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皇帝过来,哀家要好好的问一问。”
“太后,魏公公前几日就回复您了,说陛下偶染伤寒,正卧床,太医说不能出门。”
“哀家就不信了,他的身子还能比哀家还不利索。”太后说完就挣扎着想要起身,沐荷连忙扶住,“太后,太医说您应该好好的休息,您再不能入眠的话……”沐荷欲言又止,“就只能用那东西了。”
“哀家断不会用那玩意儿!好了,哀家不去了,扶哀家到内室去。”
“诺。”
丞相府一片宁静之色,对比之下太尉府就显得偏暗色了。
太宰夫人小心的端着茶到太宰的位置上,茶盏没事她立马放松了下来。近日来不知道太宰是怎么了,一直都阴阳怪气的,大半个月了也没见得好,她原本以为是朝堂上有些不快,后面才知道并不是。
太宰突然抬起头,让她猝不及防,脸上那块痕迹没来得及遮掩,见太宰嫌恶的转过头,太宰夫人难堪的撇头不语,眼睛慢慢起了雾气。
“夫人,为夫如果到时连累了家里,你不要犹豫,赶紧逃跑。”
湿润着眼眶回过头,哑然的说道:“夫君为何这么说?”
“正所谓大难来时各自飞。为夫也就顺口说说,夫人记着便是。”
“真的只是说说而已?夫君,妾身希望您老实告与,而不是到了某一天来个晴天霹雳。”
太宰迟迟没有答话,太宰夫人就越发的不安,拧着自己手里攥紧的帕子,不知道如何是好。
“夫君,可是和那日舞姬前来之事有关?”
“你别乱猜了,出去吧,为夫想好好静一静。”
敏感的太宰夫人隐约的知道,两者必定有所相关。
作者有话要说:求评……
无力了。。
第三十五章
夜临这几天尽责的扮演一个贪官的角色,凑上来的孔才木自然而然变成了后面付钱的人,有个冤大头在后面跟着,夜临没有客气的买了些贵的东西,不要白不要。
要说孔才木做着自己习惯做的事情中,唯一有个不满的就是跟在那钦差大人身后的侍从,那侍从一直都是低着头的,对他‘爱理不理’。不对,他可是比那人高级多了,应该是不懂得礼数。他命令侍从提个东西,那人直接充耳不闻,让他一度独自一人提着一堆东西,好在后面他学精了,直接在城主府找来了个几个人分担分担。
不过辛苦还是有代价的。
孔才木笑得就像偷腥的猫溜进城主胡光的书房,将端着茶杯出来的城主夫人吓了一跳。
城主夫人看茶杯没事,才松下神色,看着孔才木直接责备道:“弟弟,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是如此鲁莽?姐姐和你说几次了,城主书房不是自个家里,一定要先敲门。要是今天里面的人不是我,会有多失礼你不知道吗?不小心得罪了你姐夫的客人,到时姐姐都保不住你。”
对于自个姐姐一向的唠叨,孔才木基本都是左耳进右耳出,看姐姐有点消停了,忙将她拉出来,“姐姐,你再这么多话,姐夫迟早烦了你!冀安城除了姐夫不就我最大了吗?有什么好怕的?”
城主夫人听见这话立马停止要继续说的话,可是又忍不住再说上一句,“你有这个醒悟就好了,我可是听说你对三品官都卑躬屈膝,阿谀奉承。我真不懂你是怎么想的,你姐夫是城主,你和那些人示弱,那些人会怎么想?”
孔才木唯一不怕的就是自己的姐姐,他斜睨了几眼城主夫人,然后直接关上门,扣上门栓。
“对你姐姐好点,要知道你现在能这么衣食无缺,都是靠着你姐姐。”城主胡光打了个哈欠,满脸横肉都跟着颤了遍。
说得好像多心疼姐姐似的,有本事以后不要和我一起逛花楼啊!孔才木暗暗揭了城主的老底,脸上却挂着求赞赏的笑容,喜颜于色的说:“姐夫,你知道我这几天干嘛去了吗?”
城主胡光尾指放在鼻孔处,敷衍的回道:“还能去哪儿?”
“姐夫,我去陪钦差大人了!”
鼻孔内壁顿时痛楚传来,等城主把尾指探出来时,就看到指甲缝里有鲜红的血。
“姐夫,你别这么高兴啊!鼻子抠坏了可不了得!”孔才木着急的抓起一片衣角,快速的擦掉城主指甲上的血迹,没想到城主没有夸奖他,反倒是一脸厌嫌的问道:“你这衣裳什么时候洗的?”
孔才木懵了下,郁闷的回答,“上个月,怎么?”说完就想起了自己今天要说的正事,“姐夫,你别扯开话题啊!我告诉你啊,那钦差大人是个贪官!”
肥厚的手指敲击着桌面,带出桌子低沉的响声,“本城主清楚得很,这需要你说?你又干什么傻事了?”陪钦差大人?!亏他想得出来!胡光想自己就该再降他一级!“是清正廉明的你以为会和本城主去吃饭?两袖清风的话,连男宠都养不起!更甭提那男宠还是个瞎子,平时一定需要几个人照顾。”从小细节就能知道的事,孔才木居然要用那么多天试探才得出,真是个人才!岳丈大人取名还真是取对了!
朽木不可雕也!
“姐夫……”以为可以讨个功劳,如今在姐夫的眼里就是多此一举。
“滚出去,本城主不想见到你。这几天再给我好好盯着你钦差大人。”
“哈?姐夫你不是说多此一举吗?”那怎么还要这样?
“不知道他来的目的,我就心里没着落。”
目的不是来收钱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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