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几下子摔的粉碎,拿走了里面的新片和卡,接着一头撞在大理石台阶上,没有丝毫犹豫。
他满脸是血的抬起头,脸上带着笑意拨通了一个号码,在电话接通的一刹那突然开始歇斯底里的哭起来,“锋哥!你快来救救我爷爷……呜呜呜……我哥他……我哥他疯了!他记恨我就把我的头往墙上撞,可是爷爷是无辜的……他……他……”
董锋被吓住了,惊恐的对着电话喊,“你哥怎么了!?”
“爷爷劝架的时候他把爷爷从三楼推下去……呜呜呜……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好多血!好多的血啊!”
“你别害怕,我这就报警!一切交给警察,别跟你哥硬碰硬,你打不过他的!”
电话扣上了,徐辞年知道董锋一定会过来,他很想仰天大笑,可是却一根手指也动不了。
当漫天的警铃响起,窗外一片红光弥漫,警察已经来了,徐新年哼笑一声,抬手狠狠地扇了自己十几个耳光,入戏般倒在鲜红的血泊中……
徐辞年再也支撑不住,终于昏厥,意识清醒的最后一刻,他虽然恨透了徐新年,却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是厉害。
不仅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4【初次相遇】
“还有呢还有呢?哥哥从楼梯上摔下去会不会也死了?这不就让他那个坏蛋弟弟得逞了!”
小军穿着一身灰不溜秋的囚服,一张圆脸上带着紧张,抓着徐辞年的胳膊一定要他继续讲下去。
徐辞年弯着腰,搬起一块矿石放在斗车上,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笑着说,“还能有什么后来,被人灌了yáo_tóu_wán,警察来了之后人证物证俱在,佣人没看到,监控也在事先弄坏了,他除了被送进监狱的下场,还能怎么样?”
小军“啊”了一声,特别义愤填膺的把锤头一扔,“怎么这样啊!还有没有王法了,那些警察就不仔细调查调查就随便抓人吗?还有那个大少爷的未婚妻太恶心了,跟人家同床共枕四五年了,再去勾引人家弟弟,真不要脸!”
小军这家伙年纪不大,嗓门不小,一嗓子引得周围几个挖矿的囚犯纷纷侧目,徐辞年赶快扯扯他的衣角,压低声音说,“别胡闹,咱们干着活呢,一会儿再把那几个狱警引过来,今天晚上就别想晚饭了。”
“可是也怎么能这样啊,大少爷他不还有个花心老爸嘛,为什么大儿子入狱了也不管管,就任凭小儿子闹得全家鸡飞狗跳?真是和那群不长眼的狱警一样,都是脑袋里灌屎了!”
“行了行了,都告诉你是故事了,这么认真做什么?”徐辞年叹了口气,笑着揉了揉小军的头发,他额前的头发因为长时间没有修剪,已经盖住了大半张脸,没人能看透他的表情。
其实也不怪小军对狱警这么怨恨,实在是他蹲监狱的罪名有些冤枉。
小军本来是个在校大学生,典型的书呆子类型,刚满十八岁不久,就因为同寝室的兄弟让他半夜里帮忙看着一辆面包车,结果莫名其妙成了盗窃罪的共犯,他那两个同寝室的兄弟倒是脚底抹油跑了,警察没逮住人,只能把小军抓起来顶罪。
所以每次听到有什么恩将仇报的事情,这小家伙就特别暴躁,徐辞年也忍不住对这个孩子多加关照,毕竟他已经蒙冤入狱五年了,什么脏事都见惯了,能帮小军一点是一点。
看着小军眼中仍然涌动的青春气焰,徐辞年在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入狱的时候才二十三岁,如今已经快而立之年了,整整五年的时间,他从不指望董锋那贱|人能惦记着他,但是为什么连父亲都没有来看过他一眼?
从小到大,他是家中唯一的儿子,所以不敢有一丁点松懈,任何事情都处理的面面俱到,在别人眼中他就是完美无缺的徐大公子,可父亲对他一直都是不冷不热的态度,无论他做的多出色,掌管家业有多庞大,在父亲眼里他一直可有可无。
那时候他就在想,如果父亲不是只有自己这一个儿子,兴许根本不会让他碰徐氏企业的一分一毫,这份庆幸一直维持到徐新年的出现,父亲多了一个更讨他喜欢的儿子,哪怕徐新年心肠歹毒,对经商一窍不通,徐辞年也看得出来父亲对他比自己看重。
所以……这就是他五年都不来看自己一眼的原因吗?是因为有了徐新年这个宝贝小儿子的存在就可以舍弃大儿子,还是他真的以为自己会失手杀了最爱的爷爷?!
那日血腥的客厅和爷爷最后的样子突然闯入脑海,徐辞年全身发冷,恨得连指甲掐破皮肤也没有发现。
“徐大哥你没事儿吧?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中暑了,赶快坐下歇会儿。”
小军的大嗓门把徐辞年的思绪强硬的拉回来,也一不小心引来了不远处的狱警。
“不好好干活干什么呢!要是今天的进度完不成,看我不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一个脑满肠肥的狱警拿着警棍走过来,那双被肥肉挤的几乎看不见的三角眼闪着凶光,简直比外面的恶霸还不如。
蒙山监狱二区关着的人都是无权无势,家里没背景也没人要的犯人,平日里什么脏活累活都是由他们来干,就拿这次挖矿石来说,风吹雨淋风餐露宿,根本不是人干的活,所以这里的狱警也压根不把他们当人看。
小军平日里没少受这个死胖子虐待,这时候实在忍不住顶了句嘴,“就算是囚犯也是有人权的!我们挖矿上面还得给双倍工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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