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嘴角,狠狠骂道,「你他妈看什么看?怎么,到现在还想讥讽老子是阴阳人吗?看来,我还没让你明白你的处境!」
说完话,尝过鱼水之欢,食髓知味已久的殷向北一下拉下了自己的裤子。
他毫不顾忌地在韩毅面前露出了自己的禾幺.处,阴笑道,「你不是很关心我这里吗,今天就让你近距离接触个够!」
韩毅看殷向北满目狰狞嚣张,情知对方烈性再起,必要逞凶纵欲。
这阴阳魔人果然是自卑乃至自傲,心中早就扭曲,自己又怎能将他与常人一概论之。
韩毅自知与殷向北这人有理说不清,更何况他屡遭殷向北折磨,也早就对此人不抱期望。
他见对方气势汹汹地压过来,只能低低地苦笑一声,心道自己救人无数,终于还是救了一个不该救的人。
殷向北捋了捋自己的分身,只觉得下身的另一处似乎也需要爱抚。
很少会亲自去碰自己女性性器的殷向北,或许是因为在韩毅面前早就被拆穿了身体的真相,此时竟有了一种大胆和疯狂的想法。
他扯住韩毅的头发,将对方的头颅拉到自己的胯间,唇上轻轻一动,低沉的嗓音不怒自威。
「你不是想了解双性人吗?现在就给我好好地舔一舔我那多出来的东西,或许,你还能借此知道些什么。」
听得如此屈辱的话,韩毅自然不肯从。
他捂住胸口折断的肋骨,愤恨地盯着满脸张狂邪恶的殷向北,慨然说道,「你除了会以武力逼人,你还会什么?除去你这身非凡的武力之外,你也不过是个畸形的双性人罢了!」
韩毅说出这番话,心中已是抱了死志,对于因为自己误救此人而引出的桩桩血案,他的内心自然是存有遗憾自责的,而如今对方一而再再而三地辱他,身为男子,韩毅又怎能甘愿再三受辱。
越听韩毅这么骂,殷向北心中就越好笑。
他心中想的是,当初在草庐之中,这男人对自己分明是存有几分爱意的,此时却转脸与自己一副深仇大恨的模样,果然,白道中人甚是虚伪!
殷向北哈哈一笑,用力将韩毅的脸直接压向了自己的胯间。
「你如不从我,一路之上只要见到活人,我就杀了他们。」
他冷冷地盯着韩毅艰难转动的头颅,片刻后,下身的肉唇上忽然传来一阵温热酥麻的感觉,那感觉大异于分身的感受,令他浑身都忍不住舒服得一颤。
从未开启过的禾幺.处让殷向北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一直以来,殷大教主从不愿承认自己这丑陋畸形的下体,更不愿正视长在他男性性器下面的耻辱。
他虽然在床上总是靠自慰来发泄yù_wàng,但他的双手只会摩擦在分身处,丝毫不会碰到那两扇柔软的肉唇。
那是耻辱,英雄如他,怎会自取其辱?
但是现在,韩毅那笨拙地舔弄让殷向北愉悦异常。
他心中长久的压抑与自卑在被韩毅屈辱伺候的时候,完全得到了释放与满足。
独居山中,清心寡欲的韩毅并不是不觉得屈辱的。
但是他认为这样的屈辱比起让这个魔头再肆无忌惮地乱杀无辜来说,他尚可忍受,只是不知为何,心中的酸楚之情却不受控制,韩毅正麻木地伸着舌头舔弄着殷向北下身气味腥臊,并渐渐溢出霪水的肉唇时,一行热泪终于从他的脸上滑落了下来。
正爽得仰头叹息的殷向北感到下身被水沾上,顿时警觉地推开了韩毅。
「你做什么?」殷向北眉峰一挑,抬袖遮了下身,冲韩毅怒喝到。
这家伙真是笨手笨脚的,连这点小事也做不好,然而方才那水又究竟是什么,竟还带着温度……
韩毅被殷向北用力一推,胸口的断骨又免不得疼痛难当。
从未受过如此多委屈的韩神医仰面倒在车厢底部,微蹙的面容之间散落着一抹忧伤痛楚与不甘的愤恨。
他捏紧了拳头,只恨自己无力反抗这个阴阳魔人,自己好心救他一命,竟是害人害己!
殷向北见他不动,心下也难免有些狐疑,他挪到韩毅身边,俯视着对方,这才察觉这个素来说话毒辣为人冷漠的男人居然哭了。
「这……」殷向北忽得感到一阵手足无措,他左右张望了一下,慢慢才回过神来。
说起来,自己这下面不是早在昏睡中被这男人亵玩了无数次了吗,这一次自己不过是稍微强迫他主动些,他怎么就在哭了!
难道早先在山中草庐里亵玩自己下身多次的男人不是眼前这个面容冷漠却带着泪容的家伙吗!
殷向北最是不耻男人落泪,他见韩毅这般悲戚,只是扭过头冷哼了一声,口中还不屑地斥道,「这时候你倒装模作样起来了?哼,想当初你整日玩弄老子的下身,甚至还画图留念,那时却没见你如此勉强!」
说到玩弄下身这些字眼时,殷向北方才被舔弄的舒服的下身又多了些感觉。
他下意识地伸手摸了一下那个对于他自己来说都算禁域的地方,浑身又是一颤。
正当殷向北沉湎于对他来说异常陌生但是刺激的感受时,躺在他身后的韩毅挣扎着爬了起来。
深知自己不该在这残忍冷酷的阴阳魔人面前流泪,韩毅随即擦去了未干的泪痕,他深深吸了口气,啐了口嘴里腥臊的唾沫,冷笑道,「若不是为了近距离研究阴阳人的特性,我宁愿这一辈子也不要碰到你这肮脏畸形的身体!」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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