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车里用笔电,直到他们洗好。因为眼镜仔来得频繁,加上他人在车里、不用清车内,但他照样会付全套服务的费用;所以大伙渐渐也就接受了。
迷恋同性的眼镜仔,从学生时代就因为身材过胖而感情没有进展,他没有因此而减肥,而是花大钱去到川贵深山里拜师,修习一些催情迷幻的咒术。回来之后,靠利用法术诱人入镜拍涩情片为生。
在黑市卖dvd的收入不错,眼镜仔开的是不便宜的跑车,他把车窗全用特殊的隔热纸贴住,从外面看是一片漆黑、连有没有人都看不出来;从里面看出去却几乎透明,只有淡淡地绿色。
他在车内安装了八台高画质摄影机头,把少年们裸上身洗车的画面全部录了下来,回去再用软件把淡绿色处理掉,然后剪接。光是这样“纯洗车”画面,在黑市里也是有人出不低的价格购买的;这间店里身材不错的每个人他都拍了一份,不过他的“最爱”却是非卖品。
眼镜仔去这么多次,他知道店里五个大男生的“责任区”,车停在哪个格子里就是某人服务;之前他都故意停得很随机,但今天,他是有备而来、要试试“参星诀”的威力。所以他特别停到了那个小帅哥的格子上,就是那个八块腹肌很大颗的、听说叫李士斌的少年。
这家店的老板吴顺德是士斌的小学兼国中同学;就是那种国中就在“混”,结果念了一间烂高职,还没毕业,家里就出钱让他和开一间洗车行–与其让孩子被其他在混的朋友拉进黑社会,不如把他们一起找来洗车,把一整天的时间花掉、总比混流氓好,也算是一种正当职业。
顺德的爸爸开店也不为了赚钱,所以他们的时薪特别高;就是为了让顺德那些没一技之长的朋友同意来工作,想说等他们长大了、想通了,开始想要学点什么专业的时候,再让他们去职训班、补习班上课。
士斌家住附近,在升高中以前和这个同学非常要好,只是他脑袋比较聪明、混得比较不凶、考运也还不错,所以有间公立高中可以念;顺德从小就知道士斌家里没什么钱,所以也叫他假日的时候过来。两个人虽然高中读不同间,但每周见面,倒也没有变生疏。#c!z*f5
在高三的时候,士斌因缘际会遇上了云游仙人、练了一些仙术和武术;把一身肌肉也给练壮了。他本来也想找顺德来练,但他知道顺德耐心不够,而且师父说没有缘份,所以作罢,也就没跟其他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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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中午、天气正热,士斌正裸着结实的上半身,在帮一个常客的跑车涂肥皂;他正探过身子、整个人贴在驾驶作外面的车门上,在涂抹车顶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自己这边的车窗降了下来。
士斌的第一个念头,当然是感到意外、想知道驾驶是不是有什么要讲;当他上半身挺起时,脑袋里闪过的第二个念头,是担心要是肥皂泡跑进车里,说不定会伤害到那些真皮椅套。
不过等他上半身向后微弯、正准备退离开车门时,头先低下一看--“炸弹?炸弹!”
在车窗被打开的时候,两颗插哨被拔掉的手榴弹就直接被丢在车门和士斌的大腿之间;现在那个触觉才被他意识到。
士斌没有声张,因为和炸弹一起映入眼廉的,是一张a5的白纸,它被举起在车窗的位置,上面写着:“别让其他人发现、手放车顶,否则我就引爆炸弹”。
这时候士斌看向车内,同时闻到了一股浓浓的汽油味;显然他刚才洗车的时候,车主正在里边倒汽油,但外面看不出来、也闻不到。现在车窗打开,味道才慢慢飘了出来。
“为什么要这样?自杀吗?寻仇吗?”
士斌茫然地看向车里那位胖胖的、带着眼镜的常客,他上礼拜来不是还有说有笑的吗?
这位带眼镜的常客放下白纸后,两手伸出窗外;他的车底盘较低,从窗口看出去,此时正对着士斌的海滩裤。士斌看到他伸手把自己裤头抓住、把他裆部拉进车窗;然后把裤头往下拉,而且是连里面的内裤一起拉--“变态吗?怎么会这样……”
士斌估量着反制对方的可能:首先,他不知道这两颗手榴弹是真是假;但他的直觉告诉他是真的、而且威力惊人–他觉得这个眼镜常客已经疯了……他可不能拿全车行同事的性命来赌。
再者,如果引爆,车里都是汽油,他体内的真气不足以控制炸弹威力和火势,他的修为不到那,更何况他的真气只回复不到一半、他练的又不是金身功夫,就连自己恐怕也只能避免重伤而已。
百般无奈,士斌只好先放任这名变态常客扯下自己的短裤和内裤;果然,他的嘴张开了、准备要含住自己的命根子。比起“搞完之后引爆炸弹,大家一起死”的疯子;士斌此时宁可期待他只是“搞完之后逃走、然后被警察抓住”的变态。
不过当他的荫.经被那个胖子用力一吸的时候,士斌大吃一惊、接着在心里连叫不妙;他感觉到一股不弱的妖术,从这怪人的口中、经由男根往自己身子里窜。
要是一开始士斌就知道对方的意图、或至少察觉到对方有妖术在身,那他就算被扔手榴弹,大概也会在第一时间反击。但他一开始就以为这个带眼镜的常客只是疯了、或是变态,等到现在命根子都被人家咬嘴里了,再要攻击已经太迟了–除非他学过用机机发劲伤人……
眼镜仔也是这时才知道他的狩猎目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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