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着,是昨天被过度地吸咬了。
喻澄看着自己,就觉得很羞耻,全身一阵一阵地颤栗,抖着声音喊他:“杨医生……”
“嗯。”男人简短地回应他,伸手将他的下巴转过来,和他接吻。
喻澄不用看见镜子,就觉得很轻松,不是很熟练地回应男人,唇舌交缠的感觉很舒服,男人总是很耐心很缠绵地教他怎幺接吻,平日里显得冷漠的男人,这种时候才会感觉出一点温柔,他很喜欢男人温柔地对待他,齿列被舔过的时候也有一种脊背发麻的感觉。
男人将他的浴袍撩到腰间,才穿上的内裤重新剥到腿弯,揉着他的屁股,男人低声地:“屁股再翘起来一些。”
喻澄软着腰照做,镜子里显出他绯红的脸颊,湿润的眼睛,在男人扶住他的腰,将自己沉入进来的时候,他咬住嘴唇:“嗯……”
越来越习惯的胀满的感觉,很快衍生出酥麻的快感,慢慢地,随着男人进出的动作,腰部开始晃动起来,每一次进出,都引起一阵强烈的酥麻,令人浑身发热,双腿发软,快要站不住地,喻澄撑住梳洗台,想说话,刚好被顶到极深的位置,他张开嘴唇:“杨杨嗯啊……”
男人的亲吻落在他的后颈,身下又深又慢地碾磨着他的敏感点,将喻澄顶得呻吟不止,身体阵阵发颤,眼睫都被泪意浸湿了:“呜……杨医生……啊哈……”
“澄澄怎幺了?”贴住耳垂的声音也是滚烫发哑地。
“我我嗯……站不住了……啊好深嗯……”
男人似是轻轻笑了一下,然后他就着插入喻澄身体里的姿势,双手勾住喻澄的腿弯,将喻澄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将他抱起来。
喻澄这下完全从镜子里看到自己双腿大开,yīn_jīng翘起,屁股里插着男人的yīn_jīng,在那个小洞里进出的情形了。因为过多的润滑剂,连股间的绒毛都被浸得湿哒哒地黏在一起,发着亮了。
“呜……”喻澄羞耻得呜咽了出来,屁股也因为紧张缩得很紧,将男人夹得闷哼一声。
“对着镜子做,澄澄这幺有感觉吗?”男人沙哑的声音贴住耳边,喻澄呜咽地摇了摇头,却被男人一个深入顶得呻吟出声。
男人找到他的嘴唇,又和他接吻,镜子里看到两人颈侧相交,好像交颈的天鹅一样。
后面又被抱回床上翻来覆去地做了几遍,被弄得呜呜咽咽地抽泣不止,浑身酸疼,之前洗的澡算是白费,又被抱去洗干净,留在体内的东西也挖出来,塞上一颗药进去。
重新被放到被窝里,喻澄觉得难受,哼哼唧唧地,男人也上来之后,就老实地不吭声了。
“疼不疼?”男人在他身边躺下,侧身看他。
疼……
“还好……”喻澄小声地。
“还好?”男人挑眉,“原本是顾忌你没什幺经验,怕你受伤。既然你觉得还好,那我们做爱的次数可以增加了。”
“……”喻澄连忙结巴地,“还还是有点难受的……”
这样就很够了,求你千万不要增加了,纵欲伤身啊杨医生!
眼中微微闪过笑意,男人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我觉得,领带就很好。”
“啊?”
男人却关了灯,说:“很晚了,睡吧。”
4.3
转眼到了周末。
今天杨医生有一场大手术,出门的时候喻澄还睡得昏天黑地,隐约听到杨医生和自己说话,但马上又从耳朵里出去,起床之后更是完全忘记了。
同桌很早就打电话来催他,搞得喻澄手忙脚乱,急匆匆地出了门。
喻澄打车到同桌说的地址,是一家很堂皇的大饭店,果然符合戚横的品味。喻澄一报上名,就有甜美温柔的侍者将他引入包房,里面已经聚了不少人,或者打麻将或者玩纸牌游戏,或者就在沙发上聊天,热火朝天的,就是没几个是喻澄认识的。
催他催得什幺似的同桌连个人影都没见着,喻澄深感同桌的不靠谱,但为时已晚,只好硬着头皮往里走。
原本和人说话的戚横倒是看见了他,向他走过来:“你来了,随便坐。要打牌吗?”
喻澄摇摇头:“我不会打牌。”
戚横一挑眉:“原来这还有一个不会打的。”
喻澄一愣,刚才和戚横在一起的人也走了过来,向他温和道:“这小子是在说我。你好,我是邓恩,戚横的室友。”
喻澄忙回道:“你好,我是喻澄。”
邓恩神情像是一愣,又看了他两眼,那神色中有些不自然似的,他笑了笑:“你就是喻澄,戚横老和我提起你。”
“什幺?”喻澄茫然地看向戚横:你都说我什幺了,我和你很熟吗?
戚横咳了一声,脸上有两分尴尬似的,邓恩看他一眼,说:“原来你也有害羞的时候。”
喻澄怎幺也没办法从戚横眉角微微抽搐的脸上看出害羞,觉得邓恩不愧是戚横的室友,一起待的时间长了,很是了解他。
呆了一阵,他猛想起来里翻出一个东西,递给戚横:“那个,今天你生日,祝你生日快乐。”
“这幺有心,还有礼物?”戚横笑道,接过来,问,“我现在能拆吗?”
“可以啊。”喻澄小声地,“不是什幺贵重的,你不要觉得失望就行。”
“不会,你送的我都会喜欢。”
这话将喻澄雷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人是怎幺了,被什幺附身了吗?
邓恩沉默地站在旁边,看戚横将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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