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道主发话,是不能推辞的,包括华子建在内,大家一起举杯相碰,喝了下去……
酒过了5.6巡,菜也过了7.8味,现在就是自由式了,有仇的可以去报仇,有冤的可以报冤,有感情的可以去联络,不服气的也可以开始拼酒了。
马局长一马当先,跳了出来:“哎,林乡长,我们现在应该稍微喝一下了吧,你是女同志,我先邀请你,来三杯咋样。”
林逸也是客气两句就碰了三杯,喝的时候都很干脆,好象那不是在喝酒是在喝水,三杯很简单,也很快就喝掉了,马局长把瓶子就交给了她,说:“现在该你了,你说几杯。”他的眼神很有点藐视的样子。
林逸实际上是能喝一些的,今天是来找人家办事情,不陪也不成,就说:“行,我也邀请马局长和三杯。”
马局长很高兴的接了三杯,这才坐下。
林逸打发了马局长,就走了过来,华子建知道是该自己了,就很客气的说:“看你们喝的热闹,我也想喝点,我们适当的喝个一两杯,你看怎么样。”
林逸妩媚的笑笑说:“你是领导,我肯定不敢灌你酒,但一两杯怕说不过去。”
林逸今天就是想和他接触,沟通,酒到是次要,她就站在他旁边给他添满酒,碰了几下,在碰酒的时候,华子建分明看到她暗送秋波,含情凝睇着自己,那如淡烟般的凤眉,一双秋水般明眸流盼妩媚,娇俏的瑶鼻,粉腮微红,吐气如兰的樱唇,如花般的脸娇羞含情,吹弹可破的雪肌如冰似雪,更是让他心中激荡。
华子建也就没再说什么,赶紧的低下头,陪她喝了三杯。
今天的林逸,很是美丽,两人距离很近,华子建还可以闻到那如兰似麝的一阵扑鼻的清香,她那飘逸的长发、闪光的眼神、白皙的皮肤、细长的双腿,都让华子建有点不敢正视。
一会办公室黄主任也来敬酒了,华子建就想要推辞一下,这面那黄主任就说了:“华县长这酒你不喝就有点重女轻男了,人家林乡长给你的酒你就喝,喝的还舒服的很,我这就不喝了。”
华子建一听,哈哈笑了两声,不敢再和他扯了,知道这家伙说说的就不会有好话了,自己到无所谓,只是怕林乡长脸皮薄,受不了,华子建赶忙也接了几杯。
只是华子建连续的接了好多杯酒,连菜都没吃一点,也有点招架不住,放下杯子说:“大家缓一下再喝,先让我吃点东西,不然一会醉了,苦胆都吐出来了。”
马局长就哈哈哈的笑了起来说:“华县长,你说到苦胆,我想起了一个故事。”
黄主任就忙问:“什么故事,你说说。”
马局长摇头晃脑的讲:“我们村过去有个人嫁女儿,但这女孩不是处~女,当时媒婆费了好大劲说和嫁给李四的,结婚那天,媒婆张罗新娘上轿的时候,为防露馅,拿了一瓶红(红汞)药水给新娘,叮嘱她晚上办事的时候,把这红药水到在床上一点,不想这媒婆匆忙之间拿错了碘酒。
第二天一大早,人家李家人就来闹事了,说女孩不是chù_nǚ,那床上没有见红,到是有些黄~色的痕迹,媒婆大怒,厉声骂道:“搞什么搞,你家李四太给力了,把我们姑娘苦胆都操破了,还没找你们算账呢。”
这一下,包间都轰然大笑了起来,华子建一面手指着马局长,想说点什么,但笑的有点噎住了,说不出话来。
林逸刚好在华子建后面,正准备给华子建把空酒杯添上的,听到这笑话,一下子笑的直不起腰,干脆就靠在了华子建的背上,华子建冷不订的一阵战抖,林逸进来以后因为房间热,就没穿外衣,那隔着单薄衣杉的体温,迅速传到华子建的后背,林逸柔软的山峰在挤压着他华子建真有点受不了。
好在大家都在笑,也没人发现他有点激动的表情。
今天这气氛是热烈又祥和的,但这样的宴会往往又是很无聊很乏味的,虽然大家都是一友好气氛,酒菜也不乏高档,言谈也不乏高雅,但是,人们之间却必须保持一种因为级别和身份不同在而出现的某种致命的距离,美酒佳肴吃到嘴里味同嚼蜡,话说出口言不由衷。
女人是衣着鲜艳、美丽,却显不出馥郁、芳香,毫无生命的欢欣;男人们气质华贵、潇洒,却无怡悦而舒畅的情绪,假使某人因为酒精的催发而导致了言词过激和品行失态,事后便不断地被人们指责和斥笑。
吃这种枯燥、沉闷的豪华大餐,还不如在家里弄几个菜、把着衅盅随随便便地喝上二两。
不过,今天晚上的气氛还算是称得上轻松,谈笑风生,他们从农村谈到了城市,从蔬菜谈到了卫星,大概是海阔天空的话题能够缩减眼前各自利益的分量,体现人的胸襟的浩瀚和气质的超脱,大家说啊说啊,无尽无休。
酒席终于结束了,一个个东倒西歪,一走三晃,华子建也是有点醉了,林逸扶着他,但华子建心里还是有一点点清醒的,说:“我先回去了,今天喝的有点多。”
华子建也是从柳林过十一,到现在没有感受过醉酒的滋味了,透过烟尘弥漫的酒桌,他醉眼朦胧的双眼,看到的是身边林逸那张熟悉又模糊的脸庞,她的嘴一张一合发出的声音忽远忽近,清晰而又含糊,她的脸在自己的眼里似乎变形,变得有一点陌生了。
林逸看他这样子,也有点担心,一直把华子建送到了他楼上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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