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gt; “没有了,早八百年前就没有了。”
“真的没有了?”
“连戒指都还他了嘛,你看见了嘛。”
卫鸿纠结了一会儿,又忍不住问:“你们以前……都到互送戒指的地步了?”
段寒之垂下眼睫,抽了根烟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卫鸿不抽烟,但是从来没有反对过段寒之在他面前抽,他吸二手烟都吸得毫无怨言。
“我们以前啊……不是床伴关系,”段寒之的声音飘忽在袅袅烟雾中,有些朦胧不清,“我们以前是正儿八经的谈恋爱,从牵手到接吻,一个步骤一个步骤的来。”
卫鸿靠在段寒之身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那时候演艺界纯啊,还是靠天赋靠勤奋成名的时代,要是你放到那个时代去估计早红了。那时候哪有潜规则这么一说,送送礼走走后门就能拿角色——不过我比较超前,我那时为了拿一个投资,只好去跟人陪饭局。”
“认识关靖卓就是在那个饭局上,当时我跟他都年轻,一来二去,对上眼了,就开始纯纯的革命恋爱情谊了。”
卫鸿听他现在说得这么风淡云轻,可是能想象当年又是怎样一个情况。段寒之第一次的爱情,最完美最年少最没有被污染过的爱情,到底是怎样积累又是怎样爆发、在怎样满地狼藉的状况下惨淡收场的?
这么多年过去后,只能调侃的用一句“当时我们都年轻”来陈述了。
“我那个时候还不大会喝酒,投资商往死里灌我,关靖卓就帮我挡。也是一挡二挡挡出来的情谊……谁敢灌他关家三少啊,后来投资就拿到了,当时人人都以为我有关家做后台,其实根本就不是那样。再后来反正就恋爱了呗,王八对绿豆,对上眼了,摸摸小手亲亲小嘴,后来就上床了呗。”
“你第一次?”
段寒之回手赏了卫鸿一巴掌:“能不能别问这种娘了吧唧的问题?”
卫鸿于是心不甘情不愿的闭嘴了。半晌又犯贱,小心翼翼的问:“后来……”
“后来分了,他出国,我当导演去了。”
“为什么分了?”
段寒之定定的看卫鸿一眼,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有种经年沉淀过后的伤感,又有点余痛。
“……和我一起的那段时间,他同时也和郁珍在一起。然后我发现了,我们就分手了。”
卫鸿听得张口结舌,半天一个字没说。
段寒抽完烟,拍拍手,翻身睡了。卫鸿很久之后都没睡着,一直到确信段寒之已经睡熟了,才掂手踮脚的走下床,到浴室里去把手机打开。
谭亦为下午来了一条短信,是给他介绍女朋友的。这小子对谈恋爱这件事心存恐惧,坚持要哥们先试过水,然后才敢放手去追。
短信还附了他介绍的那姑娘的照片,卫鸿摸黑回了条“不用,我已经有对象了”的信息,然后赶紧把以前跟谭亦为讨论的短信全删了。
做完这一切,他才重新轻手轻脚的爬回床上去,跟做贼似的,半响才放心大胆的睡着了。
坐拥后宫
《死斗》剧组受到邀请去参加一个娱乐节目,这也是关靖卓的意思,顺带替他们预热一下市场。
这个节目说起来也算是关家赞助的,全剧组上下不少人都要上去,男一女一、男二女二就不用说了,连段寒之都受到了邀请。
说起来也就是个访谈,与众不同的是在节目中会随意让观众发言,让观众问嘉宾各种问题。在事先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嘉宾的反应力显得格外重要,经常出丑难堪的嘉宾也不是没有,衣冠楚楚的明星经常被恶整得狼狈不堪,于是观众情绪大涨,在底下高声叫好。
段寒之是个毒舌,还是一个据他自称“个性温柔、从不和人争执”的毒舌。所以在接到邀请函的时候他直接扔垃圾箱里去了,说:“这种出风头的事不适合我。”
魏霖催促他:“你不去卫鸿也不去,张希是男二号,男一号都不去他更没理由去。许雁吧她一个人去不像话,就算加上郁珍,光是女的顶不起半边天啊。就算我跟策划他们几个大老爷们上电视,也啥都不会说,呆呆木木的,你不怕网上说我们剧组是乡下的老大爷第一次进城?”
段寒之懒洋洋的道:“老大爷又怎么了,老大爷也有老大爷的风情嘛。”
“……寒之,你口味越来越重了。”
“好说好说。”
最后段寒之还是被魏霖、策划、场记和剧务“四大金刚”架着,浩浩荡荡的架进了电视台的大门。
节目主持人是一对双胞胎姐妹花,大双比较活泼,角色定位是迷迷糊糊丢三落四的大女孩,能被嘉宾轻易糊弄过去;小双则比较稳重,不出口则已,一出口必定是最贱最狠毒的问题。
段寒之穿一身英伦学院风的雅灰色针织背心,紫色丝光衬衣立领翻出来,像模像样的戴了架金边眼镜。明明是只高高在上的倨傲狐狸,却装得又清秀又文雅,就像个书卷气浓郁的fēng_liú知识分子。
大双捧着脸尖叫:“好帅,帅得我都不认识了!”
小双点头道:“的确不认识了,这还是平时那个又凶又自大的三十多岁老男人段大导吗?一定是化妆师的功劳吧。”
大双四处探头:“化妆师呢?化妆师在哪里,能不能把我化成当年十八岁的样子?”
“他连段大导都能化成这样子,把你化成十岁小萝莉不成问题的啦。”
段寒之大马金刀的坐在嘉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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