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t; 终于,浩然在就快要六百下的时候,尽管全身凝住,马眼上还是冒出了大大颗、有别于之前透明前列腺液,这次是浊白色的液体--他这个坚忍牢固的水坝、铜墙铁壁的黑狱,总算还是有关不住的米青.液,就像关不住的逃犯一样渗了出来。
羞愧之余,浩然紧张的看向眼镜仔,深怕他就这样判定挑战失败。眼镜仔不知道是不是在体恤他的辛劳,走了过去轻声的说了一句:“只要你能做完一千下,就算成功。”
正当浩然如获特赦,要再出力吊起的时候,他身前的眼镜仔突然微弯下身子,开口用舌头舔舐着浩然亀头上那颗投奔自由的米青.液。
“呃呃…呃呃…啊呃…:啊啊……呃……”
濒临崩溃的亀头一经舔过,就像大坝上的裂缝被人挖得更开一样;瞬间一切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向上翘起的肉木奉顶端不断涌出滚烫男精。浩然的意志还想要阻挡,因此米青.液没有喷发而出,但却反而流个不停、而且几乎眼镜仔每多舔一下,就会再多流个两三波出来。
这样,光是流精、吃精,就搞了一分多钟过去;眼镜仔“吃饱”后,起身亲吻着浩然的腹肌、用力吸了一下,然后侧过头顺道把嘴唇上的米青.液抹在他的腹肌上;跟着好心地提醒他:“你不是还要继续吗?”
身寸.米青过一次的少年,亀头如愿地变得较不敏感;但他的手臂也变得更加酸痛。就像前面两次一样,眼镜仔伸起手上抚摸把玩他涨大圆鼓鼓的两颗二头肌、一边用水相仙术帮他消炎镇痛。他轻轻地问了一声:“你待会,还要再扁我吗?”
浩然摇摇头,不止是因为他实在没有任何力气再去挥拳;也因为他心底也对于自己昨天“恩将仇报”感到有点抱歉。他觉得眼镜仔也不是穷凶极恶的坏人;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喜欢做这些……奇奇怪怪的坏事……
一想到这里,浩然心中难免有些不安,因为啊川也有点喜欢玩这种怪怪的游戏;但是啊川投射出来的情感是很正面的,他在心里敢紧为啊川辩驳。一想到啊川,身上的伤痛似乎就减轻了一些;好不容易完成了一千下的“引体向上”,浩然落地后脱下了沙袋,用目光催促眼镜仔实践放人的承诺。
眼镜仔又点了五个人让他们离开,反正最后他会留下一件带有妖气的法宝。过没几天正道同盟的巡守队来,发现这层宿舍的众人被妖气感染、在干一些不伦不类的事;他们就会一回气用仙法洗去众人有关“妖术仙法”的记忆,那这几天记忆多半也会变得被遗忘。
(陈教练、x集团、转学生三人组的关系、“里。拳击社”的事,虽然是“非法”,绝大部份并未和妖术有关,所以他事后还是会记得x集团与三人的事)
差不多这个时候,金发佬打电话来;要眼镜仔把浩然带回来基地以免被搜补到。原来他一回到基地就看见了师父河洛客,也就被迫在河洛客闭关疗伤的时候要在附近等候。
他来也是怕河洛客发现浩然体内的内丹会想独吞,所以迟迟不敢叫眼镜仔带他回来。但一晚过去,发现河洛客练功似乎专心得很,心想让眼镜仔带回来、先放在他在顶楼的那间里,也就不容易被发现了。于是就拨打了电话命他带人回来。
眼镜仔一看,拳击队成员还剩八九个,要全带去基地也太不方便,心念一转,决定给大家一点“好康”。他假装看一下时间,然后转头对全裸待命、任他发落的浩然说道:“你们第一节课好像也快开始了嘛。这样吧,我也累了,想要回去了;看你刚才射得很爽,那你现在能在三分钟之内把他们几个人弄到射,凡是身寸.米青的我都干脆放走,剩下的就跟我一起回去双修。”
浩然一听,心里其实有点犹豫;他自己被怎样那是无所谓,但要他把学长们弄到射,这样不带有主动、被动的差别,还连带会把学长们拖下水。
其实不止是浩然,队上的学长们也都舍不得就这么离去,大家对浩然这个拥有完美身材的学弟哈了这么久;又看他几经调教变得这么敏感,谁不是心里想要干脆把他关起来驯养一辈子。
眼镜仔似乎看出了大家的犹豫,连忙补上一句:“你们听好了,要把握难得的机会(他这句话是在对拳击队的学长们说的,意指众人可以正大光明的和接受浩然的服务,是大家梦寐以求的),我放你们走;一离开这个大门,你们就会忘了这两天里、这门内发生过的所有的事(这话是对浩然说的,暗示他待会做的一切都会被忘光、不会对学长们留下负面影响)。”
浩然心知若是再犹豫,只怕眼镜仔会再搬出什么更严厉的条款;他走向其中两名学长,跪在地上伸手拉下他们的拳击热裤,一手一个笨拙地抓着两人的荫.经撸动。
学长们心里都想享受久一点,故意不去配合动作;但心里,却因为这个诱人的学弟跪在自己面前帮自己shǒu_yín而兴奋不已,忍不住还是慢慢硬了。饶是如此,因为浩然的双手实在太不得其法,两分钟过去了仍然没有一个人显露高潮快身寸.米青的迹象。
浩然心里一急,两手越撸越快、握得越大力;但这样反而更无助于xìng_gāo_cháo。倒是他这种笨拙的神情和手腕,给学长们一鼓“素人、直人”的诱惑感;一旁观看的显得更加难耐。
这个时候眼镜仔从旁暗示了一句“你这样要搞到什么时候才能轮到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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