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十点半,周文山准时来到我家门口。[~超~速~首~发]
路面已经修好了公路,八月十五一过,就修了,用了不到三天时间,一条整齐平坦的水泥路面,从大马路一直通到我村村西。走在这条马路上,村民都显得精神的多,见到我之后,都很礼貌的打招呼,有些拍马屁的人还当面说:大众呀,你小子行呀,咱们村里有史以来第一条公路,让你修上了。我会很谦逊的说:那是老少爷们架式,路不是我自己修的,是咱们大伙路的。大家就都笑了,走得更来劲头了。
小公路只修的村子的中间的主道,各个小胡同里面并没有修,有些胡同里的几户人家,自己再铺上砖块,也很干净。我们胡同也是铺得砖块,除了没有水泥路面光滑之外,效果都差不多。
此时的我,已经不是两个月前的我了,不但衣着讲究得不比城里人差,就连气质也优雅了很多,如果有人不知道,不会认为我是个村长,而是会认为我是个公司的大老板。不过,我现在还没有自己的私家车,小槐的公司给我个人配了一辆车,算是我自己的了。本来高捷也要给我配辆车的,我有了小槐配的车,就没要高捷的车,高捷又给我加了业务提成点。
周文山还是开着他原来那辆车,停在我家门口。我从家里出来,要开自己的车陪周文山一块去。周文山说,不要开两辆车了,太浪费了,你就坐我的吧,回来我再送你来。省点油钱,创业期,艰苦点。
我笑笑,就坐上了周文山的轿车。
一边聊天,一边沿着公路行驶。沿着村子里的主干道向东行驶,刚一出村长,就看到了村长的开发区。开发区已经划定范围,有几家工厂正在建设之中。小槐的家俱厂已经初具规模,另外几家正在打地基,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真是个好地方呀!”周文山一边转动着方向盘,一边望着开发区大发感慨:“还是离城近了,建个开发厂,就是大手笔,不像我们那镇上的开发区,就是一些土窑的烂活。大众呀,再过几年,你这村里,就是风水宝地,就和城里也差不多了。”
我笑道:“至少还得十年吧,我们这里才能划为城区。发展是一步步来的,就算开发区成了,一时半分也划不了城区。”
“早晚的事。到时侯,给我在你们村里购置一块地皮,我在你们这里盖房子。”周文山半真半假的笑着,转动方向盘,车辆行驶向大马路,沿着大马路,一直向城里行驶。
“张行长在那里为女儿过生日?”我掏出两根香烟,点燃一根,拿着另一根凑在烟头上点燃,把没用我嘴唇沾染的香烟递给周文山。
周文山的一只手接过香烟,一只手把持着方向盘,说:“她不想惊动外人,就在她家里为女儿过生日,不到饭店去。本来她不想对我说她女儿的生日,是前几天我到她家去,正好遇到她女儿,和她女儿谈话的时侯,她女儿对我说的生日,我才记下来了。本来准备今天和你嫂子一块来的,现在有你做伴,就不用你嫂子了。”
我抽了口香烟,悠悠的吐了出来,笑道:“准备给你的情人买什么礼品?”
周文山笑了笑:“别乱说,这话咱哥们说说就行,可别传出去。俺是粗人,皮粗肉厚,不怕别人笑话,若水一个妇道人家,又是单身,又是有身份的人,可不能让别人笑话。自从你侄女小敏在高捷那公司上班之后,就一直住在若水家,这些日子,也麻烦她了,现在她女儿过生日,我的礼品不能太轻了。但也不能太重了,太重了,若水不收的。”
我说:“那你不得买两份礼物,她是双胞胎姐妹吧?”
周文山笑道:“对呀,一对双胞胎,太可爱了,像一对小公主。人家城里的孩子,就是比咱们农村的孩子聪明,漂亮,和她俩一比,俺家的小敏呀,就是个傻丫头。”
我笑道:“丫头再傻,也是你自己的,别人的女儿再漂亮,也不会叫你爸爸。文山哥呀,你可不要弃明投暗呀。”
周文山笑着摇摇头,说:“我也就是这样说说罢了,当然知道女儿是自己的亲。若水的两个女儿,真的很可爱,你看到也会喜欢的。”
“多大了?两个丫头。”我漫不经心的问。我对张若水和她两个女儿的事,并不很热心,我热心的是能不能贷出钱来。
周文山说:“十六,还是十七,我也忘了。”
我笑道:“你这干爸当的!”
周文山笑道:“我可不是她们的干爸。她们的亲爸还在,不需要干爸。我算那门子葱呀。”
谈笑之间,不过五分钟,就来到了县城。
张若水家住在南关,就在师范小学后面的一个小区里。从师范小学学校后面的一条小马路向东走,沿着有些破损的路面,行驶不到五十米,就来到了一个老式小区。
我有些吃惊:“张若水一行之长,怎么住这种老式房子呀?”
“这房子是她家以前的老房子,前几年在东关买了一套新房,离婚的时侯,新房归了她前夫,她带着两个女儿回到了老房子。”周文山一边说,行驶进小区里面,把车停下来。
“她老公太不是东西了吧?两个孩子都归张行长抚养了,还给一破房子?”我有些愤愤不平了。
周文山笑笑,走下车来,打开后车厢的门,从里面拿出两份礼品,让我帮着拿一份,说:“你说的有些过激了。其实若水的老公,并没有你说的那样坏,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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