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就两天没去,就落了一身的苦差事。
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这是沐清歌的手段,睿帝摆明了帮沐清歌不帮他儿子啊!
什么爹!
昕宁苦笑着摇头,“八王爷是不是捡来的奴婢不知道,可奴婢知道,八王爷因生母落妃之事,从小便不得宠,否则不会在外飘零这么多年,皇上连记挂都不曾记挂,王爷回这盛京若非带着一身战功,只怕不会被皇上多看一眼。”
“这人啊,也是够可怜的!”
容月将脚翘到桌子上摇来晃去,想起慕珩灭了明楚国,是为了讨睿帝欢喜,好像也不怎么恨他了。
每个人都会为自己考虑,他忍辱负重,在明楚国效忠了明德帝整整五年,明德帝又是害死他娘的帮凶,他最后端了这个国家为自己报仇没什么不对。
只是他杀的人……太多!也太残忍!
而比起睿帝,死去的明德帝对容月也没多好。
当然,容月这个穿来的就没想过自己还有亲生父母这么回事儿。
只是对比慕珩,她觉得这人也是够可怜的。
五年来拼死拼活打仗,好容易当上亲王,这亲王当的又还不如沐清歌那个世子。
当真憋屈!
容月遥望着蓝天白云,幽幽叹了一声,“他那身上,不知又添了多少新疤。”
她以前爱慕珩的时候,最心疼的就是每每就寝时,看他脱下衣衫露出满背的伤痕,或深或浅,或长或短,将他伤的体无完肤。
她每次看都要掉两滴眼泪,后来慕珩为了不让她哭,每次都是灭了烛火才上床,让她双眼不见。
可与他身体火热纠缠的时候,他背后那些伤痕,又岂是光明能抚平的?
“公主,在想八王爷吗?”
“公主?”
容月被昕宁唤了两声才回过神来,眼神还有点迷茫,仿佛还沉浸在当年督主府里,与慕珩朝夕相处的日子,还停留在那间慕珩为她造的像宫殿一样的新房里。
“公主,您也会同情八王爷吧。”昕宁看着容月恍惚的样子,有点可惜。
当年慕珩伤她伤的狠了,让容月恨他入骨,可容月这性子又不会将恨这种情绪放在心上,所以她便赌咒要忘了慕珩。
尽管这过程痛苦的恨,但时间终究将过往的爱和恨,都一并磨平了,连灰末都不曾剩下。
容月现在对慕珩,跟对路人差不多,哪怕看在他是小甜心父亲的份儿上,会对他产生同情这种情绪。
容月边磕瓜子边点头,戳了戳自己的心口,这里除了一点麻麻的感觉,连节奏都不曾紊乱,还是稳稳的。
容月嗤笑,“同情倒是同情,不过他这人也有可恨的地儿,且不论他了,我倒要来想想,怎么才能让睿帝这次春猎,也带上咱们。”
“月公主对春猎有兴趣?这简单啊!把您和小甜心写在八王府家眷名单里,轻而易举就能去啦!”
秦超不知道从哪里探了颗脑袋出来,兴冲冲的朝容月吠着。
啊不!是说着。
看秦超这点头哈腰笑容讨好的样子,容月总容易将他看成哈巴狗。
尾巴一摇一摇的,夸一句就能上天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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