看你男人了,我!是我出的主意哩!刘惠普那老东西三天两头的给咱的种植园找麻烦,老子早就想好发整整他了!嘿嘿!风水轮流转,当初他让老子进局子关了几天,这回,也让他尝尝被拘留的滋味!”
强子抄起一瓶啤酒,往喉咙里一顿犯灌,压根儿没有为妮子的话觉得不好意思,倒显得痛快之极。
妮子幽幽地叹了口气,听到强子这么说,心里像是放下心来,瞥了一眼林学涛,嘟起小嘴冲强子说:“我就知道是你主的馊主意哩!强子,你在外头混了这两年,看来呀,也没学啥好!还使上这坑人的手段了!”
“嘿嘿!我只坑坏人哩!好人我可不坑!”
“那你就不怕万一计划出了啥漏子,自己让警察给逮了?那时候,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妮子没好气地冲强子说,心里头有些埋怨他把自己男人拉下了水,干些这瞎勾当。
强子倒是满不在乎的样子,几瓶啤酒下肚,更加得意起来,扬着眉头说:“怕啥呀!妮子,现在我强子可不比以往了,咱的计划周密着哩!再说了,你是不知道,这福仙楼的位子特殊着,涛子请来的那个警察……”
强子一句话说到这儿,林学涛赶紧咳咳了两声,强子立即心领神会地止住了话头,没有把林学涛趁着当时离席而去通知城西派出所李芳的事儿给抖搂出来。
妮子知道强子有些话没说出口,拿眼睛望了望强子,又望了望林学涛,没好气地朝两人瞪着。涛子跟强子两人这会儿却只是埋头喝酒吃菜,偷偷乐呵着,再也不提陷害刘惠普的事儿了。
长久以来心里忍受着一股火终于释放了出来,兄弟两人别提多畅快了,频频端起杯子,大口喝酒大块吃肉,最后还不过瘾,直接拿起瓶子吹起来。那阵势就跟过节似的。
可妮子你倒是显得仍然有些担心,毕竟刘惠普和整个刘家,在村里家大业大,族人也多。他这回给涛子和强子设计进了局子,事后反应过来,还不得对他们两人恨之入骨啊!就担心以后遭到刘惠普的报复。小心地碰了碰林学涛,说:“学涛哥,刘惠普知道是你们害的他,这回从县里回来,那还不得跟咱闹得天翻地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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