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话,田掌门的手指微微往里一探,顿时感到自己的手指甫一进去就被对方滚烫的花穴夹紧了。
他的脸色一变,嘴里忍不住嗤笑道,「啧,殷教主这里真是比妓女还银荡啊,哈哈哈……」
田掌门尖锐的嘲笑声顿时让殷向北气郁填胸,他咬紧牙关,猛地挣扎起被锁住的双腕,但是很快便因为田掌门手指在体内的恶意搅动而无奈地呻吟了起来。
韩毅此时在旁边目睹着这一切,内心中已是百般纠结。
慌乱愤怒之中,他看到殷向北目光迷蒙地看向了自己,那双曾经无比坚定而冷酷的眼中,如今只剩下了深深的悲凉。
突然,只见殷向北满口都溢出血来,韩毅一惊,这才明白对方恐怕是不甘受辱而咬舌了。
「哼,现在想死已是晚了!」
田掌门也很快察觉到了异样,他匆匆抽出手指,快速点住殷向北身上的多处穴位,暂时替他止血。
他一把掐开殷向北满是鲜血的嘴,冷冷说道,「若你老实交代出我们想知道的东西,老夫让你一死也不是不可。你这人妖,现在可是考虑好了?」
「去你妈的!」
田掌门刚一松手,殷向北便积极败坏地大着舌头冲他骂了起来,一口血正好喷在他那张老脸上,看上去好不滑稽。
「敬酒不吃吃罚酒!」
田掌门恼羞成怒,转身又挑了根表面布满凸起的巨大玉势狠狠塞入殷向北的花穴之内。
「啊!」殷向北惨叫了一声,整个人顿时瘫软了下去,只剩嘴角不断流出鲜血。
田掌门毕竟还是怕弄死了殷向北,只好随手撕了块布塞入对方口中,他转头看了眼韩毅,这才令人放开了他,对他吩咐道,「韩神医,这人就先交给你了。你替他好好收拾下伤势吧,反正你们也是老夫老妻一场了,哈哈哈!」
第十四章
韩毅一旦得了自由,立即便冲到了殷向北身边,他看着对方满面都是鲜血,急忙小心地掐开对方的下颌,取出了那块染满鲜血的布巾。
他将床边摆放的止血药粉抖了一些在殷向北依旧出血的舌头上,这才松开了手。
殷向北此时的注意力全然在被插入了异物的下身,已是顾不了其他,他虚弱地看了眼韩毅,虽是满面羞愤,却仍含糊地说道,「取……取出来。」
韩毅抬袖替他擦了擦额上的冷汗,默默点了点头。
要不是自己轻易相信了这些所谓正道名宿,怎会害殷向北遭到如此不堪的对待?于此事上,韩毅满怀内疚。
他轻轻握住了那根可怕的玉势,抬头安慰殷向北道,「放松些,没事的。」
然而这东西毕竟过于粗大,而且表面布满凸起,韩毅每轻轻抽动一分,殷向北浑身便是一阵战栗,殷红的鲜血顺着玉势一直流在了韩毅的手上,这惊心动魄的血迹,让他不由想起了当初殷向北腹中孩子被打掉之时的惨状,一时间,韩毅的手停了下来。
「唔……」
殷向北又痛苦地呻吟了一声,他一生中所受最大的耻辱便在今日了,而每次围观他耻辱时刻的人总是韩毅。
他强撑起头,神色纠结地望着迟迟不再动手的韩毅,止血药粉的味道苦之又苦,殷向北和血吞了不少进肚,连心里也是一阵发苦。
韩毅也抬头看向了他,两人的目光再度交接在一起。
「对不起,我不知会害你受辱至此。」
镇静的言语之中无不带着些许歉意,韩毅平静如常的面容之下,深藏着已无法言说的悔恨。
曾经,经历过被掳掠为妻,强行欢爱的他是那么痛恨和鄙夷那个强横霸道,残忍狠毒的殷向北。
而现在,韩毅在亲手害死两人的孩子之后,又亲眼目睹因为自己的固执与坚持,而害这个曾自诩为自己夫君的男人遭受世间最为不堪的凌辱,他一向秉持正义的心,终于有了一丝动摇。
何谓正义?何谓邪魔?何谓爱?又何谓恨……
殷向北似乎是没想过韩毅会这般诚恳地对自己道歉,他稍稍一愣,转眼却是一脸无奈与不屑,慢慢躺了回去。
韩毅知晓他的内心此时必然十分难过,亦不再多说,怕是又伤了对方的心。
他随后又握紧了深插在殷向北体内的玉势,缓缓用力,干脆将其一鼓作气拔了出来,也好让殷向北少受些折磨。
「呃!」
玉势全然离开殷向北的身体之时,对方发出了一声压抑的轻哼。
韩毅看见殷向北那被玉势凌虐过的下身,实在心有不忍,他咬了咬牙,急忙将手边可做止血和疗伤的药膏涂抹在指上探入了那血肉模糊的花穴之内,替殷向北上药。
「得罪了。」他知道殷向北最是忌讳别人看见他下面,更勿论伸手去触碰玩弄。
正当他心无旁骛地替殷向北上药之时,指间不免感受到对方内壁的翕动以及身体的颤抖,突然之间,韩毅恍然大悟。
他悄悄地看向了因为殷向北强自隐忍的面容,这才有些明白当初对他来说乃是殷向北强行欢爱的那一夜,那时,对方会主动坐到自己身上,让自己破了他的处子之身,是何等的难能可贵。
那一次,殷向北的内心里是真的抱定了想与他恩爱才做出这样的事情,只可惜对当时的韩毅来说,他根本看不清殷向北的内心到底在想什么,又或许是根本不愿去看清。
待到上完药之后,殷向北舌上的伤口已是止住了血,只是因为下身还有媚药药性之故而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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