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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悦悦哼道:“教主,把他带回来做甚?”
华淇懒散的坐在一把大椅上,屁股下垫的是一张白虎皮。
“兄弟如手足,多只手又不是坏事。”他道。
武悦悦“切”了一声,眯起眼上下打量一番,看那人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傲慢之态,气不打一出来。
“还手足呢,我给他打残废咯!”武悦悦气愤道。
华淇淡淡的瞄了他一眼,道:“你不知道你生气的样子很可爱么?”
一旁的邵子嘴角抽搐,感觉被调戏的不是武悦悦,而是自己。
武悦悦顿时收了表情,一声不吭。
华淇眼睛又瞄到邵子,“噢”了一声,假惺惺的道:“忘了正主在这呢,不好意思,前面那句话你就当我没说。”
邵子微微一笑:“教主客气。”
华淇:“不客气不客气。”
武悦悦炸了:“我我我还在旁边呢!”
新年,魔教也赶这个喜庆日子,张灯结彩一番,弟兄们多早死至亲或遭遇抛弃,基本上这里便是他们的家,兄弟拼酒吃肉,畅所欲言,欢腾得很。
华淇请出了魂元长老和元杀长老,两位百年老人单单看面容只如三十有几,皆年轻俊朗,头发却全已花白。
华淇暗忖,两人可是越活越年轻,他还记得小时候这两人起码是不惑之年,如今是空长了年龄,若是姑娘习得此功法,必夜半笑醒不可。
魂元和元杀看着这个长大成人的少年,欣慰的共饮两杯。
魂元抬手本想摸摸自己的羊胡须,突然想到昨天给刮掉了,只好尴尬的转摸自己的青灰胡渣,笑道:“一晃教主也长这么大了……”
元杀附和道:“是啊,本事也学够了,若不是教主,我俩估计还待在镇魔塔底,过那不知年月,暗无天日的日子。这救命的恩情,是不敢忘啊!”
华淇摇摇头,真诚道:“哪里,若当年不是你们暗中护我,现在我已经归土了,我只是回来报恩,一抵一消,恩情是肯定没有的。可二位小时候待我的好却还不完。”
元杀猛灌一口酒,道:“那不算!魔教从来只记账不记人,那些好别人愿给你受着便是,魔教中人向来薄情,过命的交情也可说叛便叛,那些虚的你记他干嘛?”
华淇垂下眸,对他人的掏心掏肺,肝胆相照,以及他人对自己的推心置腹,披肝沥胆,皆可不屑一顾么?
又听元杀道:“不过这救命的恩却不能忘,魔教中人皆把性命看淡,死便死,被人救了那就如同再生父母,定会铭记于心!”
华淇举起酒杯,喊一声“好”后便豪迈的一饮而尽。
魂元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转过头来对华淇笑道:“天色已晚,噬血族和玉合派也该来了。”
元杀听后抚掌大笑起来,褶子堆起,眼珠子全隐在了褶子下。
他喘了喘,对华淇道:“教主还是第一次参加晚上的新年会吧?”
“的确。”华淇笑道,“小时候一到晚上,就被父母关进房里,后来……也没机会,我对今晚可是很期待。”
元杀再次开怀大笑,手指不自觉的搓着光滑的桌面,面色猥琐道:“今晚保证你满意!”
魂元在一旁冷冷的拆台:“好色之徒当然是高兴得合不拢嘴。”
“魔教中人哪个不好色?”元杀不高兴了,给了魂元一记白眼,“就你个两百年的老光棍最纯洁高雅行了吧?”
“你!你……”魂元老脸通红,吼道,“今晚我就在天灯上祝你早日尽精人亡才好!”
元杀孩子气的做了一个鬼脸,撅着嘴巴欠扁道:“我死也赛神仙,你活成个千年老龟也没人要!”
“你……你找打是不是?”魂元说罢便撸起袖子,准备开干。
元杀不甘下风,拍案而起,居然比魂元还激动。
华淇一看这俩老冤家又要掐架了,赶忙劝了劝:“两位长老,新年呢,能否明天再打?”
当然,这只是客套的劝了一下,听不听便是两位长老的事了。
只看元杀先一步走到魂元桌前,一把拿起桌上的一个包子,猛地就塞进魂元的嘴里。
魂元没想到他要真打,猝不及防就被糊了满脸的包子,顿时火冒三丈,抓起另一盘麻辣豆腐就往元杀脸上招呼。
元杀闪躲不急,挨了个正着,躺地上撒泼打滚,捂着眼睛喊道:“你用暗器!魂元你就专使下三滥的手段!哎哟好辣,快来水啊!!”
旁人本来看热闹的一看这形势不太对,赶紧跑去打了一盆水。魂元边道歉边提着元杀,压着他的头简单粗暴的往水里使劲按,隔一段时间就提出水来问:“好一点没有?”
再压下去,提起来:“好一点没有?”
语气急切,面露担忧,动作粗暴,似真似假。华淇看得还以为一变态正谋杀人呢。
正吵闹之际,门外传来几声大笑,随即一个膀大腰圆,肥硕无比的奇丑大汉踏进洞内,旁边却跟着一个相差甚远的女子,此女子倾国倾城,摇曳生姿,百媚多态,瞬间引得众人注目。
两人分别是噬血宗和玉合宗的的宗主。
那二人身后各带着差异明显的弟子,一边皆貌美如花,一边千丑万丑皆是丑。
两人带着众弟子来到华淇前,拜了拜,道:
“噬血宗宗主血离,拜见教主。”
“玉交宗宗主幽情,拜见教主。”
华淇点头:“入座吧。”
血离和幽情命人奉上了随行带的贺礼,两人斗嘴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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