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纸包里的干巴巴的烂树根,心里还是打鼓。
这东西……真的能行吗?难不成比医生的处方还牛?
带着一肚子里疑问,一碗药汁熬好了,徐辞年拿着糖块和糯米圆子,用小勺子一点点的把药汁灌进窝窝嘴里,末了还亲了亲他的小脑门以资鼓励。
窝窝病了这么多天,一直没有好好睡觉,刚才又在爸爸怀里大哭了一场,这会儿已经累得睁不开眼睛,迷迷糊糊把一弯腰灌进肚子里,末了才觉得苦。
闭上眼睛窝在爸爸怀里的时候,他还吧唧了几下嘴巴,心想着一定要去找城城给买糖葫芦,药药尊的好苦哦……qaq
罗小茂目瞪口呆的看着窝窝把一整碗药都灌进了肚子,佩服的长大了嘴巴,“靠……这娃不会生病生的连味觉都退化了吧,这么腥的药是怎么灌进去的……”
徐辞年好笑的看他一眼,“你连喝药都害怕,智商还不如窝窝高呢,这替你未来的老公着急,得多么不长眼的人才能看得上你。”
“滚蛋!我是to一次就生娃的万年小零,没资格在我面前显摆。”
罗小茂得瑟的撇了撇嘴,结果被徐辞年一脚踹在屁|股上,疼得“嗷”一声跳起来,“妈蛋!你就知道欺负我!我要告诉dà_bo躏我!”
徐辞年不轻不重的嗤笑一声,斜眼一瞥,“那你去啊,前几天瞿城还在家里给我乖乖的洗碗呢,你觉得我会怕他?而且……如果他知道你把他的儿子弄出一身湿疹,还搞得上吐下泻,看他不扒了你的皮。”
罗小茂欲哭无泪,嘤嘤嘤了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我诅咒你们这对秀恩爱狗男男!洗碗什么的,儿子什么的……太刺激人了……”
徐辞年耸了耸肩膀,笑着转身走进卧室。
罗小茂追在后面八卦,“听你这意思,你俩好像进展不小啊,你到底怎么想的,这样算不算是在一起了啊?在一起要请我吃红鸡蛋啊!喂喂,你别关门啊!”
晚上十二点多的时候,窝窝身上的红疹已经褪掉了大半,虽然看起来还是触目惊心,但是原本红彤彤的颜色已经变浅了很多,肿起来的皮肤也恢复了原样。
小家伙这么多天被湿疹折磨的一直没有睡好,如今终于痒的没那么厉害了,躺在小床上没一会儿就舒服的打起了小呼噜。
罗小茂端着一杯水进来,仔细盯着窝窝身上的皮肤,惊奇的瞪大了眼睛,“那个臭烘烘的烂树叶还真是管用,才过了这么一会儿就消下去不少了呢。
徐辞年点了点头,拿起桌子上的创业资料一边翻一边说,“早就说有用了,你还不信。”
“我小时候跟着我妈住在南方,那边田间地头有好多紫蕺,家里人有个头疼脑热,皮肤灼伤口什么的都用这个草,效果特别好。可惜咱们北方这边天气不适宜,只能买到晒干的紫蕺,如果有新鲜的就好了,拿来给窝窝拌凉菜吃,几顿就能活碰乱跳了。”
罗小茂惊讶的扬起眉毛,“这东西还能凉拌着吃?不会太腥气吗?还有,它到底长什么样子,我以前也在南方混过,没听说过这东西啊。”
徐辞年抓了抓脑袋,放下手里的资料坐起来,“当然能吃,而且我小时候吃过很多次,学名好像叫鱼腥草还什么的,我画给你看看。”
说着他拿出笔在纸上勾勾画画,一会儿一株小草顶着一朵花和一束花蕊的样子出现在纸面,“这东西好像根茎叶都能吃,花瓣是白色的,花蕊大概拇指大小,咀起来有股子腥味,不过加了醋和糖之后就会很好吃。”
罗小茂盯着纸面看了一会儿,摸着下巴一脸疑惑,“唉?这东西我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好像在我们老家见过这东西,不过不叫这个名字,好像叫折耳根。”
“你老家?南方那边吗?”
“怎么可能,我老家就在s市附近,我可是地地道道的北方纯爷们。”罗小茂摆摆手,漂亮的眼睛眯起来,“说起来折耳根在我老家可是遍地都是,我们都把它当野草,根本没人吃的,没想到这东西还这么厉害。”
“你确定?”徐辞年惊喜的睁大了眼睛。
罗小茂不明所以,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是啊,如果你没画错,那我老家肯定是有的,而且特别特别多,老乡们用除草剂都除不完。”
徐辞年的眼睛瞬间就亮了,他豁的站起来,脑袋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击过,眼前亮光一闪,心脏都跟着跳快了几拍。
这么多天他一直在寻找可以下手的养殖项目,但是他是个门外汉,对这些东西根本就不了解,以前在徐家的时候也没接触过,如今新人下手,一切都得从头学起,可忙活了这么多天依然一无所获。
养殖是个苦差事,有经验的人只愿意闷头发财,没人愿意分享经验,对于徐辞年如今的境况来说,畜牧类的投入太高,粮食类的利润太低,搞海鲜养殖又没有条件……
虽然他并不急于求成,可若是想要把徐氏从徐新年手里抢过来,为爷爷报仇,就不能一拖再拖,所以这段时间他一直在辗转奔波,就是想找一个投资小收益大,而且市场前景广阔的养殖项目。
如今罗小茂的一句话却意外的点醒了他,让他突然看到了新的希望。
鱼腥草这种东西在南方很盛行,首先是因为气候条件事宜,其次是因为药用价值很大,对于现在追求食疗和健康的人来说,无疑是个值得推广的好东西。
其次,北方人对它的接受程度不高,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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