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飞笑了笑,说:“这也没办法的事,各个部门都黑到骨子里了,不是一时半会能改变的。要不,你再考虑一下?”
我笑道:“考虑什么?干,现在都到这个份上了,不干不行,村民会把我骂死的。”
小飞有些不好意思了,说:“大哥,当时我信誓旦旦的拍胸膛,保证你们村能中标,现在又有点变动,我感到有些对不起你。”
“小飞,你别这样说,我知道你尽力了。”我正色道:“有些事情不是人力所能掌握的,我们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你如果真心帮大哥,就不要不好意思,也不要懈怠,继续把这事办好。消费金卡,我下午就去办好。司主任收了卡,不会不给办事吧?”
小飞想了想,说:“如果是一星半点的礼品,送给司主任,他有可能收了也不给办事,你给他一万钱的金卡,他只要收下,就能办成事。一万块钱,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他如果收下来,不给办事,他也怕去揭发他。如果送少了,不值当的揭发,他可能会耍耍赖皮,钱多了,他不敢耍赖皮。”
我说:“那中,下午我就去准备金卡。村里的修路的钱,大多都交到建设局里了,还有一点。都在村代表手中,我还得和他们商量商量,把那些钱取出来,充上金卡。争取下午能弄好吧。”
小飞说:“下午的时侯,你和你们村的代表商量好,等我电话吧。我再去探探司主任的口风,要是有戏,你就把金卡,要是有点困难,咱们就另想办法,先不充卡了。你们都是农民,充上一万块钱的金卡,也消费不了,就白瞎了。我爸妈都是农村的,我也是农村出来的,我知道农民的苦处。咱们能省就省,该花的,还得花。”
“对,能省就省,该花的,还得花。”我对小飞的话表示赞同,“你帮帮探探口风,司主任到底想干什么,想要什么。”
微微一顿,我又问小飞:“小飞,如果招商办来干涉你们的开发办的事,有没有可能?他们有权力管你们吗?”
小飞说:“本来,招商办和开发办,算是两个平级部门,只有相互合作,谁也管不到谁头上。不过,现在招商办的主任,还是位挂职副县长,虽然论资历比不上司主任,但实权还是比司主任要大的,再加上两人的关系不错,只要招商办主任说话,司主任都会给面子的,不给面子也不行,招商主任兼职副县长,完全可以利用职权下压。”
我苦笑了笑。
小飞瞧见了我的笑容,说:“怎么了,你怀疑是招商办的人捣鬼吗?你得罪招商办的人吗?”
我正在说话,服务员端着菜上来了,又拿来几瓶啤酒,放在桌子上。我请服务员离开,不用招呼我们。
服务员走后,我和小飞每人一瓶啤酒,各自倒满。
我一边倒啤酒,一边苦笑道:“我何止是得罪了开招商办的人,我得罪的是招商办的主任,也就是那位挂职副县长的杨主任杨县长。”
小飞失惊道:“你怎么可能得罪杨县长?你一个小村长,不可能和杨县长打上交道呀?”
我笑着说:“我和杨县长是同校校友,她比我高两级。她现在是县长,我当然得罪不起,这梁子架的时侯,还是在学校里,都快十五年了,我早忘了,她却一直耿耿于怀。”
小飞说:“你见过杨县长?”
我说:“见过呀,前两天朱玲摔伤了腿,我正好遇上,把朱玲送到医院,朱玲给她表姐打的电话,我们见面了。见面之后,我压根就没认出来她,她还记恨着我哩。”
小飞笑了笑:“你怎么得罪她了,是不是……”
小飞虽然没有明说,但笑的有几分嗳味。
我笑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那样的人吗?”我把以前发生的事情,对小飞说了一遍,最后又说:“这件事你可不要乱说,如果杨县长知道了,你可吃不消。这个女人,记恨心太重了!”
小飞脸有难色,说:“这样说来,你这事,还真有可能是杨县长对司主任打的电话,司主任才临时改变了主意。如果真是这样,司主任的事,倒是好办了,都在这个杨县长身上了。大哥,你不是帮过朱玲吗,就让朱玲替你求求情吧,向杨县长赔礼道歉。”
我苦笑:“没用,杨青青说了,谁也不好使,她就要治治我。朱玲替我说过好话,被她表姐骂了,不敢再替我说情了。”
小飞说:“那怎么办?要不,我去找司主任,让司主任做个中间人,替你和杨县长和解。司主任对我还算不错,如果我开口求他,他可能会同意做中间人的。司主任好歹也是个正科级干部,杨县长不给朱玲面子,也会给司主任几分面子吧。”
我摇摇头,说:“估计不行,司主任要是能做中间人,他早就向你透露口风,让你通知我,早点去求杨青青了。司主任现在按兵不动,就是杨青青告诉他的,故意刁难我。小飞,杨青青为官,怎么样?”
小飞想了想,说:“我和她因为工作,打过几次交道,感到她为人还可以,为官也算清正。她是引资招商办,我们是开发办,不是一个部门,我对她不算太了解,但名声还不错,工作也很出色。她老公是市里的最年轻的干部,现在也在市里工作,她们夫妻县里有一套房子,市里有一套房子,经常来回住宿,夫妻磁关系也很好,据说还是咱们全市的干部夫妻楷模,没有什么fēng_liú韵事传出来。她经常和客商打交道,接触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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