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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盗,从来都不懂你们宫里的这一套。我们明抢、明夺、从来都不谈条件。”
“如果你们还想得到地图,就放了她。”
“啧啧啧,真懂不搞懂你们。什么狗屁条件、什么狗屁交易。太子殿下,千万不要用这种轻蔑的眼神看着我,我们没有你们卑劣。我们明抢、明夺、你们暗抢暗夺,却非要以公平交易为噱头,到头来落得一个‘君子’的称号,天下的美名尽收你们眼底。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存在公平,所以根本不存在以公平的名义进行的交易。所谓交易,实质上,只是强者对弱者的掠夺而已。”
鸿煊没有开口,静静地聆听着深夜里,放肆地品头论足的这位海盗头子。
“我知道你怕我的右手。”海盗头子故意扬起了他瘦骨嶙峋的一只手,“我就知道你会怕它。”
鸿煊沉默。
“你知道它是如何变成这样的吗?”
“如何?”
“泡在粪池里,泡了三天。”
鸿煊倒抽了一口冷气,听到这句话后,身体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
“我要告诉我自己,总有一天,我要用这只肮脏腐烂的手,去摸尽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不管是美女、还是珠宝……然后再用这双手,亲手扼死圣零鹭泽。”
鸿煊说,“你心理变态。”
“都是圣零鹭泽害的。”
“战争都有胜负,不胜则败,父皇他没得选择,他也是迫不得已。”
听到鸿煊亲口为圣零鹭泽辩驳,在外人面前说圣零鹭泽的好话,连站在一边的白微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身为鸿煊的贴身侍女,她很清楚鸿煊对圣零鹭泽的感情,两人连谈着话的时候都会不由自主地争吵起来。就连晚饭的时候,白微还听见鸿煊轻声责备圣零鹭泽年少时的嚣张狠毒的命令,才会烙下敌人对他的仇恨。但是转眼间,鸿煊竟然在海盗头子面前,说起圣零鹭泽的好话,为他开脱。
海盗头子说,“我给你一天的时间,把地图给我。包括另外一半地图。”
鸿煊知道,如果再提放了白微的条件,一定会引起海盗头子的疑心。万一他再强加要挟,对白微动手脚要挟自己交出地图来,那事情就不好办了。想到这里,鸿煊还是决定让白微先跟自己在一起。
刚刚的谈话,让鸿煊意识到海盗都是一些蛮不讲理的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连最基本的道德观都很少有。这让鸿煊非常头大。跟这种最原始的人打交道,是最难占到便宜的。因为他们什么都不会相信,只相信自己的yù_wàng,自然也不会跟着他鸿煊的路子走,更不会掉进鸿煊设计的陷阱里。再加上面前这个已经被圣零鹭泽年少时的荒唐的事情折磨得嫉海深仇的海盗头子,距离变态只差一步之遥……鸿煊真的不敢想象:如果,他真用白微作为人质,威胁自己交出地图,那么……
于是,鸿煊最终点了点头,“好。”
四人一同走上了船。
只听咔嗒一声,白微的双手被套上了锁链。鸿煊愕然地回头,用视线询问海盗头子为什么要将白微给锁起来。
“这个姑娘好像会点拳脚功夫,锁上安全。”
鸿煊说,“白微是我的侍女,她会的只是一些自卫时的一些绣花腿……你们这么多男人,还怕她一个姑娘?”
站在海盗头子身边的名叫‘大毛’的海盗看不过去了,他偷偷扯了扯海盗头子的衣服,两人转过身去偷偷嘀咕了一阵,海盗头子才同意将锁着白微的锁链给解开。
就当鸿煊心里吁了一口气的时候,海盗头子拿着锁链靠近了鸿煊。
‘咔嗒’
这个声音格外清脆。鸿煊感到手腕上一冷,低头一看,果不其然,海盗头子竟然锁住了自己。
鸿煊抬起了头,眼神凌厉起来。
海盗头子将他的右手伸了过去,颇有戏谑的意味。
“干什么?”
鸿煊低头看着伸到自己面前这只瘦骨嶙峋的手。
“刚刚你的那句话,让我觉得你比她还有危险。你的身手如何?……不回答我?那么……吻它……太子殿下?”
“我不是女人!”鸿煊说。
“可是我喜欢看他的儿子,吻我的这只手。”
鸿煊瞬间感到胃部一阵翻江倒海的沸腾,“你就不怕我吐在你的手上?”
“没关系,吐在上面,再舔干净。”
“变态。”鸿煊冷笑。
“吻。”
鸿煊面无表情,动都不动。
周围的气氛瞬间降低到了零度以下,凝滞起来。深夜的海风,在黑夜里明亮燃着的烛火里,只能让人联想到与黑暗有关、与污秽有关的东西。最原始的肮脏与没有道德感,只剩下yù_wàng的氛围。
只听‘噗通’一声。
白微跪在了本质的甲板上。
“我来吻,我来吻,好不好。不要为难太子殿下。他是金贵之躯,怎么可以吻一个男人的手?”白微带着哭腔的哀求打破了周围的平静。
鸿煊微微皱了皱眉头,看着跪在自己身边的侍女白微。
“好啊,你来吻我这里。”海盗头子指了指自己的胯下,看着白微哈哈大笑起来,又指了指周围从在甲板上围观的一群海盗们,说,“你把他们每个人都伺候好……”
海盗头子的话还没说完,只感觉头部被硬物狠狠撞了一下,戛然停止了声音,摸了摸脑袋,手上湿漉漉的,鲜血流溢。再一转头,便看见了鸿煊挥舞着双手上面的锁链,狠狠地迎头朝自己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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