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们懂什么啊,要是赐我一个子宫,我都能怀十四胞胎!”
季诗把嘴里的啤酒都喷了出来。
季诗给我点歌,他自己是唱不动了,又嫌隔壁那群人唱得烂,我心说季诗唱得就够烂了,乐队里也没一个能唱准调的?他们当初到底为什么这么想不开要组摇滚乐队?!
说到这个,我又想起来,季诗有一次跟我吐槽石头,石头是天团的吉他手,l大半都是他操刀写的(也因此我觉得石头哥应该是最恨季诗的人),虽然有一个很酷的英文名,而且也纹在了手臂上,听说还打算刻在吉他上,但没什么人这么叫他。有一回天团庆祝精选辑销量破纪录,又组团去唱k,一伙人热热闹闹地唱着喝着,期间聊起下一张专辑,石头哥兴奋地说他专为季诗写了一首歌,名字叫《唱得烂又怎样》,打算做下一张的主打,走励志风!结果季诗把鸭骨头和牙签全倒在他头上,两个人在包间里打起来,据说打得很激烈,石头哥吐槽季诗只有一张脸,“老子跟你打架还不能打你的脸,要不你就一无所有了!”季诗吐槽石头哥的娃娃音,“要不是本大爷来拯救你,你这辈子都只能唱喜羊羊!”不过第二天两个人酒醒后就揭过这一页,又如胶似漆好兄好弟了。据说团队里的人都习惯了。摇滚人的世界我也是不懂。
季诗有时候排练难度特别大的歌都要穿带帽的卫衣,拉上帽子,要不就戴一对耸得老高的兔耳朵,因为石头很有可能朝他扔调音夹,有时可能还会用吉他拍他脑门。
扔夹子我可以忍,用吉他拍我不能忍!有那么一两次公司组织我们瞻仰天团的排练现场,我每看见石头有要取吉他的趋势,都恨不能冲上去抱住季诗的脑袋,冲凶神恶煞的石头喊:“打傻了你造吗?!”
我站在包间中央,一边唱着季诗给我点的符合我气质的歌,一边思绪游离,唱完《二小放牛郎》《渡情》《甩葱歌》《小苹果》,忽然跳出一首《铁窗泪》,我靠这么晦气我不唱!
歌被季诗切掉了,所以说人就是在金主面前也要有原则,有风骨,要不然金主都不拿你当回事,你要让他知道你的底线在哪儿,《铁窗泪》就是我的底线。
季诗改点了我们的出道歌《ju》:“边唱边跳,你们表演的时候你怎么跳的我都没看见~”
说着一束追光打在我身上,在我头顶转啊转,我心说这也太蠢了吧,我提着麦克风看着他,不太想跳。
窝在沙发上的季诗坐起来了一点,最后揉揉鼻子说:“那算了吧。”
我看着他妥协的眼睛,他明显有点失望。
最后我还是跳了。反正比唱《铁窗泪》好多了。
季诗在沙发上笑得爬不起来,舞蹈最后有个边自摸边下蹲的动作,我一溜蹲到茶几后面季诗就看不见了,他噌地就从沙发站起来,不愿错过每一个瞬间,然后又笑倒了下去。我拍拍衣服站起来,大口喝了一口百威,心想管他呢,他开心就好。
不过季诗也有得寸进尺不自知的时候。
“宝贝学个狗叫!”
这可是你逼我的:“狗怎么叫的?嗷嗷?呜呜?”
季诗就拿起麦克风喊:“汪!汪汪!”
呵呵你个被啤酒灌傻的傻`逼!
季诗看着那只喷了他口水的麦克风,酒醒了片刻,把麦一扔:“换你学了!”
我握着麦克风拉长嗓门嚎了一声狼叫。
季诗在沙发上使劲拍手:“学得真像!!”
“谢谢~”
他拍手时还会跺脚,我的妈呀不过是喝了罐啤酒,怎么能蠢成这样,我心想,又多看了一眼,还是有点可爱的。
一直到最后他都没想起来要我学狗叫~
中途我去了一趟洗手间,稍微整理了一下跳舞跳乱的头发,却没想到从镜子里看到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我看着镜子里的彼安,彼安也看着镜子里的我,我们这样隔空对视着,都哑巴了,因为先前adav庆祝一下的,彼安当初就拒绝了,而我明明在他眼皮底下回家睡觉了。
我尴尬,我感觉他是挺尴尬的。我不知道说什么好,还好彼安先开口了:“我和朋友一起来的。”
“哦,我也是。”我笑道,这也没什么,可能对他来说团队里的大伙只能叫同事,和朋友还是有差距的,如果是一早和朋友约好的,那只能找个借口了。
我说那我出去了,彼安却忽然从背后喊住我:“你知道lotus也在这边庆祝吗?”
还好我背对着彼安,我稳了稳表情回头,装出不知情的样子:“真的?那我们要不要去打声招呼?”
彼安弱弱地笑了下,说不用了,不要打扰前辈。
我点点头,带着一身冷汗走了出去。
我也不知道我在担心什么,我这是不是在防着彼安,但我没有直接回包厢,而是绕了一大圈,确定彼安已经回包间了才绕回去,这时我看见彼安的包间门开了,张公子走出来。
其实我跟他也都没差,都是来见金主的,我突然觉得自己这么防着对方是不是有点太过了,我知道他和张公子的事,他不知道我和季诗的事,说起来他应该防着我才对,但就算我知道他们有这一层关系,也不会怎样啊,换位思考,即使彼安知道我和季诗的关系……可他为什么总要在我面前提季诗这一岔呢,究竟是不是我多心?
算了,不去想了,不管怎样保密为大,季诗是大明星,不比张公子,要是爆出什么来那是要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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