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高升扫视了一遍房间内的摆设,然后走到床头,抬眼看着墙上早已蒙了一层灰尘的床头灯。
按照记忆中的方法,他先取下外罩,然后将小型灯泡向右转了三圈,再向左转两圈。
静静的,没有一点声响,床头柜慢慢向下移去,而后面本没有一丝缝隙的墙面突然向外拱出了一个笔记本般面积大小的墙壁面,露出了里面一个深红色的木柜子。
禄高升屏住呼吸,轻轻踱过去,当看到柜子的东西时,心猛然跳动了一下。
另一边,邢任走到一条无人的小巷,背对着后面沉声道:“余逸轩,别藏头藏尾的,出来吧!”
电光石火间,邢任身形被撞的向前一顿,紧接着又被狠狠搂进身后火热的胸膛,“阿任,我终于见到你了。”
直到中午,邢任都没有回来。禄高升抱着肚子可怜兮兮的瞅着自家的大门,心里想着邢任警官您快回来吧,不然他会被活活饿死的。
嘤嘤~~早知道他就不保证他会乖乖呆在家里了。
突然耳边传来一阵天籁之音——门铃声,禄高升黑曜的眸子一亮,赶忙从地上爬起来跑去开门。
当看到来人时,禄高升身子一僵,放在门上的手也忘了拿下来,“邢……诶,邢狱长,您怎么亲自来了?”
“我不能来吗?”机械的说着,邢帆将军帽摘下来,漆黑的双眼一眨不眨的跟禄高升对视着。
仰视着邢帆一动不动的高大身形,禄高升不仅脖子酸,就连腿也酸了,狱长大人,您想……想怎样啊?
最后,还是禄高升抵不过这压抑到极点的气氛率先做出了反应,他侧身让开道路,“邢狱长,您进来坐。”
邢帆抬眼越过禄高升的头顶,看了眼干净整洁的客厅,但并没迈出步子,“你还没收拾好?”坚硬的语气完全听不出里面的问意。
“好……好了。”禄高升僵硬的回答着,狱长大人是什么意思啊?难道要自己现在就回监狱吗?
“那你还不去看机甲?”其实邢帆的意思是,你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把时间都浪费在家里实在太赔了。
禄高升木木的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邢帆眉头一皱,他是什么意思?
看着邢帆沉下的脸,禄高升脱口而出道:“我要等邢任。”
“恩,你不用等他了,从现在开始由我陪同。”之前他跟邢任通信,想知道有没有意外情况,却得知邢任根本没跟禄高升在一起,而且邢任说话吞吞吐吐的,为预防犯人出什么意外,他问了地址便立刻寻来了。
“咦?”禄高升惊叫一声,然后垂下头,心里那叫个咆哮啊,邢任警官,今天你可是我的跟班啊,怎么能见色忘友,好吧,就算你重色轻友,但你也不能叫你大哥来监督我吧,你大哥可是堂堂的狱长大人,我真的无福消受啊!!!
虽然在监狱里的时候,邢帆对他很好,但他对邢帆就是有种莫名的恐惧感。
其实,冷感的邢帆和严谨的修空给人的感觉很像,而禄高升心里却莫名排斥邢帆亲近修空,只是因为禄高升觉得邢帆给人的感觉就像一台无感情的机器,而修空却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没听明白?”
突如其来的冰冷声音让思绪神游的禄高升打了个寒颤,“听……听明白了,狱长,那请问您吃饭了吗?”
“没有。”邢帆如实回答。
“那我们去吃饭吧。”禄高升小心的提议,他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至于挑选机甲,吃过饭再去也不迟。
邢帆轻点下头。
见此,禄高升重重松了口气。
宾馆的豪华套房内,一个红色长发的妖魅男人细细摩擦着身下人儿脖颈处细腻白皙的肌肤,突然凑到身下人的耳边,暧昧的吹口热气,柔声道:“阿任,我终于见到你了。”
感受着指尖灼人的热量,邢任闭上眼,狠心的将身上的人推了下去,“余逸轩,你逾矩了。”
余逸轩愣了下,顺势侧躺在床上,支着脑袋看着旁边的邢任,笑的魅惑,“阿任,你变了,如果是以前,你绝不会推开我的。”
“是,人都会变的,我们都长大了。”邢任整好身上有些凌乱的衣服,站起来,俯视着床上那个妖孽,冷颜道:“你的任务没有完成,那个人还没死。”
“我知道,如果他死了,我们见面的地点就是帝都了。”余逸轩优雅的站起来,伸出手指摩擦着邢任略显圆润的脸颊,低下头轻轻印下一个吻。
邢任刚想侧头躲开,却被逸轩制住了脖颈,只能任他轻柔的亲吻变得狠辣起来。在窒息和铁锈味中,邢任好像听到余逸轩霸道的宣言,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余逸轩,以前那个温柔的玩伴和……情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是父亲逼的,还是自己?
男人亲吻了很长时间,直到邢任快要窒息时才移开唇,将头抵在他的肩窝处,脆弱的低声呢喃着:“邢任,我好想你,但没有完成任务,我就不能会帝都,为什么你不来找我,为什么……”
“……对不起。”感受到余逸轩整个人包裹在哀伤里,邢任不由抬起手臂覆在他的背上,不由的说出他此行的目的,“后面的事由我来做就好。”这本来就是他们家的罪恶,他不能让不相干的余逸轩再背负下去。
“不行,”余逸轩突然反应强烈的抬起头,双手紧紧握住邢任的肩膀,急切的说道:“这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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