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央迟疑了,他们这一行的打扮绝对正常——昨天特地去理发店剪过头发,就连雅也特地给他配了一副隐形眼镜,至于凤冽辰不允许他剪掉头发,他们都已经剪过一面了!就算是凤冽辰的动作过于亲密,应该还不至于让人震惊到惊惧吧?
“爹……”楚央看着凤冽辰手上的戒指,原以为上一次自己手上的戒指被注意不过是典当师的眼光不俗,原来事实确实如此,“她认识我们的戒指。”
“嗯?凤氏不是架空于这个世界么?”凤冽辰收回意图不善的手,神情有几分意外,不过,这般惊惧的表情……
“你是说那天晚上她其实是清醒着?”凤冽辰叠起眉,这应该不可能吧,何况,她若真的清醒着,为何对着宝贝他们没有一丝异常?
“进去问一下不就知道了。”雅抬起头,平静的小脸上没有半分多余的表情,微微抬起的手上明显可见扭曲的光线。
“不好意思,刚刚是我太失礼了,”适时打开的门挽救了自己不堪一击的命运,莫心悦笑容勉强地站在门后,“请进。”她怎么会这么倒霉,看流星雨被砸了跑车也就罢了,抢劫犯现在居然名正言顺地进门应征房客……
然而接下来,莫心悦便再一次开始为自己的行为后悔。四个人,八只眼睛,饶有兴味抑或审视般盯着她,尤其那只被相机就意外拍到手的男人,那眼神凌厉而恶劣,莫心悦几次生出落跑之心,却又生生地为之扼杀,只能一动不动地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忐忑难安。
“说吧,你为什么怕我?”凤冽辰向后靠着,悠闲的似在玩弄一只生死在握的小老鼠。
“先生说笑了,我……哪有怕你,我为什么要怕你?”莫心悦的心因为那人唇边的诡异笑容而不住颤抖,却也不敢轻易地“坦白从宽”。
“这样啊,莫小姐是把?”见小老鼠可怜而乖顺地点头,凤冽辰邪邪一笑,伸手搂过楚央,握起他同样戴着戒指的手,“本月九号,莫小姐敢说没见过这枚戒指?”
哪有这样的?莫心悦欲哭无泪,抢劫犯居然逼着被抢者承认被抢的经过,这世界果然崩坏了!可是,她却没胆点头,因为,她那价值不菲的尼康,以高清画面拍下了一组绝对让人噩梦连连的诡异视频。
她害怕啊!
“莫小姐?”凤冽辰将头搁在楚央肩上,把玩着戴着同一款戒指的纤长手指,视线似有似无地扫过心神倍受煎熬的可怜房东。
“我错了,请您放过我吧,我承认我那天是去看流星雨了可是我真的神马都没有看见我立刻就把那个惹事的相机交过来……”
“这就是租房合同?”楚央为自己爹爹的无良无奈地摇了摇头,抽出被困的手,楚央取过茶几上薄薄的几张纸,然而,他还未来得及看,对面的女人就起身收起走了合同,同时以十二分恭敬小心翼翼地开口——
“房租神马的怎么好意思,如果您满意这套公寓,请不用客气收下吧!”莫心悦的心在滴血,殷家大小姐一定会杀了她的!一定会!
“相机呢?”不知道什么是客气的人理所当然地开口。
“我马上去取。”莫心悦立马识时务地开口,她的心里已经痛的麻木了,再多这一份的打击也刺激不到什么了。
清晰地画面中,一道飞速移动的身影带着两件东西跃进道旁的绿化带中。碍于相机的位置,人影模糊,却不妨碍辨出,那身影高低起伏如同诡魅一般的行径。继而是一道近景,可以清晰辨出一只带着泛出红色光芒戒指的手。
楚央叹了口气,同情而无奈地看着这个不幸得令他过意不去的女人,伸手将删掉图片的相机递了过去,“你应该不会去做多余的事吧?”虽说是过意不去,但他不是圣母,更不可能给别人机会拿凤冽辰来开玩笑。
明白楚央的意思,凤冽辰轻轻一笑,落下一吻,“无妨。”若是有人想死,他不介意动手。
“下去,有事会去找你。”来不及好奇这四人是什么身份什么关系,对面小孩扫来的平淡眼神居然也是这般威势逼人!莫心悦的心又是一抽,他怎么可能是一个真正的五岁小孩!
“我去挑个房间。”雅起身,心无旁骛地路过旁若无人的父子,身后,跟着迈开步子紧跟庇护伞的小凤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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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落地窗隔出两个不同的世界,窗外,车水马龙人声喧嚣,z市最繁华的步行街便坐落在大楼右侧。室内,宽阔的房间里除了沙漏簌簌的声音,再无一丝声响。办公桌上的烟缸里,堆满了无人收拾得烟灰,尚未燃尽的烟卷兀自腾着白雾。
沈明奕沉默地站在窗前,看着楼下穿梭往来的人群,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又似乎只是发呆。
“笃笃……”敲门声不合时宜地想起,门外的人只是礼貌地敲了下,便不客气地推门而入,“久等了?”
“结果如何?”沈明奕不甚在意地颔首,示意来人将门关上,便开口相问。
“很抱歉,只有这三个字的话鉴定确实有些难度。”来人将鉴定资料放到办公桌上,“我试着做了比较,这份署名与你给我的那几份相似度极高,无论是下笔习惯还是力度,确实很像出自同一人。”
“以你多年的经验,你怎么看?”沈明奕沉默了片刻,再度开口。
袁亦舟叹了口气,“这不是我怎么看得问题,明奕,我知道你们一直视他为家人,可是那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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