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关昊果真没有食言,当夏霁菡醒来后,不但看到了他含笑的好看的眼睛,还发现自己仍然在他的怀里,她满意的笑了,在他的嘴上轻轻的啄了一下,他回啄了一下,说:“你可以换下姿势,我的胳膊没知觉了。”
她一惊,赶忙抬起头,坐起来,把他胳膊抬起,不停的拍打着,揉着。他很享受这种待遇,闭眼睛,不说话。
“好了吗?”她问。
“不好,血液不流通,而且全身受阻。”他痛苦的说道。
于是,两只小拳头又在他的全身轻轻捶打起来,捶着捶着,她就感觉自己又上当受骗了,于是把手伸进他的胳肢窝,使劲挠了起来。
他没料到她来这一手,立马笑的弯起腰,高大的个子卷曲起来像只大虾米,她也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关昊偷眼一看,立刻就把她拽到他怀里,两只长臂箍住她,说:“你这个坏女人,我什么时候睡过懒觉,你坏了我的习惯不说,还如此待遇我。”说着就把她压在了身体下面,又是一番美好的予取予夺??????
事毕,关昊满足的闭上了眼睛,四角八叉的躺在特制的席梦思上,任夏霁菡再怎么鼓捣他就是不动弹。
刚才还是生龙活虎,顷刻就成了一条虫,夏霁菡笑着在故意欺负他,一会摸这,一会挠挠那儿,忽然,她就对着他那短短的硬硬的胡茬感兴趣了,手指肚在齐刷刷的胡茬上磨蹭着,触碰着。以前,她从没见过他的胡茬。总是把自己整理的干净、清爽,可今早看来一夜之间长出的胡茬,竟意外的增加了一些他沧桑的魅力。
她想起来她最近看
的一则报道,说是英国一家研究机构最新研究发现,胡茬是男人俘获女人芳心的一种非常重要的方法。研究员发现,与那些胡子刮得非常干净或留着络腮胡子的男人相比,女人更喜欢下巴留有短胡茬的男人。在这项研究中,女人将胡茬视为是男人坚强、成熟、敢做敢为、支配能力和男子气概的象征,她们认为这些人既适合做最浪漫的长期伴侣,也可以成为短期伴侣。呵呵,一个胡茬都能研究出学问,也只有他们发达国家的研究机构才去做。想着想着,就把小嘴贴上去,柔嫩的嘴唇,轻轻碰触那些如刺的胡须,用下嘴唇碰了碰,刚想换上嘴唇,立刻整个嘴唇就被他贴在胡须上,并被他故意的磨蹭着,立刻,她软嫩的双唇就感到了火辣辣的疼痛。想逃,但他死死的按住自己的头,直到他认为该放开了才放开她的头。
用手捂住呼呼冒火被胡须扎得生疼的嘴唇,她温怒的打了他一巴掌,他一咧嘴,这才看见她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嘴唇和下巴被扎的通红,他知道自己的玩笑过火了,急忙搂过她,用舌头轻轻的舔着她的嘴唇和下巴,说道:“对不起,扎疼了吧,我的唾液可以疗伤。”
她扑哧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是真的。”
“我的笑也是真的,我只听说过一种动物的唾液能疗伤,那就是——狗的”
这下轮到他被捉弄了,他抬起头,有心想用胡茬扎她,看到她惊恐的躲开了,就又躺下了。
可能是觉得他的胡子始终是一种威胁吧,夏霁菡说道:“我去车里给你拿刮胡刀,把你那害人的胡子刮掉。”她刚要起身,他就拽住了她,说道:
“不用,在躺会,咱们一起起。”关昊多年做省委书记秘书工作养成的早起的习惯,今天终于被打破了,拥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懒在床上,腻在床上,享受浓情蜜意,这种情况他从来都没有过。
他们吃了睡,睡了吃,屋里腻够了到院子里腻,这座乡野“豪宅”里,留下了他们甜蜜快乐的笑声,早就换上昨日那身纯白色休闲装的夏霁菡,突然发现了豆角架的竹竿之间,悬挂着一张大大的蜘蛛网,错落有序的蛛丝,挂满了点点露珠,在早晨的阳光照耀下,闪着晶莹的亮光。难怪关昊说要在这里养孩子,二百多平米的小院,就暗藏着大自然的神秘和盎然生趣,别说是孩子,就是大人生活在这里也会觉得怡然自得,宁静致远。
关昊走了过来,见她对着那张亮晶晶的蛛网发呆,就说:“没见过吧?”
“见过,小的时候见过。我家院里也有。”
“见过,你肯定没玩过。”关昊走到跟前,用手比划着说到:“我们小的时候用两根柳条绑成一个圆,然后固定在一个长长的木棍上,形状跟《地雷战》里日本鬼子使用的探雷器一样,一人扛着一个就出城了,我们边走便往犄角旮旯里踅摸,只要看到蜘蛛网,就把探雷器上的圆贴上去,然后一捞,整张的蜘蛛网就被复制到我们的探雷器上了,等探雷器粘上足够多的蜘蛛网,我们就去部队的大操场上粘蜻蜓,有时傍晚天气闷热,气压低,蜻蜓就飞的低,成群结队的盘旋在大操场上。我打小就个子高,胳膊长,拿着裹满蜘蛛网的探雷器,迎着低飞的蜻蜓跑,只一个回合,蜘蛛网上就沾满了蜻蜓,这边满了,就换另一面,一会儿工夫,两面就布满了被粘住的蜻蜓。这时关就打开奶奶给缝的小布袋,把粘网上的蜻蜓一个个的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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