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总是想象力丰富,却不愿意将那些荒诞的故事内容告诉别人,一个人憋着,迟早要出问题。或者说,已经出了。
“他年龄还小呢,性子还不定吧。”掸了掸短裙上的褶皱,白心芸寡淡的语气更像是在评价一件古董家具,“你不嫌累么。”
“二姐,没你想的那么严重。”在姐姐面前,白梓歆也变得话多了起来,“阿堇很懂事,也很会照顾人。”
能得他弟弟青眼的孩子,应该不差吧。
白家人恐怕怎么也没有想到,生下来就注定成为白家产业继承人,从小就如此优秀的白梓歆,竟然会阴差阳错地选了一条谁也没有料到的道路。当初还一个劲的担心纯良的弟弟被坏女生拐走的姐姐们更加料想不到的是,她们完全防范错了方向。
自己的弟弟竟然……对女生不感兴趣。
白家传统,自然不可能轻易接受。可闹也闹过了,儿子就这么一个,再怎么不认,白母也做不了太绝情的事。
于是时间久了,大家也就这么算了。白梓歆的性子遇柔则柔。既然劝不动他结婚,便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剩下的愿望,也无非是他能找到一个贴心的,安稳过日子罢了。
只不过这一次这个,有点挑战她们的底线。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都不爱看了么……
捂脸
68
68、纵欲...
弟弟和这个现在相处的孩子相差八岁,即使是对于男女而言,这差距都未免显得有些大,何况是……
白心芸轻咳一声。之前她们最担心的也是如此。当初在得知从小就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弟弟一个人在外居然学会了做家务的时候,母亲就心疼不已。虽说弟弟也说了,林堇这孩子还是会照顾人,可,情人眼里出西施,谁又知道这话里有几分真呢。
注意到白梓歆显然在为了他的小朋友刚刚的举动分心,白心芸叹了口气,站起身:“我累了,先去休息了。晚安。”
姐弟俩倾身相拥了一下:“晚安,二姐。”
卧室里只留了一侧的床头灯。另一侧的杯子隆起,林堇侧身背对着他,似乎已经睡熟了的样子。
白梓歆有些想不明白,刚刚那是怎么了。二姐白心芸今天突然袭击,他接通电话的时候,对方已经站在机场里等着取行李了。想必她一定是母亲派出的说客,白梓歆无法,只得放下工作恭恭敬敬地将这尊大神请回家。就算是来不及通知林堇,看他的样子,显然是吃了一惊。可,他那样明显难过的表情,一点也看不出理应有的愠怒。
如果说林堇有什么缺点的话,这种把事情压在心里的习惯一定是最不讨喜的一个。
简单的洗漱完毕,刚上床,还未来得及关灯,那个人就像条灵蛇般依附了上来,令白梓歆觉察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怎么还没睡?”替他拉好滑落肩头的浴袍,对着紧紧地抱着自己不放的人,那种难以捉摸的感觉愈发强烈。
沉默的人在这温暖的怀抱里扭动了几下,一张口,声音已经沙哑:“梓歆,我们……做吧。”
林堇急切的眼神停留在他脸上,凝视着他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眼底却又有淡淡地哀伤。一无所有的时候,ròu_tǐ上的安慰,是他能想到的唯一可以带来安全感的方式。
等候了片刻,那个人完美的表情中找不到一丝裂缝。得不到许可的他终于耐心丧尽,不待对方反应便闭上双眼,尽全力投入到这一场欢愉中。为此,他可以抛下尊严和所拥有的一切。
“你……不要动。”
将手中的薄片咬在牙间,双手快速地脱去挂在臂弯,几乎已经堆在腰际的浴袍,坐在白梓歆腿上的他倒显得有些急了。即使眼前正在发生的事情如此怪异,但林堇脸上泛着情潮的模样还是令白梓歆有些招架不住。
就顺了他的意吧。
……………………
□着贴紧的感觉,总是能给人别样的安慰。林堇勾起嘴角,笑容里有着真实的幸福。
“我们再来一次吧。”
林堇睁开眼的时候,太阳都已经偏西了。
对于昨夜的疯狂,他几乎已经想不起最后是如何收尾的了。那种脱离了理智的癫狂,白老师居然也奉陪到底,倒像是在纵容他。
当然,如果忽略掉,他瘫在床上几乎动弹不得的身体。
勉强地动了动手臂,找回了几乎没有知觉的双腿。林堇刚试图从床上撑起上半身,酸痛到无力的腰却将他狠狠地摔了回去。
身下的床单皱得不成样子,有些地方还是潮湿的。房间里那股味道仍旧滞留不去,唯独,床的另一半是空着的,另一床被子凌乱的堆在一旁。强忍着难过调整了一下腰部的姿势,却感到下半身黏腻非常——好像之后并没有清理。
林堇有些欲哭无泪。到了这个时候,所有的问题都一拥而上。因为缺少了两餐饭饥饿到痉挛的胃,发懵的脑袋,动弹不得的身体,还有,沙哑到几乎出不了声的嗓音,连身下脏乱的床单都令人十分不适。
无助地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疲惫的身体让他的情绪也随之低落了下去。等了半晌,侧耳留心着可能有的声响,但或许是房间隔音良好,整间屋子都寂静异常。看这样子,白老师是不在家吧。
既然没有指望,一切只有靠自己。使劲地侧身,抬起酸软的手臂狠狠地砸了几下阴阴地痛着的腰椎,忍住四肢不由自主的颤抖,慢慢撑坐起身,又抬手抱着双腿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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