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是我的小六。我不会让任何人来碰你。”
“我来见你,只是想与你告别。并不是想听你表白。”
“我不会再让你离开。”
“让我看着你娶一位格格进房?抱歉,我做不到。你放了我。”
“让我放了你,我也做不到。”
“我是猫人,私自偷养猫人,是大罪。”
“我知道,这些不用你来教我。我不是在养你……我对你的心,难道是在玩弄你,戏弄你吗?”
小六沉默了。门外有仆人来敲门催促关戚亲启程去迎接新娘的时辰已到。笃笃笃的敲门声让两人共同回忆起几个月前的黄昏……在那一个黄昏里,小六拒绝了关戚亲的拥抱,毅然决然地自首要求进宫去见皇上圣零鹭泽,请求回到阿拜僵——他的整个一族的成员都在那儿,没有留在贝弗利的理由。圣零鹭泽自是早就知道这些,也就顺水推舟,同意了小六的要求。
“关戚亲,你该去迎接你的新娘了。”
“如果她是你,该多好。”
“你的岳父可是当朝皇上面前的红人,之后自然会官运通达。”
“我请你留下来。”
“不,你的毛病就是这,总是想一些不切实际的。我一辈子都是二殿下的人,关戚亲,一切都是你在自作多情。”
这句话如雷灌耳,彻底堵住了关戚亲接下来说的挽留的话语。他惨笑着为小六松绑,半晌才说,“自作多情?只怕小六你对二殿下也是一片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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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煊坐在了新娘子花轿后的一辆马丰里,以仆人的身份,跟着一同来到了[文月]附府邸。此时,皇上还未到,焱昭是跟着圣零鹭泽来的,所以也没来。自从与做替身新娘的靖显凌薇告别后,鸿煊便安静地坐在了喧闹的客厅的一角。一个少年捧着一只橘子,从鸿煊身边跑了过去。鸿煊看出了这少年正是小六,忙伸手去拉他。小六回头,看着一个陌生人正扯着自己的胳膊,想了很久才意识到这是戴着面具的鸿煊。
“二殿下,你来的好早。”
小六笑呵呵地打着招呼。仿佛根本就没有经历一个时辰之前,与关戚亲在床上的谈话。他双手捧着一只格外大的橘子。这是婚礼的必备的一步——新娘在进门之前,需要一个拿着橘子的小孩来迎接亲人,新娘需要轻摸一下橘子,再赠送给男孩红包作为答礼。这个橘子要放到晚上,让新娘亲自剥皮,意为招来“长寿”。不知怎么地,关戚亲竟然让小六做了捧着橘子讨红包的男孩……鸿煊心里吃惊。
“昨晚没有等到你。后来关戚亲的家仆才传来口信,说时辰已晚,你在[文月]府邸就寝了。”
“嗯……嗯……”
六小六的脸色微微一白。鸿煊见小六有些紧张,便开着玩笑打趣起来,试图缓和两人之间的气氛。
“关戚亲同你说了什么?他的魅力这么大,竟然可以从我手里将你拐走。”
“没、没什么。”
没想到这句无心的话真的截中了小六的心事,鸿煊微有震惊,他看着小六脸色诡异的变得然白。就在交谈之际,前来凑热闹围观的龙沉寻禹出现了。他穿着一身黑色滚金边长袍,上面绣着一只漂亮而耀目的单脚站立的朱鹭。朱鹭是专注的象征,因为它被认为是一种持续着用单脚站立而能闻风不动的鸟,代表了舅想凝思。‘好一只朱鹭,光是这只朱鹭,恐怕就能让龙沉寻禹死无葬身之地了。’鸿煊心想。‘朱鹭’中的‘鹭’字,与圣零鹭泽中的‘鹭’字恰巧重了。皇上的名讳啊!现在,已经没有人敢穿身上绣有朱鹭的衣服,不知面前的这位龙沉寻禹是无知,还是勇敢无畏?
鸿煊目前是不知道龙沉寻禹的能力的。尽管同在比特摩尔斯,也住在他的家中。又非常巧合地在贝弗利遇见了,这也并不奇怪。唯独龙沉寻禹身上穿的衣服能够引起鸿煊的注意。
“二殿下在看什么?”
“我看见了一个熟人。”
“在哪里?”
鸿煊刚想去给小六指龙沉寻禹的具体方位,可是一转脸的功夫,龙沉寻禹就消失了。鸿煊揉了揉眼睛,难道刚才是自己眼花,看错了人?不,不可能这么简单。鸿煊倏地从椅子上起身,朝刚刚龙沉寻禹呆过的地方赶了过去。
“二殿下,我先去了。新娘已经来了,我还要去为他们捧橘子。”
“嗯,你先去。结束后来找我。”
鸿煊头也不回,跟着龙沉寻禹匆匆留下来的背影追了上去。贝弗利的龙沉寻禹,可比远在比特摩尔的龙沉寻禹要阴险许多……可惜的是,鸿煊并不知道具体的这些,他只能凭借直觉嗅出了龙沉寻禹不太对劲,凭借直接跟上了他的脚步。
就在鸿煊追龙沉寻禹的功夫,圣零鹭泽明黄色的銮驾已经出现在了[文月]的府邸门前。鸿煊穿过小竹林,紧紧跟上卖弄玄子的龙沉寻禹的时候,众人还在门外膜拜圣零鹭泽的銮驾与皇后的八抬大轿。
竹叶 地刮着鸿煊精政细腻的脸蛋的时候,圣零鹭泽的龙靴正踏上了红色的绣金羊毛地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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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锵——”一声震天响的锣鼓声,从远远的正堂处传到了后院茂盛的小竹林里。鸿煊苦恼地皱皱鼻子,知道自己赶不上婚礼了。可是依旧没有放弃对龙沉寻禹的跟踪。在[如月]靖显望的府里接到焱昭从宫里传来的口信,说龙沉寻禹与圣零鹭泽两人喝了一夜的闷酒,喝的酩酊大醉。圣零鹭泽酒醒的快不无道理,鸿煊亲眼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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