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今天你们要熬夜改卷,我真的不用陪。”
老师叹了口气,想到庞大的工程量,妥协了:“好吧,那你一定要去看病。”
安逸尘慢慢地走出了办公室,他刚走出办公室,就听到老师对其他老师说:“这个小孩,父母太不负责任了,双方都出轨,在外面有了孩子,为了离婚纠纷了好久,现在留下他一个人,变成了哑巴……唉,太可怜了。”
“他不是天生哑啊?”有个新来的女老师问。
“不是,他爸他妈吵得最凶的时候,他以死相逼不让他们离婚,还拿烟灰缸砸了自己的头,从那之后他就哑了,后来好长一段时间他上课头上都包着绷带。”
“天,这个小孩真狠得下心。”
“人被逼急了就不在乎这些了……因为他什么都没有了。”
安逸尘离开了。
09
宁致远忙得焦头烂额。
但是他心情挺好的。本来他脾气很暴躁,前几天晚上偷偷溜去操了那小哑巴一顿,顿时神清气爽,又和宁昊天那个老家伙死斗了好几天。老家伙终于扛不住他顽强的生命力,撤了来捣乱的人,工商局那边也终于给他放了通行证,不再到处乱找他的麻烦了。
他一闲下来就想小哑巴。
想他水润的嘴唇,修长的四肢,挺翘的屁股,还有那最销魂的xiǎo_xué。
宁致远把剩下的摊子全部扔给了二狗,看了看时间,还早,他打算去学校堵人。
他懒得和门卫吵架,直接翻墙。学校还在考试,小哑巴肯定是在第一考场,都是些好学生坐在那儿。
宁致远偷偷跑到第一考场的教室,贴着玻璃看了半天也没看到安逸尘的影子,反倒是有个座位空了。
宁致远心里莫名不爽。难道是提前交卷先走了?
宁致远转遍了整个学校都没找到安逸尘。
他决定去安逸尘家里。
门锁着,宁致远在楼梯间坐着等,天渐渐黑了。他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烟,心里渐渐烦躁起来。
打电话也不接,这个人跑到哪里去了?
总有一天要拿绳子把他拴起来!看他还敢不敢到处乱跑!
宁致远终于耗光了所有的耐心,他打电话给二狗,让他带个开锁师傅过来。
他们俩一左一右胁迫着开锁师傅打开了安逸尘的家门,宁致远脸色大变。
家里弥漫着一股麝香的腥味,屋里没开灯,床上一片狼藉,隐约看得到上面躺着一个人。
“老大,这……”二狗的脸色也变了。
“出去。”
二狗一怔,宁致远声音阴沉地重复了一遍:“出去!”
二狗拽着开锁师傅退了出去。宁致远走到床边,床单上还凝固着上次残留下来的液体,安逸尘静静地躺在床上,毫无动静。
宁致远小心翼翼地呼吸着,伸手触碰安逸尘的脖颈,还是暖的,或者说,有些烫了。
宁致远叫他:“小哑巴?”
“安逸尘?”
床上的人一动不动。
宁致远把安逸尘抱了起来,安逸尘就像布娃娃一样软软地靠在他的怀里,头歪在他的肩膀上,脸上一片酡红,烧得神志不清了。
宁致远抱着他往外跑,二狗匆忙跟上,宁致远喊:“开车!开车!去医院!快点!”
他坐在车后座,不停地擦着安逸尘脸上的汗,着急凶狠地冲昏迷中的人吼:“不准给我出事,你敢死,我就敢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没有我宁致远做不到的事!”
二狗心惊胆战地听着宁致远说胡话,也不等宁致远下命令,就一连闯了好几个红灯,直奔医院而去。
-
林皓从急诊室出来,摘了口罩就甩了宁致远一个耳光,宁致远被他打得一个趔趄,靠到了墙上。
“宁致远,你是不是生下来就缺心眼?”林皓冷笑道。
宁致远只是问:“他怎么样?”
林皓冷冷道:“还没死,还得被你折磨呢。”
宁致远紧紧闭着唇,似乎松了一口气。
林皓继续说:“上次骂你不够是吗?人家这么好的一个孩子,给你就这样糟蹋!我和你怎么说的?男孩子不可以这样!你涂个润滑剂就完事了?jīng_yè留在里面做什么?想让他怀上你的种?把别人折腾成这样,你真以为你宁致远是阎王老子,人家生死都得由你掌控?”
宁致远怒道:“对!”
林皓一怔,显然没料到宁致远这般回答。
宁致远红着眼睛盯着林皓:“没错,我就是抓着他了!是生是死都是我的!我就是不讲理!对他没有道理可以讲!”
林皓说:“你……”
宁致远说:“我爱怎么对他是我的事,你给我医好他就行。”
林皓说:“把他折腾死也无所谓?”
宁致远说:“你给我闭嘴。”
“没有人可以从我手上拿走任何东西,天王老子也不行。”
林皓不说话了,他慢慢地带上口罩,想起宁致远刚抱着昏迷的安逸尘来到医院的模样,双目赤红,像是要杀人。
该死,他心想,还真他妈是个阎王。
10
安逸尘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他迷惑地环顾了一下四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来了医院。
身体好了不少,头不晕,肚子也不痛了,就是没什么力气。安逸尘刚想坐起来,宁致远就推门进来了。
“你醒了?”宁致远说,把手上的粥放在床头的柜子上。
宁致远伸手想去摸安逸尘的额头,安逸尘本能地缩到一边,避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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