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晨扭了好几下才挣脱周竟,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池塘边,结结巴巴地说:“师、师兄,你去穿衣服吧,我就坐这里等。”聂哥笑得喷出一口泡沫:“喂,你至于吗?”吴晨眨巴着眼,道,外头凉快啊,而后便稀里糊涂将手伸进了边上的池塘中,被水激得一抖:“你看……真的、凉快。”
其间聂哥又嘲笑他好几句,好在周竟很快换好衣服出来,和吴晨打过招呼,便去厨房准备早饭了。聂哥拉住吴晨,不让他走,花式抱怨了禁赌、禁酒,诸如此类,弄得吴晨也好奇起来:“你在会所上班,为什么起来这么早?”
聂哥又弹他脑门,而后指着身上皱巴巴的衬衫说:“你蠢啊,老子这是刚下班好不好?”
吃完饭,收拾好,吴晨预备去和六哥他们道别。刚踏进客厅门,他便噤了声。聂哥靠在沙发上四仰八叉地睡着,六哥坐在藤椅上,手执蒲扇,一下一下为他打风。屋里弥漫着草木香,静谧、安沉,麻制窗帘拉得死紧,透不进一点阳光。吴晨张张嘴,不知说什么好,六哥捏着眉心,低声道:“没事,你走吧,回见。”
两人的表情如此相似。聂哥在沉睡中也皱着眉,嘴角下垂,好似在睡梦中也心事重重。六哥不再说话,只专注看着他的睡颜,目光中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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