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戳他的脑门,嗤笑道,“你就是头种马,全天下小孩都是你亲生的行了吧?脸皮这么厚,也不怕闪着舌头。”
他不愿意在窝窝这个问题上透露一点风声,所以没给瞿城任何回嘴的机会,直接从床头摸出两条捆绑带,绕过瞿城的脖子缠在他的两只手上。
瞿城吓了一跳,一时都忘了回击,盯着手上的带子睁大了眼睛,“你从哪儿弄出来的这玩意儿?”
“你才在医院里待了几天?当然不知道病床上还藏着这个好东西。”
徐辞年勾起嘴角,抬手拍拍他的脸,充分发泄他被吵醒之后的坏脾气,“知道这东西是干什么的吗?医院里专门用这种带子绑着你这种半夜发疯,摸上别人床的神经病,一旦逮住就会捆成一个粽子,接着给你打一针镇定剂,嘴巴也给你塞住,让你想疯也疯不起来。”
说着他一把扯下瞿城的裤子,冷笑着掂了掂他月夸下沉甸甸的大鸟,看都没看一眼直接提起来,伸手就往他的后门上摸。
瞿城的脸当即就绿了,“孔雀,你他妈别作死!”
“放心,我也只是想跟你分享性|魅力的诀窍,省得你前、列、腺肥大,老了再兜不住尿。”
徐辞年笑的一脸体贴,伸手就开始解自己的裤子准备掏鸟,“不过就是个你‘打一针’,你别紧张,一针下去你的精神病保准就好了。”
“操,我告诉你,你要是敢胡闹,看我以后c不死你!”
瞿城哑巴吃黄连,本来想偷偷地看看徐辞年的身体构造,结果弄巧成拙,自己把自己给玩进去了。
徐辞年三番五次被瞿城压制,上次在y城,这无赖更是打着自己生病的借口把他按在柜子里死命折腾,今天还敢大半夜的对他动手动脚,再不收拾这家伙简直就没天理了!
他看了一眼旁边仍旧打着小呼噜的窝窝,笑得越发温柔,拿起放在桌上的窝窝的小黄鸡内裤,就往瞿城嘴巴里塞,“第一次嘛,肯定会有点疼,我知道你也不怕这些,但是万一叫出声把窝窝吵醒就不好了,对不对?这个给你含着,你要乖一点。”
说着他攫住瞿城的下巴,就要把内裤往他嘴里塞,瞿城双手被缚,又不敢大力反抗弄伤他,这会儿直接被气笑了,“孔雀,你别后悔,你真敢塞进来,以后有你的苦头吃,我说到做到!”
徐辞年挑了挑眉毛,露出一抹“谁怕你”的表情,没有丝毫犹豫,真的把窝窝的小裤裤塞进了瞿城嘴里……
卧槽尼玛——!瞿城气的险些吐血。
徐辞年你等着,下次c不死你我就不姓瞿!
徐辞年给他塞上嘴巴之后,又拿衣服蒙上他的眼睛,看着瞿城躺在床上,双手被缚无法动弹的样子,心里终于舒坦了,刚才睁开眼就发现被人捅了屁股的操|蛋感觉也消散了不少。
他把病床上的餐桌抽出来,架在床尾,确定窝窝没有醒之后,搬着瞿城的两条腿分开架在上面,忍着笑说,“你别紧张啊,就疼一下,缓缓就过去了。”
“!!”瞿城看不见也动不了,而且还不能说话,只能在床上奋力扑腾几下,全身的肌肉都绷起来了。
“人生自古谁无死嘛,我真进去了喽。”
徐辞年看着瞿城那副全身戒备却无法动弹的样子,忍住大笑,悄悄地溜进了旁边的厕所。
他其实就是吓唬瞿城,还真对他的后门没什么兴趣,现在一口恶气出来,只觉得神清气爽,睡醒后的尿意也跟着上来了,顺手拉开裤带,掏家伙准备放水。
这时候原本躺在床上应该“一动都没法动”的瞿城,胳膊一使劲,直接挣脱了捆绑带,扯下蒙在眼睛上的衣服,盯着厕所的方向眯起了眼睛。
他一向惯着徐辞年,任凭他胡闹自己也愿意配合,明知道这些绳子带子根本捆不住他,刚才也没有真的反抗,可是这只死家雀竟然敢蹬鼻子上脸,不仅把窝窝那小兔崽子的内裤塞进他嘴里,还打起他后门的主意,简直就是在作死!
原本他不过就是想偷偷地摸清楚徐辞年的身体情况,没想真的做点什么,现在这只孔雀既然已经骑到了他脑袋上,那他也没必要客气了。
徐辞年尿到一半,身后的厕所门就被打开了。
他愣了一下还没等回过头看一眼,背后就突然压上来一个人,严丝合缝的堵住他的去路,月夸下一紧,一只大手直接掐住了他露在外面的小兄弟。
尿到一半突然被截住的滋味太糟糕了,徐辞年头皮一麻,两条腿都控制不住打了个哆嗦,猛地回过头他看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窜到背后的瞿城。
“你……你他妈怎么进来的?!”
那捆绑单可是好几百股尼龙编起来的,韧劲大的连刀子都很难割开,这家伙是野兽吗,被绑成个粽子也能逃得出来!?
瞿城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下巴搁在徐辞年的肩膀上,声音沉稳有力,“孔雀,下次绑人的时候记得别留活扣,我五岁的时候就能从封死的箱子里逃出来,更何况是你这点破手段?”
他伸手捏他的下巴晃了晃,笑得越发玩味,下面那只手一用力,攥的前面的蘑菇头都涨红了,“刚才我是不是说过你别落在我手上,否则cao不死你,现在咱们是不是该算算总账了?”
“……操,别掐了!让我尿完再说!”
徐辞年的头皮都快炸开了,憋得一张脸通红,千算万算没想到瞿城就他妈是个怪物,不能用对付普通人的手段对付他,连捆疯子的绳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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