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有理也变成没理,你知道吗?”
任时熙正苦口婆心地教育着呢,不知何时,温宁已经凑到了身前,她有些局促,又像欲言又止,她有些无措地立在任时熙身前,想对她说声谢谢,又说不出口,任时熙见着眼前的小孩,一双瞳仁黑得发亮,任时熙惧怕与她的身体接触,可此时却想摸摸她的头,抱抱她,对昨天晚上并不知晓前因后果就下断章的事情,说一声对不起,可她也什么也没说,只错开眼神道,“抓紧把药吃了,还得上药。”
温宁其他地方已经愈合地差不多了,就后背上,因为自己上不了药,之前也瞒着温轩明和任时熙,而且这样的天,她tuō_guāng了上身,上药也非常冷,所以也就三下五除二的,用棉签,也不知道抹到没有,任时熙路过她房间的时候,正瞧着她背对着镜子,胡乱弄,根本就没擦到受伤的地方,就要上床。
任时熙在房门前踟蹰了一会儿,还是敲了敲门,“你这药就上完了?”
“嗯。”温宁躲在被子里闷声闷气地说道。
“我刚都看见,你后背上没抹到。”
“不抹了,自己会好,冷得很。”
任时熙叹了叹气,拿着药水,来到床边,“为什么要用药?当然是希望能好得快一些。”
任时熙拿着药水,手往被窝里摸了摸,摸到温宁的身子,就是穿着睡衣,她身子也凉得很,想必真是冻着了,温宁后背上传来温热的触感,全身犹如被电击般,僵在那儿了,任时熙迅捷地将被子掀开了一角,又将她的睡衣往上掀了掀,露出光洁的后背,温宁很纤瘦,腰肢似乎用双手一卡就能卡住,任时熙心无旁骛地给她上药,药水通过棉签涂染在肌肤,温宁咧了咧嘴,不知是痛的,还是敏感的,好不容易上完药,温宁长舒一口气,任时熙拧好瓶盖,守在床边,等药水干,没让她动弹,温宁后背凉得发痛,又有些窘,这样一直光着,被任时熙盯着,她反手想要将睡衣扯下来,任时熙摁住她的手,“别动,一会儿药全弄衣服上了。”
“冷呢。”
“再忍会儿。”这会儿任时熙倒能狠得下心来,任时熙想想,又觉得她不会不好意思吧?也挺笑话的,天不怕地不怕的温宁,还会害羞?她想也没想地调侃道,“你全身我都看过了,你还在意这点后背?”
温宁惊慌地直了直身子,任时熙拿手背摁住她,“别乱动!”
温宁又趴了下去,被她这无心一说想到之前任时熙照顾她的时候,还帮她洗澡,真的是太羞耻了。
任时熙难能可贵地能呛到她,见背上的药基本干了,这才轻轻将她睡衣拉下来,又将被子重新盖上,“睡吧。”她起身,离开房间,温宁趴在床上,眼睛斜视着,一直目送着任时熙,她心里有个声音,就要破喉而出了,她想让任时熙陪陪她,可她喊不出口,她害怕拒绝,也更怕尴尬,只是这样的害怕却又加剧着内心的渴望,那份渴望抓心抓肺地挠着她,背上擦了药,她又不敢妄自乱动,她只好拿出手机,之前生气又把任时熙的微信都给删了,再去加,也太不好意思了,好在有她的电话,只是,可笑不可笑,任时熙就在旁边房间,她又能和她说什么呢?她把手机捏在手里,好半天,还是发了信息,两个字,谢谢。
任时熙许久没回,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洗澡去了,温宁内心很焦灼,温轩明每次出差,似乎都在给她一个信号,这样的信号像火引子在她心里滋滋地冒着烟,她得拼命找东西把那火引子给浇熄,可她内心又那么期望能爆炸,好半天,任时熙才回道,“早些睡吧,我昨天也因为不了解这些事情而冤枉你。”
温宁望着屏幕上的蓝光,心里泛滥成了一片。
“有些事,自己扛不了,就别硬撑着。”任时熙又发了一条信息过来。
温宁想喜欢你也是吧,也是我自己的硬撑,莫名其妙,无缘无故,却深陷其中,泥沼里似乎又只有她一个人,茫茫人生,似荒野。她把手机搁置在一边,因长期保持着趴着的姿势,手有些发麻,她暗想着药应该完全干了,也就动了动,“对不起,因为我以前那些乖张跋扈的行为,给你道歉。”
任时熙没回了,因为不知道她指的具体是什么,想了想,又打着太极道,“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别再想了,安安稳稳地参加高考就好。”
她话里有话,温宁听出来了,尽管内心的渴望如杂草一般地疯长,她还是压抑了下去,把手机关机了,不再多言。
没过几天,温轩明就回来了,任时熙简单给他讲了这些事情,无非是之前冤枉了温宁,温轩明很惊讶,说着还要去找萧乾的家人要说法,任时熙说她已经处理好了,一切,仿佛都已经归咎于平静,也在按着任时熙希望的那样去发展,温宁重新加回了她的微信,但再也没有多说其他的妄言,仿佛她们之间曾经发生过的暗潮涌动就是一场梦,那场梦里只有她和温宁,谁也不知。
天儿,越来越冷,温宁经任时熙那件事以后,倒也温和了许多,至少表面上是这样,她一直压抑着自己,倒也不再回避任时熙,每天上学回家客套礼貌节制地打着招呼,终于像是正常的家庭关系,温轩明自然看不懂家里的两个女人这毫无章法的关系牵扯,一会儿像没事人一样,一会儿又像仇人一样,温宁身上的皮外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就这样迎来了高三上学期的期末考试,温宁考得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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