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难,“季木,你这还没毕业,哪里来的钱。”说着又把钱塞了回去。
“小叔,这是暑假挣得,首都的消费高,以后想给你,我也不一定有。”看着精神还好的叔叔,季木知道,他婶虽然经常不像样,但是对他叔还是挺好的,这样,他就放心了。
“你不回来了?”听出话音,季小叔心里不安,一个孩子在外面,还是在首都,安家哪是那么容易的。
“不,明年我想考研,以后还要存钱买房子,这些你就拿着吧。”想到又回温的房价,季木心里一阵发愁。安然虽然很能赚钱,可是,他如今已是一个人挣,两个人花。那么小,总不能什么都压在他身上。
“你,我…”季小叔想到媳妇的厉害,看了看爹娘的房子,想说的话始终没有说出口。
到季红家里时,只有姐夫一人在家,多少知道自己姐姐的小性,季木掏出五百块钱,递个对面的人,“姐夫,外甥他们出生时我还没钱,这些留着给他们买衣服吧。”并没有想安然说的那样,把钱给他姐。
“我们不要!”男人看都没看就推了出去,“留着你应急,自己一个人在外面,有了什么事我们又不能帮你,拿回去吧。”
季木看了一眼强势的男人,他姐也就该被这人的人管着,想到突然找来的娘,“我姐从小就想我妈,你别跟她一般见识。”说着就把钱塞进一旁的孩子手里。
“一个小孩,你给他钱干嘛!”男人说着伸手从儿女手里夺回来,“你姐那人我还不知道吗。”
看他你不以为然的神色,季木放心了,想了想说出一串数子,“这是我同学的手机,要是,有急事,你打他的电话。”说的正是安然的手机号。
季木偷偷的放下钱,也没在季红家吃饭,就乘着黄毛的机动三轮去了安家。“你们怎么不换一辆?”听到耳边哒哒的声音,季木疑惑的看着旁边的人。
“两个孩子都该上学了,再住在店里影响学习,我们准备买房子。”想到如今的火锅店,黄毛心里很是复杂,谁能想到,就那一毛钱一串的青菜,可以挣出一份家业。“安小哥怎么没回来?”
“他正在上班,老板又给他涨工资,请不掉假。”季木没有说安然为了练好自己的口语,闲暇时候都跑到旅行社里当临时导游。
“安小哥上班?”黄毛不敢置信那个大爷的人,会出去做事。
“安然现在长大了,他又聪明。”连文天鹏也想着安然去帮他做事,他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愣是不理高薪聘他的人。
听到他的话黄毛笑了笑,过年他刚见过的人,还是小时候那臭德行,也不知道大的哪里。
季木从安家带着大包小包回去的时候,正赶着学生上学时节,费力的挤出人时,衣服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看到远处的公交站牌,咬咬牙叫住了辆出租车。到了地方下车的时候,摸着空空的衣兜,季木的心一慌,“师傅,你能等一下吗,我的,钱没了。”
出租车司机见他急赤白脸的,也遇到过几个钱包被夹的人,“要不,我跟你一块上去拿?”说着瞟了瞟周围的楼房。
“那行,麻烦你了。”头一次碰到这事的人,满脸的羞愧,扛起大袋子就往楼道里走。
看着紧闭的房门,季木再次傻了,他这次回家并没有带钥匙,“师傅,与我合租的人不在…”他进不去,拿不到钱。
“那,那怎么办?”推了推崭新的防盗门,的哥也傻了。
“要不,到下面的电话亭,我打个电话?”季木不好意思的看着跟在他跑来走去的人。
“不然能怎样。”的哥见他又要扛起袋子,“放在你们这门边上还能有人偷?”
“我的钱夹就被偷了。”他以前也不会想到,有一天兜会被割。
快要开学,不去修车厂转而跑到文天鹏公司里晃悠的人,此时接到电话,脸都气红了。反正安然怎么也不会承认,他是在担心。
“哟,怎么了?”看着老成的小孩,首次这么情绪外泄,文天鹏来了兴致。
“那个,你能送我回去吗?”见他正在办公,安然不抱希望的问了一句。
“出了什么事?”拿起桌上的钥匙,文天鹏满脸的好奇。
“还能有什么事,木头今天回来,钱被夹了。”真够笨的,贴身装着,裤兜被割烂,他居然都没感觉。
“那人没事吧?”听到这样,文天鹏也不在慢吞吞的了。
“不知道。”夏天的衣服薄,他也想知道有没有事。
两人下了车就看到站在太阳下的人,本来心疼他的人此时只有气恼,给了的哥钱,打发走盯着季木瞧的文天鹏。安然从卫生间里拿了一个湿毛巾,“你想死啊,这么热的天也不知道找个阴凉的地方!”
还等着安然骂他把身上的钱弄丢的季木,诧异的抬起头,“钱没了…”三百多块,他们十天的菜钱。
“钱重要还是你的人重要!”拿着毛巾使劲的把他脸上的汗水擦掉,“你就不能长点脑子!”
“安然…”听出他的关心,季木一下埋进他的怀里。
“又想干嘛?”大热的天搂在一块,他不嫌热他也嫌热,甩掉腰上的手,“换衣服去!”
看着收拾包裹的人,季木快速的洗好澡换一身短裤背心出来,“安爸,好像想你了。”
“哦,那老头是见没人和他闹着玩,急的吧?”打量着从家里带来的东西,“十一我回家一趟。”
“那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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