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大夫,怎么,有错吗?”
小美人儿的脸顿时黑了:“谁跟你说的?”姓顾是不奇怪,奇怪的是顾可是国姓啊。
叶横漫不经心道:“没人和我说啊。”
顾青月一脸愤愤:“那你怎么知道的!”
叶横淡淡道:“哦,刚好我认识一个人,他正好认识你呢,他叫叶启炎,不知道顾大夫可还记得他?”
顾青月听了那人的名字,脸更黑了,转身出了门,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陆焉看向叶横:“怎么回事?”
叶横道:“第一次见到他我就觉得眼熟,后来仔细想了想……”叶横附到陆焉的耳边,低声耳语了一番。
陆焉抬头:“真的?”
叶横刮了刮陆焉的鼻子:“看他反应不就知道了。”
陆焉起身走到门边,探着脑袋看了眼顾青月愤愤离去的背影,有些不确定。
叶横伸手搂过陆焉的腰:“皇太后可有什么想吃的?今天我们下馆子去。”
陆焉白了叶横一眼,抛下一句:“败家。”便独自慢悠悠地走去了厨房,心想着早上买的菜还没洗呢,今晚就做个紫苏炒螺狮,再来个豆腐炖鱼吧。
伸手摸了摸小腹:你不可以像哥哥一样挑食哦。
叶横走到陆焉身后,伸手拿过一边紫苏放进水里洗了起来。
陆焉打趣他:“太上皇怎么不去下馆子了?”
叶横一本正经地回道:“听皇太后,节俭才是美德。”
陆焉转身:哼。
知道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 端午节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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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
☆、旧伤
慕容拓手里的晶石泛着淡淡的红光,但对比起之前,红色已经淡了许多,透明的晶石里蓝色的絮状物在增加,渐渐吞噬红色的光。
慕容拓转身将晶石交给身后的蒙面男子:“待下去,多久能控制?”
那黑衣男子带着面具,回道:“回主上,大祭司说不出十天便可。”
慕容拓闻言后便点了点头,挥了挥手便让那人下去了,独自一人走到桌边,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自言自语道:“白术,就算耗尽全天下人的命我也要你后悔当初的选择。”
海棠谷里,白术在院子里晒着草药,突然心猛的一疼,浑身一颤,手里的箩筐被打翻,草药掉了满地,白术跪坐在地上,伸手捂着左心房,大口的喘气。
屋里瞬间冲出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将他抱进怀里,话语间带着担忧:“怎么了?”
白术摆摆手,示意他自己没事,靠在男子的怀里缓了会儿后便道:“我也不知道刚刚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心口突然一疼。”
“是不是太累了?”慕容腾皱着眉,伸手扶白术起来,圈着他往屋里走。
这些天,白术将自己关在药房里,没日没夜地看医术,配药,炼丹,问他在做什么也不说,欲言又止的样子让人看了就心疼。便只好作罢不问了,等他想说了自然会说。
慕容腾前几日就醒了,出冰室的时候自然遇见了他的两个儿子,也许是近乡情怯,又或者是男人本就不煽情,更何况是帝王家。慕容箜和秦子衿在认出他竟是自己失踪已久的父王时,自然是有些吃惊的,但也没表现的太明显,更多的是疑惑,父王怎么会在海棠谷。
慕容腾摆摆手,示意他们别问,慕容箜和秦子衿自然不敢再问什么,带着一肚子的疑惑和他们的父王过了几日。慕容箜是太子,慕容腾对他的要求从小就严格,以前除了每日请安时问些功课外,慕容腾也没怎么和两个孩子相处过,都是彼此住在各自的宫殿里,相隔也远。
按照这么算来他们父子三人还是第一次住在相隔这么近的地方。海棠谷没什么客房,宅子都是凑堆建的,相距的自然不远。
不过好在每个厢房都有自带的厨房,自慕容腾出冰室以来,慕容箜除了白日里跟他汇报这些年闪含国的情况以外,并不与他父王一同吃饭。
慕容腾自然是和白术一起吃的,白术这几日虽然天天埋头在医术里,但每日饭点的时候总是会准时出现在厨房,淘米洗菜煮饭,匆匆扒了几口饭便又跑去了药房。
慕容腾盯着桌上的荤菜叹气,白术吃素不吃荤的毛病还是改不掉,看着桌上白术还来不及收拾的碗筷摇摇头:碗里还剩了大半碗的饭。
慕容腾随手夹了些鱼肉,挑了刺后埋进饭里,又夹了些豆芽和青菜,盖在上面,对着碗左看看右看看,最后觉得已经十分完美,看不出这是一碗有鱼肉的饭后便捧着碗,拿着筷子去了药房。
药房的门自然是关着的,慕容腾也不敲门,推开门便长驱直入,因为他知道即使他敲了,白术也听不到,就算听到了也不会应。
白术的桌上摊满了各种医术,手里还捧着一本,一目十行地看着,完全不知道身边站着一个人,慕容腾把他桌上的医术稍稍往里挪了挪,腾出个位置放碗,白术这才抬头,一脸迷茫的看着他,那表情就是:你是谁,你来做什么?
慕容腾无奈,直接弯腰,伸手穿过白术的腿弯,将他从黄花木的椅子上打横抱起来,转身自己做进了椅子里,将白术放在自己的腿上,拿过一边的碗和筷子塞到白术的手里:“吃饭。”
白术呆愣愣地看着慕容腾,半天才反应过来:“我刚刚,吃过了”
“没吃完。”慕容腾靠在椅背上,姿态里带着慵懒,话语里却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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