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焱昭无心再次侵犯面前的小猫人,但是他做出的行为已经超出了焱昭的忍耐程度。
他坐在了床沿,伸手去摸小二毛茸茸的耳朵,他的脖下已经疼痛难忍。
焱昭说,“我真的没有想再侵犯你的意思。”
他又说,“我只是想把你带来这儿,至少能让鸿煊知道,我生气了。”
小二费力地看着焱昭,半晌才怯生生地问,“真的?”
“谁知道那帮狗奴才,竟然做出这种事情。”
小二用胳膊撑起了身体,难以置信地看着焱昭,“大、大殿下。为什么要告诉太子殿下,您生气了?”
“鸿煊故意阻挡我车军驻守边疆立功,我生气。”
小二刚想开口,只听门外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太子殿下不过担心你的安全,他阻挡你,是绝对的正确。”话音落定后,子蝉穆青撩起了碧纱帐,看着焱昭。
见子蝉穆青突然地闯进来,小二下意识地往后面躲去。焱昭也顺手扯下了床帷,站了起来。
“师父来这里,有何贵干?”
子蝉穆青没有回答,继续接着自己的话,“你以为你有多大的能力,能率领军队?你才十五岁。整个威切尔,最年轻的将军也是三十岁。你以为你能从战场上活着回来?”
焱昭语塞。
子蝉穆青指着床帷,“整天就知道做这些堕落之事,你以为你还能快活几天?”
“我可以立功,只要给我机会。”焱昭满脸通红。
“有些事情不可强求。”
“但是我不会选择罢休。”
“我不知道你到底在执着什么?”
“人这一辈子,总得有点执着。不能像师父你一样,即便做了‘金’也从来都不接手任务,整天在后宫游手好闲。”
“你……”
焱昭继续说,“这床帷子里还有人在,师父还是回避。”
“你又用这种春药对付猫人?”
“师父知道我曾经对付过小六?”焱昭揪住了话语中的重点,紧紧逼问。
子蝉穆青微微眯起眼睛,知道焱昭一旦认真起来,什么事情都隐瞒不了的。毕竟是自己没注意说漏嘴在先,“那天鸿煊对我说的。”
“小六中了春药,为什么鸿煊会对你说?”
“他……他找我去帮小六……”
焱昭吃惊,“原来不是鸿煊,而是你。”
子蝉穆青自认吃亏,他向来不善于保守秘密。连最重要的秘密,都会在醉酒的时候毫不忌讳地说出去。他的什么秘密都被他的两个徒弟给用尽手段整到手里了。这个秘密恐怕自己也隐藏不了多久。不如索性承认了。
“是我。”
“为什么当初不说?我还以为是鸿煊。”
焱昭的情绪瞬间激动了起来。仿佛在为碰了小六的人不是鸿煊而高兴。对,他重新看见了光明!他遇到了天大的好事!他的鸿煊还纯洁如一张白纸。谁都没有碰过他的身体。怪不得当时,让他看自己背后出现的紫龙衔花的纹身的时候,鸿煊会羞得一脸通红。原来,他还没有如此光明正大地见过男人的身体。
他的鸿煊……
他的鸿煊……
从小到大,一直都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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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督府。
鸿煊无缘无故地打了一个喷嚏,从床上坐了起来。而白徵已经在敲门了。鸿煊揉了揉鼻子,寻思着是谁在想自己,一边走下了床,开了门。
“皇上回来了。”
白徵朝鸿煊欠了欠身子,毕恭毕敬地说。
鸿煊大喜,忙走出了房间,转弯走下了接,去迎圣零鹭泽。
此时的圣零鹭泽,正坐在高堂之上点卯。鹰眸锐利,风尘仆仆,也不顾换下铠甲,颇为随意地坐在椅子上,钦点着斐济都会前来朝拜的公吏衙将,督军监军,马步管带,虞候人等。他们纷纷呈上花名册,圣零鹭泽一一点过。
这次仅仅击退了海贼。
圣零鹭泽并没有打算趁胜追击。兵不厌诈,万一中了他们的计,可就得不偿失了。况且,圣零鹭泽急着回来见鸿煊,便下了停战的命令。
“鸿煊。”
圣零鹭泽看见了一直安静地站在墙边,并没有上前打扰点卯的鸿煊,不由得弯了弯眼角,笑了起来。
鸿煊这才走了过去,朝圣零鹭泽鞠了一躬,“父皇。”
“参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将士见到了鸿煊出现在了庭堂之上,纷纷跪在了地上,行大礼给鸿煊请安。齐声吼的声音格外嘹亮,仿佛能将整个屋顶震开似的,鸿煊的心也随着震颤着。
“诸位将军阁下请快快起身。”鸿煊忙不跌地弯腰鞠躬回礼。
“听宇文明说,你休息去了,便没去找你。”圣零鹭泽对鸿煊说。
鸿煊心疼圣零鹭泽,“父皇也该休息了。”
“朕来这儿,只想看看你是不是好好的,顺便点了一下花名册。接下来,朕该去校场点兵,然后去查看邪崖的地形状况,商量作战计策。”
斐济都会的人,已经将山脉塌陷断裂出来的峡谷取名叫‘邪崖’。
圣零鹭泽又问,“吃饭了?”
鸿煊说,“没有。”
圣零鹭泽的声音充满了怜惜,他抚摸着鸿煊柔软的黑发,“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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