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地说。
鸿煊脸色微微一凛,当初他有意派匪我绍玉前去传旨,便是想让女子顺便给伯武惊云疗伤。如今已是深夜,凡事请多不便。虽然鸿煊并不待见惊云,但是也不能把人往绝路上逼。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得饶人处且饶人。只是没想到,圣零鹭泽竟然能感觉到匪我绍玉在背着鹭泽,私下里偷偷使用戒指做的事情。
“父皇。”鸿煊的声音低了下来。“是我有意让志儿去传旨,因为她私下里能为惊云治疗伤口。惊云的房子被烧了,也得到了教训,且痛得不轻,他得到的惩罚已经够了……我、我已经……”
圣零鹭泽不由得笑了起来,“鸿煊,伯武惊云非比常人,总有一天,你会后悔今天做出的对他的宽容。”
大概只有圣零鹭泽才有资格对鸿煊说出这种话。
鸿煊不响。
圣零鹭泽又重新坐在了椅子上,继续刚刚的话题。鸿煊却再也没有心思听下去,转身向圣零鹭泽为他准备的小木屋走去。脸上的疲倦之意溢于言表。圣零鹭泽并没有阻拦鸿煊,目送着少年走进房屋内关上门后,又重新将视线移了回来。
鸿煊正处于叛逆期,性格古怪,有时连圣零鹭泽也难以理解。喜怒无常,说变就变,每一天都有一个不同的信仰与奋斗目标,大概这也真是属于少年的得天独厚的精神与体力。
不知过了多久,鸿煊躺在床上,听到了身后有人走进来,接着便是轻轻的关门声。鸿煊从床上坐了起来,转身看向了来者。是圣零鹭泽。而窗外的夜色已经很深很深了,不知道圣零鹭泽与小六和那些黑衣人们谈论了些什么。
“还没睡?”圣零鹭泽凝视着鸿煊片刻,便解开了衣袍与外套。将它们搁置在床头后,又将手里的褐珍珠戒指放在了拒子上。
鸿煊眼尖,“这不是志儿的戒指?”
“昭仪认罪态度良好,她主动交出了戒指,请求朕赐罪。”圣零鹭泽回答。
鸿煊探过了身体,想去取这枚戒指。却不料,腰身竟被圣零鹭泽抱住,一个翻身,便被压在了男人的身下。圣零鹭泽吐出的热气盘旋在鸿煊脸前,“别再碰这枚戒指,你又不是珍珠系的人。碰过一次,便不要再碰第二次。”这句话使得鸿煊想起来,第一次在圣零鹭泽的强硬要求下碰的这枚带着先祖神力的珍珠戒指,而因为自己的身体不争气,背后并没有长出紫龙衔花的图腾。反倒是焱昭背后出现了图腾的标致。
便点了点头依了圣零鹭泽,“好,我不碰。她现在怎样?”
“他?你现在想知道伯武惊云的去向?”
“不,是志儿。”鸿煊说。
圣零鹭泽笑了,伸手去摸鸿煊的脸,“朕给她降了罪,废了她昭仪的称号。从此以后不得踏入后宫一步,专心做朕的珍珠。鸿煊,满意否?”
鸿煊的手搭在圣零鹭泽宏厚扎实有弹性的肩膀上,咧起了嘴,他当然满意圣零鹭泽对志儿的‘降罪’,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离开后宫了。于是鸿煊转移话题说,“现在天上已经出现了第四颗星星。不知道第五颗星星该是什么样子?第一颗星星是狼,第二颗星星是少女,第三颗星星是歌姬,第四颗星星是贼,那第五颗星星是什么?”
“鸿煊,也许朕该检测一下,你的胸膛处有没有星星。”圣零鹭泽狡猾地说。
鸿煊立刻紧捂胸膛,低吼道,“不给看。”
就在两人还在床上攀谈争论的时候,窗外瞬间宛若什么东西被点燃似的,火光通天。突如其来的亮光让鸿煊感到刺眼无比,下意识的松开捂住胸膛的手,去捂住刺痛的眼晴。圣零鹭泽顺势扯开了鸿煊的胸膛。
什么也没有。
白潜而柔韧的肌肤上面带着香汗。圣零鹭泽俯身去咬鸿煊胸前粉色的红蕊。
“失火了。”鸿煊提醒圣零鹭泽,这个男人竟然如此能沉得住气。
圣零鹭泽单手箍住了在身下鸿煊折腾扭动的纤腰,才慢悠悠地转身向窗外望去。火势凶猛,大有吞噬一切的气势。圣零鹭泽镇静自若,连眉头也没皱一下,心里纳罕着这火势的诡异。一边从床头捞起一件衣服披在了鸿煊的身上,又麻利的下床将还躺在床上的鸿煊打横抱起。
“戒指、戒指!”鸿煊叫道,在慌乱之中拿起了圣零鹭泽扔在柜子上的戒指,才乖乖地呆回了圣零鹭泽的怀里。
圣零鹭泽说,“这火势奇怪。为什么没有听到有人前来禀告失火?会议散场之后,朕明明命令他们在小木屋旁安营扎寨。”一边说着,一边伸脚跺开了门。
鸿煊躺在圣零鹭泽怀里,还没有来得及看得清火光中出现的高大无比的身影,便听见了一声比雷霆还要震撼的吼声,这吼声一出,连整个小岛也跟着颤抖。周围的树木被吼声震得刷刷作响,连小木屋的窗户玻璃也被瞬间哗然震碎。大风刮过,将火焰的火势卷的愈发剧烈,鸿煊系头发的紫色发带也被吹开,宛若断了线的风筝,随着风飘开了。
“是你烧了我的罂粟。”
吼声停止后,从烈火中传来了一个男子的声音。男人的声音圆润柔和,根本听不出有任何怒意或者责备。他是在责问派兵烧了他的罂栗丛的圣零鹭泽。
圣零鹭泽岿然不动,将鸿煊抱的更紧,朝面前如同火龙一般咆哮张狂处大声喝到,“来者何人?”
第122章
从火里走出来一位身穿白衣的男子,男子身材颀长,银色的短发随着风轻轻扬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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