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这件事就这样了”承平看益纬不像说谎,就只好先作罢:“这个”龙息”我们连它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大家就在这里瞎猜、把前线战事丢着不管吵了起来……我看不应该这样,这事就先搁置了。”
承平这么说,其他人也只好不再多问。在场多数的人是选择相信益纬所说的。但也有些人怀疑谢逸夫当时确实找到了龙息。至于河洛客,说不定是他杀谢逸夫的时候得知这个秘密的–不过这说法又要牵起河洛客弒师的往事;就算有人这么想,也没人敢去向益纬求证。
是晚,承平邀益纬到他办公的小厅商议军情,说是要决定一下他们新来的一行二十多人之后的任务。益纬人到了厅房,承平却正要赶去开一场临时的会,请他先在厅里稍待。
正收拾着地图、要随同承平走出去的一名卫队成员,看到益纬在场,高兴的说:“你肯这样……”他话说到一半,看到承平的脸色不对,马上改口:“哦,没事,我搞错了。”接着对益纬微笑鞠个躬之后走出去。
承平留下了另一名卫士在厅内陪伴益纬;他们走后,益纬想了想,还是好奇地问了这名卫士:“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穆天全,是少盟主的卫队队员,从小就是,因为我是孤儿,所以从小就在会馆里长大……”这个穆天全显然因为听闻了益纬的英勇传说,对他十分崇拜;人家只问个名字,就连自己的身世都全说了出来。
“我叫张益纬”
“我知道,……”天全本来还想说点什么仰慕的话,但想到自己这样太不稳重,所以就算了。
“没关系,你可以放轻松一点,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益纬觉得他很有趣,对他笑了一下。不过天全摇了摇头,害差了起来。
“那,我问你一些问题好了”
“嗯”天全用力的点了点头
“刚才出去的那位,我看他的衣服和你的颜色不一样……”
“哦,那是我们的队长,颜百立,他也是……”天全本来要说“孤儿”两个字,不过想到这样又说太多了,就改口:“他也是在会馆长大的;他是队长,所以穿橘色”
“哦……那你知道,他刚才本来说”我肯这样”,那是指什么事吗?”
“呃……”天全想了一想,在他心想,益纬一定不会想要被瞒着这事的:“少盟主开会的时候要他们不准说出去……;不过我是偷听到的,所以我可以跟你讲……”
“听他们说,总部这里已经和盟主他们失去连络一个多礼拜了。”天全说。
“嗯,因为妖尸的关系”这益纬也听说了,他点头示意天全继续说下去。
“少盟主想要把全部的兵力都集中在清除妖尸上面,说是至少要花三天;但现在那个叫兽王的又从另一边打了过来”天全顿了一下,然后说:“带队的叫是谪星,今天中午少盟主收到他的信,说是要你带兵和他去决斗。”
“不过少盟主开会的时候,下了军令要他们不准再提此事”天全赶紧补充了一句,益纬听了之后点了点头。
这下益纬懂了,他想谪星一定是因为那次开阳的事对他怀恨在心;知道现在同盟大军腹背受敌,所以向承平开口,要把他交出去。
益纬推想,总部这边要全力清除妖尸,就需要有人去牵制住谪星的行军、却又不能耗损太多的兵力;所以一定有人支持让他出战,只是承平不肯。他心里已经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稍晚承平开会回来,正要分派益纬工作,益纬却主动说要赴约前去和谪星一战。
“不必理会这种事。我们派人在东边战线上故布疑阵,制造埋伏的假像和一些陷阱,料想能牵延一阵子”承平说道。
“这样不够”益纬从承平的眼里,看到闪砾的目光,他猜想承平自己也没有把握:“要是谪星直接闯了进来,一切就拆穿了;要有人能把他留在阵外”益纬知道,如果是自己,谪星一定很乐于花点时间来报仇。
“不,我不会答应这种事;况且,我的军令已下。”
“那就当我违背军令、擅自出击好了。”
“你真的要这么做?”承平再问,益纬给了一个肯定的眼神。
“那好吧,这颗还丹你带着,交手之前吃下去,能暂时提高你的功力”承平赠药,益纬道谢之后收下。
其实谪星东来是真,但飞书叫阵却是假的;天全没有说谎,因为他哪里知道,谪星竟然伙同杂货郎、颜百立,和一两个铁杆心腹,开了一场不存在的军机会议,就是为了要让他这个亲兵来“偷听”。
这主意,当然也是杂货郎出的;他看到承平面临到两面受敌的压力,知道他想要派一队赶死队去拖住谪星。派自己人损耗会过大、派益纬他们,一不小心又像之前那样让他们立了功、成为同盟会馆的恩人。
所以特别假造了谪星来信的事件,让向来钦佩益纬的卫队亲兵穆天全来传话;让益纬以为是他和谪星的私仇引了谪星发兵而来。然后还要假意推托,让益纬自己决定“违背军令”--既然是益纬自己开口提出要去的,那也就不会怀疑承平的为人。
这样一来,对外,没有人知道为什么益纬会前去和谪星对战,对内,益纬也不会因此居功,反而还要感谢承平赠药。既解决了眼前的这个难题,又不会留下后遗症。
益纬回去之后,要跟着他来的少数特武队警员,按承平的安排跟着他们前往西边战线去清除妖尸,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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