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夏引似乎执意要从后面把陆垣棠操射,见前面精神抖擞后又撒手不管了,急得陆垣棠狠狠抓破了秦夏引的手臂,然而无论他怎么央求,秦夏引也不再发善心,只是箍着他的腰浅浅chōu_chā,恶意地折磨着濒临崩溃的陆垣棠。
秦夏引拿起遥控器换台,一心二用地看起了财经报道,陆垣棠哑然,不满地去夺遥控器,秦夏引抛开遥控器,把陆垣棠侧压在沙发上,再次狠狠贯穿。陆垣棠左腿搭在秦夏引肩上,半张脸陷在柔软的靠垫中,连呻吟都模糊了,他在摇晃中困难地把视线聚焦在电视上,费力道:“你怎么上电视了?”
秦夏引停下动作,伏在陆垣棠身上,不轻不重地撕咬陆垣棠的耳垂,与他凑在一起看电视。没有了ròu_tǐ撞击的声音,房间内立刻安静下来,女主播的声音也变得尤为清晰:“僵持半年之后,存在还款付息风险的中远信托长铜山项目最终以债权拍卖方式退出。本周四,原定于本市会议中心的拍卖会并未如期举行,神秘接盘者在最后关头入场解围,使得中远信托超过15亿的贷款质押物——开发区土地使用权免遭拍卖,成功化解了中远信托的兑付危机……”
那条新闻很快过去,秦夏引的笑意却久久不消,陆垣棠纳闷道:“你笑什么?”
“你现在身价多少?”秦夏引答非所问,撑起身子再度开疆辟土。
陆垣棠用变调的声音断断续续道:“两…两千万……怎…怎么…了?”
秦夏引挑眉,怜悯地注视着双颊绯红的陆垣棠,“现在是十五亿了。”
陆垣棠不解,思索着十五亿的由来,心底隐隐害怕。
“其实你已经想到了,不是吗?”秦夏引笑道。
陆垣棠怔住,脑中回忆起李昂昂之前所说的秦李合作,不敢确信似的对上秦夏引冰冷的目光。
秦夏引掰开陆垣棠僵硬的双腿开始大力进出,漠然地欣赏陆垣棠失色的面容,慢条斯理道:“还记得周四那天吗?有人满心欢喜地被我压在窗台上操,吓坏了李家那些老顽固,他们是真的宝贝你,当天下午就同意合作了。十五亿买你一条贱命真是不划算,你说呢?”
陆垣棠不答,回应秦夏引的是抬脚一踢。
秦夏引早有防备,就势退下沙发,连带着拖下了陆垣棠。
陆垣棠的左腿还在秦夏引肩上挂着,此刻被秦夏引用力扣住,整个人倒栽着贴在地毯上,下一刻,秦夏引抬脚狠狠踩上了陆垣棠的左肩,在对方剧烈的挣扎中加大力度,陆垣棠痛呼了几声,左臂颓然垂下,肩关节脱臼了。
秦夏引饶有兴致地拽起陆垣棠被汗水打湿的短发,扼住陆垣棠颤动的脖子,低声道:“我给了你这么多年,就算是狼崽子也该养熟了。我不过是骗了你,你却要我死?你凭什么以为时隔五年我就该原谅你。比起五年前,恐怕你更喜欢现在这张脸吧,被解枫廷干的感觉如何?”
陆垣棠疼得额头冒汗,心慌意乱地摇头说不,然而秦夏引已经听不进去了,他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一件件穿好,俯视着蜷缩一团的陆垣棠,心平气和道:“到此为止了,我会履约放过你,但如果你执迷不悟,下一次我会毫不犹豫杀了你,就算是李家也护不了你。”
秦夏引关门离开,失去了手杖,他不得不扶着墙慢慢前行。柔软的地毯吸走了最后的气力,秦夏引难以维持平衡,踉踉跄跄进了电梯。电梯镜面反射出一张青白寡然的脸,快速的下行速度迫使秦夏引背靠着电梯滑坐在地上,他徒然无功地把手按在心口却无法遏制体内的空虚,无人知晓在这细微的失重过程中他失去了什么,只是从电梯门打开的那一刻起,他终于了无牵挂。
手机突然催命般地响起,秦夏引木然地从口袋掏出接通,里面是一阵急切地追问,他抚平了皱巴的衣角,拇指死死抵着无名指上的戒指,眼中是心愿得偿后的空洞,连回答的语调都机械而死板。他静静闭上眼,哑声道:“希望你言而有信。”
对方的答复他已听不清,那部泡了水的手机和他的主人一样在凌晨走到了尽头。秦夏引挂了电话,平静地把手机收回口袋,慢慢做了一个深呼吸,依稀闻得到陆垣棠身上的味道。
他的爱情从恶意的谎言开始,以善意的谎言告终,这是最好的结局。
更新正文前想理一理黄雀的时间表和人物关系表,算作前情回顾吧。
0.相遇之前
陆垣棠:人气偶像,兼任qín_shòu姐姐秦春萌的床伴,正在拍摄《天演》
秦夏引:时任中远德域副董事长,中远信托总经理,因为秦春萌的婚事而暂理新盟娱乐的事务,同时由弟弟秦雪端(同父异母)协理。
秦放:秦父,中将(前文是少将),某军区司令员,第一任夫人为小提琴家解仁,育有二男一女。离婚后迎娶歌舞团独唱演员杜兰。
秦春萌:秦家长女,新盟娱乐ceo,颜控,兴趣是画汤圆的果体画…
解枫廷:秦家次子,陆垣棠小学同桌,病娇早熟文青基佬,父母离婚后随母亲解仁的姓氏,常年生活在解家老宅,爱好收藏陆垣棠广告贴纸,17岁离世。
秦雪端:秦家老幺,苦逼暗恋二哥秦夏引多年,与秦夏引舅舅有jq,后来在母亲杜兰的唆使下与李前达勾结,意图除掉秦夏引争夺家产(这部分没有写)
杜兰:秦家继母,谋杀秦夏引败露后因车祸身亡(秦李两家斗争的牺牲品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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