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大喊出声,让循声而来的船员帮忙把布莱恩捆了起来。
“你们三个人看着他,扎尔思,你跟我去向船长报告,问问怎么处理。”闻声赶来的水手长反应迅速,立刻做好安排。
“是。”
陈舍跟在水手长身后离开。
布莱恩被捆起来后安静了下来,整个人泄气一般瘫软在地上,垂着头,看不清神情。
靠近船长室,两人就听到了里面传出的吵闹声,几个大副的嗓门本来就大,吵起来就跟沸腾的油锅一般,让人不自觉担心自己一开口就会被热油溅伤。
“船长,我们抓到凶手了。”
油锅倾覆,舱内人的眼神都投向水手长。
陈舍看着水手长微微一僵的身躯,心里发苦,很好,很精彩的开场白。
爱德华正默默想着事情,大副你一句我一句的争吵他没有听进去,此时水手长带来的消息让他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
他起身出门,水手长自觉地跟在他的身后,向他说明情况。
“嗯?扎尔思发现的?”爱德华似乎此时才注意到跟在最后面的陈舍。
陈舍在大副们赞赏的目光中,硬着头皮快走几步跟上爱德华,回话道:“是的,不过我认为现在还不能轻易下定论,真相如何还需要进一步查证。”
水手长斜了一眼陈舍,似乎在责怪他多话。
爱德华勾了一下嘴角,抬起手拍了拍少年的脑袋,眼含赞赏:“很好。”
布莱恩的状态有点糟糕,刚刚情况混乱没有注意,爱德华一群人赶来的时候他因为失血已经半昏迷了。
“这是怎么回事?”爱德华皱着眉头,有点不悦。
陈舍也有点心惊,没想到布莱恩伤势这么严重。
“我去叫船医。”
“不用了。”
爱德华阻止了陈舍,吩咐水手长:“把人送到船医那里。”
一群人又风风火火地回了船长室。
“这下好了,等明天警察上船,把人交上去,事情就简单一点了。”一个大副神色放松了一点,开口道。
其他人应和了两声,对事情渐渐明朗起来,所有人都感到轻松了一些。
只有爱德华皱眉看着桌上的纸条,神色冷峻。
有人注意到他神色不对,问:“船长,你怎么了?”
爱德华把纸条摊开,说:“船医刚刚过来了,说被害人更大的可能是毒发身亡。”
“中毒?”众人吃惊。
如果是中毒,那事情就绝不是意外杀人这么简单,是谋杀啊!
屋内空气凝滞,这件凶案探查起来必定牵连深广,而船上的宾客又都非富即贵,可以想见,今天船舱内的这些人将承受多大的压力。
陈舍心烦意乱,心里凉意肆虐,别说查出真相了,他甚至有预感自己会成为最大的犯罪嫌疑人。
现在已经凌晨两点了,爱德华看着一张张神色各异的脸,不露声色地开口道:“行了,大家都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天亮之后需要大家忙碌的事更多。”
众人心情沉重地回去了,这注定是一个不眠夜。
陈舍正打算回去好好理理思路,冷不防听到爱德华的声音。
“扎尔思,你留下来,我有话问你。”
陈舍捏了捏口袋里的小药瓶,垂着眼,直愣愣站在离门口不到一米的地方。前所未有的危机感扼住他的咽喉,让他张口却发不出声音。
“过来,你傻愣在那里做什么?”
爱德华的语气和平常无异,这让陈舍稍稍松了口气。
脚步有点凌乱,陈舍走到了办公桌前,声音力求镇定:“船长,有什么事吗?”
爱德华黑色的眼眸深邃迷人,陈舍避开了对方的目光,抿了抿嘴。
“你可能不知道”爱德华声音带着一丝惆怅,“艾尔丽安娜,是我的继母。”
啊?陈舍猛地抬起头来,湛蓝色的眼中满是讶异。
“是,是吗?”他有点接不上话。
爱德华似乎很少跟人说起这件事,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道:“我父亲去世三年了,当初艾尔丽安娜以我没有尽赡养义务为由,要求我放弃遗产继承,甚至向法院起诉。”
豪门恩怨?陈舍看爱德华靠着椅背,云淡风轻地讲着这些过往,忽然有点心疼,他忍不住插嘴:“你父亲没有留下遗嘱吗?你父亲不会这么对你的,一般应该以被继承人的意愿为主呀!”
爱德华看着他,眼神温柔,嘴角的笑容却是释然的,“我放弃了。”
放弃了?陈舍不解。
“我过得很好,父亲的遗产对我的资产只能说是锦上添花,是可有可无的。”爱德华站起来把陈舍拉到自己身边,“而艾尔丽安娜嫁给我父亲之前只是一个孤女,这份遗产对她来说是全部。”
陈舍无话可说,反正不是自己的钱,你开心就好。
爱德华微微俯身,右手按住陈舍后颈,将他拉到自己面前,两人额头互碰,呼吸相印。
陈舍咽了一口口水,一手抓住桌沿,忍不住用鼻子蹭了蹭对方的鼻子,带着安抚的意味。
“我可能会被列为犯罪嫌疑人,毕竟跟她牵扯了许多恩怨,我希望你从我口中听到事情始末,而不是被流言误导。”
爱德华的语气轻柔得如同二月春风,陈舍却听得身体僵硬。
呵呵,真正需要担心的人是他啊是他啊!!
似乎是察觉到陈舍的心不在焉,爱德华有点不悦,他低头咬了咬对方的唇瓣,想提醒走神的某人。
谁知道一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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