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识曛微微一笑,表示了一下友善,回头征询了白的同意之后,给他们分发了一下食物。然后向那个抱着幼崽的年轻雌性伸臂示意了一下,准备低头看看那个小团子的情况。
这个灰色眼睛的雌性眼中警惕一闪而逝,却在看到分发的食物时,犹豫一下,他回头看了一下自已的首领。那个男子脸上伤痕没退,却十分肯定地点了点头,这个灰眸雌性才十分不放心地将小团子递给了李识曛。
李识曛跟央阿帕学了一段时间草药,不能说精通,但对于大略的一些草药能针对的症状还是有个粗浅的认识的。
这个小团子抱在手上的第一感觉是好轻,他的头缩在自已胸前,似乎因为到了一个陌生的怀中,还不舒服地“哼哼”了一下,李识曛摸到这只幼崽身上除了外面黯淡的毛发都是咯手的骨骼了,能坚持到现在,也是他身体底子好。
还好他有点准备,他轻轻地抬起幼崽的头,小家伙儿似乎对这个气味觉得十分陌生,一口咬在了李识曛的手上,旁边的白皱眉,神情有些凛冽,一边守着的外族雄性和雌性都眼神不善地盯着白和李识曛。一时间,气氛剑拔弩张。
李识曛回头对白摇摇头:“没事的,他没什么力气,咬着不疼。”他轻轻地抽出手,只是咬破了一点皮,倒没什么大碍。
李识曛安抚地对几个雌性一笑,低头看了看这只幼崽的状态,口鼻什么的都正常,应该就是饿的。这是只小熊,黑色的湿润鼻头一抽一抽,似乎闻到熟悉的味道,掉转了头轻轻“呜呜”了几声,旁边那个雌性含着眼泪摸了摸他的头,口中轻轻哼些什么,安抚着小家伙儿。
李识曛把小熊递还给这个雌性,小棚子里的气氛这才略微缓和下来,不然包括勇在内几个雄性刚刚肌肉都已经绷紧了。
然后李识曛打开另一个篮子,取出刚刚准备的温水,用小勺子准备喂一点,他没有贸然塞到小熊嘴里,而是询问地看了看那个灰眸雌性。
灰眸雌性迟疑了一下,然后接过勺子来,自已喝了一口,发现只是温水,有些疑惑。
李识曛点点头,长久没进食,最好先喝点温水再喂羊奶。
这个雌性便也不再推拒,把勺子还给了李识曛,盯着李识曛喂小熊舔了些温水。然后,李识曛才换了羊奶,他一样把勺子先递给了那个灰眸雌性,这次他没有再喝掉,只是嗅了嗅,然后用勺子笨拙地喂小熊喝下了羊奶。
李识曛见他已经自已能搞定,便不再拖沓,将小盆子推到了他旁边,让他自已去喂,但还交待到:“不要喂太多,分开喂。”
小熊喝了点热羊奶似乎恢复了点精神,睁开了湿润的黑色眼睛,亲昵地用鼻子蹭了蹭灰眸雌性的手。这个雌性见小熊好些了,又不太明白李识曛的话,有些着急地拉住李识曛,叽里咕噜说了些什么。
李识曛无奈,这个语言,是个大问题啊,他想了想,把小碗中的水倒掉,然后将羊奶倒入小碗中,把小碗推给这个雌性,把小盆放到另一边,然后比划了一下小熊的肚子。
这个灰眸雌性仿佛这才明白,第一次笑着冲李识曛点了点头。
李识曛看了看这个棚子里什么东西也没有,看来晚上还是要从库房带些东西过来,反正他一贯喜欢折腾些东西,估计阿姆们也不会多说什么。
他同白出来的时候,却发现大猫一脸的不悦:“怎么了?”
白皱眉,拉过李识曛的手,看了看破皮的地方,李识曛无奈:“没事的,小伤口而已……啊!”
破皮的指尖传来温热湿润的触感,创口因为沾水传来微微的刺痛,仿佛破皮的地方更为敏感,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舌尖上味蕾微微的摩擦,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交织,让李识曛一时忍不住出声。
大猫舌尖细细在创口上打转,仿佛在消除掉什么难以容忍的气味,到后面,这种消毒却仿佛渐渐变了味道,白抬起冰蓝色双眼温柔却炽热地看了李识曛一眼,口中轻轻一吮。
李识曛觉得电流瞬间漫过心扉,脸颊有些发烫,忙不迭地抽回了手,故作镇定:“没事了,都没流血了。”
白眯起眼睛一笑,舌尖咂摸了一下,似乎在回味身旁雌性非常清淡几近于无、只有在刚刚那样零接触中才能感觉到的气息。
李识曛有些不满意自已刚刚过激的反应,但指尖离开了刚刚温暖湿润的地方,外面的冷空气一拂,刚刚那种酥麻的感觉仿佛又更加鲜明起来。李识曛刚刚意识到这点,就觉得好像再冷、再冰凉的空气都不能让脸颊的温度降下来,反而激得耳后都泛起了红晕。
白忍不住低头想去亲亲他,却李识曛侧头避了开去,白轻声一笑,顺势在他露出的颈侧一吻,反复用唇舌用力地舔舐着,发出啧啧的声响,好像在试图反复地品味吸吮,让那种淡淡的气息更明显一些。
李识曛头顶都要冒烟了,这里是路边,随时都有可能会有人过来,他想到这里整个人都不好了,连忙将白狠狠推到了一边,擦了擦湿漉漉的颈侧,整理了衣服,也不理睬大猫,匆匆往石屋走了。
白忍不住大笑,阿曛真是太腼腆了,算了,下次就不在外面这么逗他了。不过,他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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