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咳嗽发烧流鼻涕,你不知道?”张鑫疑惑的看向班里学习最好的人,读书读傻了呗。
“那嘴肿了是因为什么?”
林江转头趴在安然身边瞧了瞧,没事呀,“被人打的或者蚊子咬得。”还能因为什么。
“打的?”不可能,怎么会只有唇瓣肿了,“咬的?”想到什么安然脸色一白,起身跑出教室,惊得不知出了何事的张鑫和林江急的跟了上去。
“安然,你怎么又回来了?”张鑫止住脚步问迎面颠来的人。
“没事,刚才一时没反应过来。”那样的事躲躲藏藏也说的过去,毕竟不怎么光彩。
“林老师,你和刘老师?”晚自习回来安然面对吹着风扇休息的人,总感觉有点不自在。
“果然瞒不住你。”见他躲闪的眼睛林奕凄然的一笑,“安一清一点也没夸大,你真的很聪明…”那样的事这小孩都能想到,也难怪每天抱着课外书还能门门得优。
“你们真的是那种关系?”原来这才是他二十八岁没有对象的原因。
“是呀,是不是特别恶心,有病…”沉寂在自己思绪里的林奕连房里多了一个人都不知道。
安然面对着门边的男人,“我虽然年龄小,但是也懂得适者生存的道理。”
“我们就违反了天规戒律?”一向温和的刘庆突然阴狠的怒视他。若不是有林奕在一旁,估计能把他撕了吃。
“你吓坏了他。”震惊过来的林奕起身把人拉在怀里,“安然,刘庆他没有恶意的。”他到底知不知道安然的家庭,只要这孩子回家一说,他们以后都甭想在这镇上待。
“我不同他计较。”面对照顾自己一年的人安然诚恳道,“你们自己的事虽然和别人无关,可也不是世俗所容的。”
听到这话林奕诧异的低下头,“安然不觉得我们…”
“我还小不懂这些,但是我知道,一旦有人知道,那你们…”这么大年龄还不找对象,即便别人不知道,风言风语岂能少了。
“只要你不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绝对没事。”刘庆转身把门锁上走到林奕身边,“算是我恳求你!”
面对林奕凄苦的面容,安然想了想,“如果你们不结婚在这里是待不长的,镇上和大城市不一样的,有点小事便能传千里,倘若传出你有毛病什么的,校长一定不会在让你代课的。”
“林奕,你敢!”刘庆虚张声势的呵斥。如果不是这人同他说家里催婚,他何至于今天失态,而被这鬼小子知道。
“刘庆,我们这样算什么?”看着面前的学弟,自从他大三这人大一年两人在一块,相互折磨了六年,还不够吗。
“算什么?你居然问算什么?”
“林老师,咱们学校每年都有考评,考评好了使点关系调到县里,你们分开就好了。”安然看也没看顾影自怜兀自伤心的男人,“到了县里就说你爱人死了,以后很难结婚了,这应该没人说什么了。”
本来听到他的话执手相看泪眼的两人转向小孩,“不过,这也不是长久之计?”
“到福利院里领养一个没爹娘亲戚的孩子,说是那女人留下的。”正在给老师出谋划策的小人绝对想不到许多年后自己会用到这些。
“这…”这也未免不是条出路,而且他父母都砸农村,半年去不了一次县城,应该能说的过去。
“还什么这,你先去县城!”无论请客吃饭还是送礼走后门,“我去把工资拿来。”说着刘庆转身出去,独留师徒二人一脸的错愕。
“林老师,刘老师对你真好!”只可惜不是女人的。
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卡文,看文的妹纸们,给点意见啦.....
☆、季木疼人
首次敞开心扉彻夜谈心的一大一小不知远在县城的两个小的今夜也难眠。
“季木,你身上长跳骚!”再一次被吵醒的人终于按捺不住吼叫,“安然在这儿早把你踢到一边去了。”
安然在他也不会睡不着,“安瑜,你讲讲安然的事。”季木翻身面对着对面床上的人,“他小时候是不是特别调皮?”
“什么调皮,鬼精鬼精的!”安瑜说着记忆中的事顿时滔滔不绝,“不过,别看我小叔不会说话可是人特别好,我妈见了他就不认我。”
“你在他面前不叫叔是不是有意气他?”季木嘴角含笑的继续问,“你说,安然能不能转到这边来读书?”
“你不会想他了吧?”安瑜不可思议的坐起身,“他每天把你当杨白劳,你还没受够!?”
“别胡说!”季木扬声说,“安然是刀子嘴豆腐心!”
听到这话安瑜一呆,“你这么晚睡不着,不,不会真是想我小叔想的?”难怪整整一天像谁欠他千八百万一样,感情是没人骂他,不自在了。
被戳中心事的人脸轰的一下全红了,好在天黑看不见季木可以自欺欺人的说,“我和安然玩了一年多,突然不见他不习惯。”是的,不习惯,耳边没了跋扈声,世界少了一半。
“你纯是自虐,不过那小子在也好,每天早上咱们三个一起去上学。”星期六就去问问他二叔成不成。
在季木和安瑜边上学边卖面条,林奕和刘庆多代课多挣钱努力向上爬的时候,安然初二的第一个学期就这么结束了。这时的华北平原已经换上了素衣,再过二十天便是中国传统的佳节—春节。
“木头,你回家过年吗?”接过被季木剥掉皮的烤红薯,安然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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