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杨连忙自我介绍;小程虽然早就看过他的资料,但还是没有打断;这也是个拉进关系的过程。
“听说你以前出过严重车祸,现在身体没事了吧?”
“谢谢关心,”小杨摸着头,“早就没事了。”
包括后期的复健,小杨差不多花了一年时间,身体才完全恢复到车祸前的状态。因为是工伤,医疗费用神州全包了下来。
他周到细心的准备救了自己和舒旷的性命,这一点很得赵捷的欣赏,所以拨给他的抚恤金也比一般标准要高。小杨觉得自己不过是做了该做的事;这笔钱就像是飞来的横财一样,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赵捷伸出的橄榄枝不只是金钱上的;透过方桐,他表达了自己的意向:如果小杨愿意,公司可以培养他转为其它管理或者技术岗位。
“你不是也挺想当经纪人吗?这可是个好机会。”方桐这么劝说。
小杨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勇敢地提出了别的想法。
“我想辞职读大学。”
“哦?其实也不用辞职,你可以选择函授或者周末上课……”方桐说到最后,自己也被小杨坚定的神色动摇了,声音不由得越来越小。
函授和业余上课虽然方便,又不需要失去经济来源,但实际情况还是混文凭的比较多。小杨还年轻,如果真的想要把东西学得扎实,还是脱产比较好。何况小杨高中毕业之后,不是成绩不好上不了大学,而是因为家境不太好,下面又还有一个也需要上学的弟弟,他才放弃了深造。
想到这里,方桐转变了态度:“你安心读,学费我资助你。”
这件事传到舒旷耳朵里,也是一句话:“学费我出,方桐你别想跟我抢。”
小杨却表示:“我算过了,钱够用。”
他悄悄打听过学费额度,那笔抚恤金已经足够。再加上自己工作以来存下的钱,到时候再用空闲时间打些零工,生活费应该就没问题了。正是因为条件允许,他才会重新把这被压在箱底的梦想翻出来。
选专业的时候,他拿了纸笔问了方桐的意见:“方哥,我想当经纪人,该学什么专业?是不是管理类?”
方桐摇头,在小杨比比划划的纸张上面写了三个字:传播学。也就是俗称的传媒学。
“其实严格来说,应该是市场营销,但是现在大部分市场营销的课程都被教成了万金油,反倒是学传媒的人在营销这块更加吃香。就像是现在搞经济学的,满口胡吹的大多是学经济出身的,靠谱的基本上都是学数学的……咳咳,总之,得舆论者得天下,你学这个,肯定没错。”
小杨谦虚受教,就奔着这个专业方向努力了。
赵捷听说了,指示道:“等他毕业了,要是还愿意来神州,就招进来。”
办事用心周到还肯上进的员工,谁不爱用?
寒暄几句,小程说:
“今天主要是认识一下,本来我还应该带你熟悉熟悉业务,但是现在突发情况,我有点忙,要不你就先回去吧。”
小杨一听“突发情况”,心里咯噔,担心是舒旷身上出了什么事,忙问:“有没有我可以帮忙的地方?”
小程稍微思考一下,点了头:“你能帮忙也好。”
他二话不说,给了任务:舆情监测。
他列出几个大型社交平台,说:“好好监控,一有关于舒旷的帖子或微博就告诉我。”
“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小程叹口气。
谁让舒旷和沈携大庭广众之下抱在一起了呢?
事先也不打声招呼,真是不省心的主!
他们可是传过同性绯闻的人啊!哪怕这几年“好朋友”的形象已经差不多固定下来,就算那个拥抱也可以看做是友情的拥抱,但是有时候,舆论的走向就是这么微妙。
就为了这事,他昨晚一夜都没睡,生怕爆出什么奇怪的谣言出来。
谣言这种东西,除非扼杀在摇篮里,否则一旦扩散,处理起来就棘手了。
他又看了看小杨,忍不住想,要是这位新人早点成长起来,把那位总是不按理出牌的大明星的摊子给承包走,那可真是功德一件了。
舒旷哪知道自己又给经纪人制造了不大不小的麻烦,这会儿正跟沈携在一起腻着。
昨夜两人都特别兴奋,连带着情事也热情洋溢,几乎是才进了门就熊熊烈火,一路烧着了沙发、浴室,俩小时后才到了卧室,还意犹未尽。
所以今天两人都是日上三竿才起床——舒旷后悔不已,朝着东边的方向忏悔:师父,不是我故意偷懒不晨练,实在是有人太qín_shòu了。
沈携在一旁笑:“我要是qín_shòu,那你也是帮凶。”
舒旷哈哈笑着扔他一枕头:“平常怎么不见你这么诚实?”
两人又耳鬓厮磨一阵子才起了床。沈携在厨房鼓捣简易午餐的时候,舒旷拿着手机进来。
“多多说想过来玩。”
“他要敢来我就敢揍他。”沈携抽走舒旷的手机,把盛着荷包蛋的碟子塞到他手里。
舒旷端盘子到饭桌,不忘发话:“多多可是你侄子,对他好点嘛。”
“叫他‘沈当慨’。他十六岁了,已经不是叫小名的年纪了。”
舒旷贼兮兮地戳戳:“干嘛,吃醋啊?”
沈携半真半假:“是,现在小孩早熟,十六岁谈恋爱大有人在。”
舒旷吃吃笑了半天。
吃饭的时候,他说:“不过说真的,难得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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