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句话后,不由得心中起疑,难道金戒指的异能不是刀枪不入?又用余光瞥了焱昭一眼,看到了焱昭正一脸挫败地看着子蝉穆青的身影。看来,焱昭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鸿煊很快便没有闲心去想这些,因为他也被子蝉穆青的举动给吓住了。
子蝉穆青手无寸铁前去迎敌,已经足以让鸿煊不放心了。但是,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应该是敌方感到格外恐惧才是。因为每个经过子蝉穆青触摸过的武器,都会瞬间融化。
只是刹那的瞬间。这还不是可怕的地方——
更可怕的是,融化的下一刻,便会按照子蝉穆青心里的意志而改变形状。双刀的刀刃会改变方向,以最扭曲的姿势弯折,刺入自己的胸膛。长矛上的矛刺会消失,变成一根普普通通的棍子,毫无杀伤力。宝剑会变的没有剑柄与剑翼,当幡然醒悟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双手握着宝剑的双刃,满手湿漉漉的鲜血淋漓。
鸿煊和焱昭看呆了。
“这是什么力量?”
鸿煊沉思片刻,才低声对焱昭说,“哥,有没有听说过炼金术?有一种物质,能够魔术般地使金属出现人所企望的变化。”
焱昭很快领悟了鸿煊的意思,“难道……这枚金戒指就是这个神奇的物质?”
“我猜便是如此。”
焱昭看着如鱼得水般游荡在刀山里的子蝉穆青,无声地笑了起来。跳跃的火光里,他的眼睛重新燃烧了,汹涌如潮,肆无忌惮地展露着他的狂喜。
其实,子蝉穆青一人前来,对付这一群山贼,便已经游刃有余。但当初还是命令巫毓驰叫上商盛翼与东刃浔九,以防发生意外。调度军队毕竟是件很耗费时间的事情……所以,商盛翼与东刃浔九率军前来的时候,子蝉穆青已经同鸿煊焱昭坐在屋脊上休息闲聊,颇随意地讨论着关于炼金术。
焱昭遇到了炼金术,仿佛见到了亲娘,早已把阿纳还锁在马车上的事情给忘得一干二净,只顾着讨好子蝉穆青,请他把这本领传授给自己。而鸿煊则也非常好奇,毕竟他也能戴上金戒指。
“那三兄弟跑得真快。”子蝉穆青懊恼竟然没有捉到其中一个。
鸿煊淡淡道,“当他们发觉势头不太对劲的时候,便趁人多,逃走了。”
“鸿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明明看见了,为什么不说?!”子蝉穆青倏地坐了起来。
焱昭也在一旁附和着。
“他们三人留着有用。”鸿煊面色如常,发视了远处赶来的商盛翼与东刃浔九,又低头才看到了门边角落旁被冷落的马车,暗呼不好。焱昭顺着鸿煊的视线,也在同时意识到忘记了一个人。
焱昭懊悔万分,“这个阿纳,呆在马车里也不出声!”
三人一同从房顶上跳了下来,焱昭大步冲上去打开了马车。打开门的同时,一阵血腥味迎面扑来。鸿煊与子蝉穆青还站在一旁,被这股格外冲鼻的血腥味唬住了,忙围了上去。
“阿纳!”焱昭几乎是嚎叫着,将浑身是血的阿纳从马车里抱了出来。随着两人一同出来的,是阿纳的水晶球。
咕噜噜一水晶球滚落了马车……
鸿煊看了一眼水晶球,才去看焱昭怀里抱着的阿纳。一面伸手探了探阿纳的鼻息,还有些微的气息,心念电转之间,对焱昭道,“速把阿纳送回西区,找龙沉寻禹救他性命。”
“他不知道割腕多久了,流了一车的血。”
鸿煊镇静地用手帕缠住了阿纳的手臂,阻止他手腕处汩汩不断冒出来的浓稠的血。一边对焱昭道,“商盛翼与东刃浔九的军队就在不远处,你从里面找一匹最快最好的马,把阿纳送回西区。放心,龙沉寻禹有起死回生的本领。更何况,阿纳还没死。”
看着焱昭抱着阿纳离开的身影,鸿煊一边弯腰捡起了滚到脚边的蓝色水晶球。
子蝉穆青走了上来,“太子殿下在想什么?”
“阿纳定然是在马车里占卜到了什么,否则不可能无缘无故割腕自杀。”鸿煊眯起了眼睛。
子殚穆青错愣,转移了话题,“德罗塞的人,就这么放过?”
“不。给他们一封信,说,三日后,约个具体时间与地点,好好商议一下,总比一开始就动刀动剑的好。”鸿煊说。
子蝉穆青点了点头,“也好,是你的风格。不过小心鸿门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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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区大营。
众人陪着焱昭与鸿煊静候在门外,等着屋里龙沉寻禹救治阿纳。千夜皇的脸色极其难堪,他冷冷地瞥了一眼鸿煊,又狠狠地瞪了一眼焱昭,心里想说,看你们干的好事,把占卜师给掳来了,还是半死不活的占卜师。万一龙沉寻禹一个故意,弄死了占卜师,这件事情该如何向皇上交代?!
几个时辰过去了。
天空中逐渐浮现出了鱼肚白。
小六哈欠连天,早就跟闹闹一起蹲在墙角打起了小盹。而鸿煊与焱昭众人则格外精神,尤其是鸿煊还在琢磨着子蝉穆青使用金戒指的事情。人一旦深入沉思的状态,便很难觉察到时间的流逝。
当龙沉寻禹打开门的时候,鸿煊这才回过神来,迎了上去。
龙沉寻禹说,“一切安好,太子殿下请放心。不过,有一件事,我觉得需要对您说一下……”
鸿煊忙问,“什么事?”
龙沉寻禹迟疑片刻。
“没关系,大人尽管在这里说。都没有外人。到底怎么了?”鸿煊打消了龙沉寻禹的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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