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西安再次揉了揉他柔顺的发,隔了两秒才轻声的说:“我们是恋人,关系更亲密一点才好,不是吗?”
林少夏抬头,笑了,他凑上前去,嘴唇轻轻的印在梅西安的唇上,他说:“我今後只叫你安,叫你安可好?”
梅西安顿住了,过了好一会,他的眼角扬起,嘴角绽开了一道愉悦的笑意。在林少夏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牢牢的抱住了恋人的身体,熟悉的香味,蛊惑得他忍不住贪婪的向他靠近,想要紧紧的拥住他。
梅西安再一次觉得,为什麽林少夏能够这麽可爱,可爱得他忍不住的想要吻住他,身体刹那跃过理智,他的唇已经落在了林少夏的唇舌上。
温热又甜美的触感,令他控制不住的啃噬,狠狠的咬住几欲逃开的双唇,像是久经干涸的旅人,想要谋夺绿洲中唯一的水源一般,毫不客气的掠夺而上。
激情而热烈的情感,就如野火在狂风下,猎猎燎原之势,势不把这片草原烧了精光的烈焰,生生的席卷而来,带来覆灭的痛苦,也带来了再生的希望。
挖掘脑海中的记忆,似乎所有的热情似火都是在碰见林少夏之後发生。他的到来仿佛击开了深藏在记忆中的壁垒,那个时候,仅仅因为母亲的惨死前的话,他摒弃了一个正常人应该有的情感。
“我的儿子,你背负着亚历山大的姓氏,如果不想落得和我一样的下场,就好好记住,没有成为上位者之前,不要拥有感情。”
他的母亲用生命来验证了这句话。
那年,梅西安十二岁,他信仰死亡带来的真实。
後来他才明白,母亲的话成为他半世人生中的准则,所有的感情都在那一场死亡里被一起埋进了坟墓。
梅西安在二十岁坐上那把交椅,成为掌控他们命运的上位者之後,他也尝试过很多段的感情。这种感情在好几年中一直都是关注在女性身上,直到他在私人游轮上收到第一个男性宠物,他才发现他也能够和男人发生性关系,更甚者男人的身体似乎更加契合,更能够找到性带来的快感。
而後他的生活中更多是俊美的青年,有下属们送的,也有他自己结识的,前前後後有多少个他已经不记得了。
不过,他从来没有委屈过任何一个,但却每一个都不长久。
那是一个和他相处最久的青年,是他自己旅游的路途中认识的,青年比他要小上一些,他是个刚刚大学的学生,性情活泼开朗,在xìng_ài上总能找到不同的姿势,让自己和他激情四射,深深的沈浸在xìng_ài带来的快感中。
梅西安当时觉得他好像真的有点喜欢这个青年时,对方很平和的提出分手。
他当时只是微微点头,说,好的,然後伸手从怀里拿出支票,签了个数字,递给了青年。
临走前,梅西安第一次在对方分手时问了一句为什麽。
青年只是无所谓的笑笑,说:“你的身上找不到爱人的情感,如果只要性,那我不需要。”
至那之後,梅西安就彻底断绝了所有的男女关系,除了身体的发泄的需要外,他不曾再随意碰触过任何一个男人。
不管他如何去做,他都无法忽略一个事实,他不知如何去投注感情。
☆、(17鲜币)重生之那个人103
梅西安一反身压住林少夏,手游鱼般伸进他的家居服里,碰触着他柔嫩的皮肤上,直到感觉手掌下的身体猛地一颤,他肆无忌惮游弋的手顿住,眼中回复清醒,望进林少夏的眼底,与他对视良久,林少夏的眼睛从没有像此刻这样羞赧过,眼汪汪的似乎含着一汪水意,他望着他,眼中带着一些抗拒,说:“安,不要这样!”
一墙之隔就是何意铭所在,顾忌何意铭和於老道的功力,林少夏也没有那个胆子敢在房间里就上演激情戏码,再者这具身体现在有心无力,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林少夏也怕自己食髓知味,一发不可收拾。
梅西安不明白他为什麽阻止,凝视着林少夏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肆意的手还是停了下来。
“我帮你吧?”林少夏满面绯红的握住了梅西安的手,他知道让男人在关键时候忍住yù_wàng是多麽难的一件事情,梅西安毫不犹豫的停止,他很难不感动。
梅西安深吸了一口气,复又狠狠的抱住林少夏的身体,急促又轻声的在他耳边说:“快点──”
林少夏的手抚摸在那个炙热的位置,轻轻的抚弄,耳边温热的气息陡然变得沈重,梅西安平日的成熟稳重的面纱在此刻乍然揭去,露出他凶狠狰狞的一面,手中的硬物随着林少夏的动作更是挺立起来。
“这样不好受吧?”
林少夏笑了,把梅西安扑到在沙发上,小心的解开腰带,把那狰狞之物解放出来,他宛如觐见虔诚的热爱一般,手指柔握在梅西安的炙热上,似乎在这里更能够感觉到梅西安的一触即发。
那个地方又硬又痛,林少夏手上的动作仿佛被放慢了数倍,无法缓解下身那处器官的痛楚,他忍不住握住了林少夏的手,试图加快那令人口干舌燥的进程。
直到一阵激烈动作过後,梅西安一阵颤抖,整个人用力抱住林少夏,他大声的呼吸着,瞬间的快感给他带来了无上愉悦,仿佛心坎里裂开的口子出给填满般,整个人都充实起来。
这个时候梅西安才深刻明白,与喜欢的人相互抚慰是多麽让人全身心愉悦的运动
林少夏咧了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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