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眨眼间,一天就过去了。下午下班时,覃雅茹正帮师傅戴文华收拾工具,擦拭机床,准备下班。
这时,走上来一个吊儿郎当的青工,他上来就冲着覃雅茹大喊大叫道:“覃雅茹,我叫田大壮,我想和你交朋友!今晚上带你去看电影。”
他这一吼,立时把车间不少的工人都吸引住了,大家纷纷把目光望向戴文华的工位。
“你这小流氓,又来耍流氓啊!”戴文华气呼呼的斥道,挥起胳膊驱赶着田大壮,“去,去,有多远滚多远。”
田大壮是个有名的混混,为人很不正经,,见到漂亮姑娘,就喜欢扰一下,车间的女工,都被他惊吓过,他总是趁她们不注意,摸下胸,袭下腰,捏下臀什么的,动作贼溜,令人防不胜防。所以,大家都称他小流氓。
中午在食堂吃饭时,几个青工在议论覃雅茹,田大壮也凑了上去,有个叫叶军的青工看到他,眉头一皱,便激将田大壮:“小流氓,你是胆大包天的主,车间的女工没一个你没摸过的,新来的这妞,水蜜桃般鲜美,你有没有种去挑战一下。”
“你说,怎么个挑战法?”田大壮本来对新来的覃雅茹就充满了骚动,心里有股子劲,跃跃欲试。
“下午下班时,你去向覃雅茹说,说你要和她交朋友,请她晚上一起去看电影。”
“这有什么不敢的!”田大壮一拍胸膛,狂妄地吹嘘道,“这不是小菜一碟的事啊!”
“好,要是你真去了,我请你喝酒。”
“叶军,这话可是你说的啊,我要是做了,你不请我喝酒的话,我跟你没完。”田大壮指着叶军叫道。
“行,没问题!”叶军拍了拍胸膛。
其实,这是叶军有意设的局,就是让田大壮去挑衅一下覃雅茹,看她怎么个表现。他心里也很喜欢覃雅茹。
“小流氓,你可得小心戴师傅哦,你去撩他的徒弟,小心他打断你的狗腿。”旁边一个叫张文伟的青工冷冷道。他一向鄙视田大壮,觉得他龌龊、下贱,没有人格,是个人渣。
张文伟是个中专生,不仅能识文断字,而且写得优美的诗歌散文,是个斯文秀才。早上,他走进车间,一见到覃雅茹,立刻就被这个漂亮的姑娘吸引住了,这不就是他笔下的神女?不就是他梦寐以求的女神吗?他当时看着覃雅茹,连步子都迈不动了。覃雅茹发言时的风采,更让他热血,觉得这个女孩真是太优秀了,既漂亮,又有口才,堪称完美。那一刻起,他疯狂地暗恋上了她。
所以,当叶军怂恿田大壮去亵渎自己心目中的女神时,张文伟忍不住鄙夷了一句。
“靠,我是流氓我怕谁,他戴文华敢打断我的腰,我就要了他的老命。”田大壮却根本不把张文伟的话放在心上,叫嚣道。
这不,就出现了开头的一幕。
“戴文华,关你鸟事,你管得宽啊,毛主席都不管我们年轻人谈恋爱,你算老几啊。”田大壮气势汹汹地朝戴文华吼道。
吼完,他又马上嘻皮笑脸,对覃雅茹说:“覃雅茹,你说,你和我交不交朋友?只要你和我交朋友,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耍尽的,你想咋玩,我就陪人咋玩。”
“回家找你妈交朋友去!”覃雅茹厉声回道,“别在这里丢你祖宗十八代的丑,现世报!”
“哈哈,我就是小流氓,就是现世报,我就要和你交朋友,你拿我奈何?”
覃雅茹的严厉斥责,非但没有让田大壮退却,他反而更嚣张,竟然走到覃雅茹跟前,对她动手动脚起来。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了田大壮的脸上,那半边脸上,立时现出五个鲜红的手指印来。
这记耳光是覃雅茹打的。她打得很重,毫不留情,在农村干过一年多农活的她,可不是城里那些弱不禁风的小女孩,手上的力道很足。所以,这一记耳光,一下就将田大壮的半边脸打得火辣辣发烧,不一会就肿起老高。
这记耳光,也是覃雅茹打给其他青工们看的,她知道,田大壮公然亵渎的背后,肯定有其他青工的恶意怂恿。不然,不会她上班的第一天,这个小流氓就敢来羞辱她。
这记耳光,也打出了覃雅茹的气势,田大壮登时就傻了,他常在河边走,一直未失足,这次,不仅失足了,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可谓跌得个惨。
正如覃雅茹所想的那样,在旁边看热闹的青工,都震惊了。覃雅茹那清脆、利落的一记耳光,让他们的心也同时咯登了一下,大家都噤若寒蝉,悄然地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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