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想想,这个是调戏。”
“刚才,我顶多是自己也控制不来的正常生理反应。”
“你去死~~~~~~~~~~~~~”
连想终于成功把被子撑开,一脚想把风疏狂踢下去,无奈技术要求生理要求过高,美少年各方面都无法达到,反而让自己的纤纤yù_tuǐ落入魔掌。
风疏狂握住连想的足裸,力量不大,却让连想挣脱不了,食指似有若无摩娑着连想的脚背,感觉掌下的肌肤慢慢僵硬。
“风哥,你要不要去洗个冷水澡,我们家的浴室装潢的不错,你也可以顺便参观。”美少年楚楚可怜,颤抖着声音,说着连狗都不会笑的冷笑话。
风疏狂抬头,嘴角噙着一丝邪魅,仿佛要把连想整个吸进去。
连想都觉得自己这次在所难逃,没想到,风疏狂放下他的腿,掀了被子,下床,又帮他把被子捂好,去了浴室。
风疏狂再回来,浑身的寒气隔着老远连想都能感觉的到,有些心疼,有些心软,转念又想到自己刚才的惊魂,全然没了先前的可怜兮兮,晃着脑袋得意,好像真是以一己之力大败sè_láng。
“你那么冰,离我远一点哦。”连想在床上滚了一圈,被子全卷到自己身上,就像一只诱人春卷。
风疏狂摇摇头,笑着,就像包容任性小孩的成熟大人,自己只搭了被子的小小一角,躺下。
第二天早晨醒来,觉得怀里暖暖的,低头一看,连想不知什么时候又缩进了自己的怀抱。
第二十二章
小心挪开巴在自己身上的八爪鱼,风疏狂下了床,掀开帘子的一角,窗玻璃上满是水气,擦去一小块,向外看,外面的马路上,大红的鞭炮残骸密密铺了一地,天空飘着绵绵纠缠的雨丝,放下窗帘,又回到了床上。
轻轻的上了床,连想自动朝热源靠了过去,手胡乱的动着,触到风大牌露在睡衣领口外的肌肤。
于是,贪心的想要炙热更多的人肉取暖。
一只手贴上,感觉不错,另一只手也跟了上来,暖了一会,还不满足,把睡衣往下扯,再往下扯些,风大牌看着自己全都裸露出来的肩膀,哭笑不得,连想终于满意,把脸埋在风疏狂的颈窝,两手贴在他的胸口,蹭了蹭,又安睡了。
被子原本好好的该在头部以下的部位,连想一动,整个人都缩了下去,被子正好没顶,从没那么好心的风大牌,怕闷着连想,把被子往下拉了拉,自己的大半肌肤触上外面的寒冷空气。
风疏狂慢慢把连想的手拿出,规矩地放在他的身旁,又把自己的睡衣弄好,刚准备再睡,连想的手又不安分的过来了。
风大牌的睡衣不知什么时候连扣子都掉了出来,连想睡着,也不消停,恨不得把风疏狂的睡衣全部脱下的样子。
拉拉扯扯中,连想迷糊转醒,睁开迷蒙的双眼,正对上一片小麦色的健康肌肤,自己的手贴在上面,自己的手腕上,还有另一双手拉着。
“啪!”清脆响亮的一记耳光。
“你去死。”
风疏狂当然没有去死,连想却恨不得去撞墙,再三表明,自己纯属正常生理反应,绝对不是有意非礼。
我们的风大牌风度万千,丝毫不以为意。
“想想,现下我们都是清醒,能为自己行为负责,如若你想看,我是一定毫无保留的。”边说,一手伸向上衣纽扣,一手摸向裤带,只要美少年一声令下,保证三秒之内全身光光。
风大牌的脱衣秀,多少少女少妇梦都梦不来的。
“您客气,您客气。”
“不客气,不客气。”
“莫客气,莫客气。”
“太客气,太客气。”
连想红着脸逃进浴室。
一切都弄好,已经七点多,连想走到妹妹的门前,门还紧闭,里面的人都没动静,睡的还熟,又有赵晨菲在,不能冒冒然的进。
风疏狂出来,看连想不停在连艾门前打转,拉了他过来。
“闹到一二点才睡的,你就让他们多睡会儿,外面又下雨,起来也不能出去。”
连想想了想,扬起个挑衅笑容。
“那你敢不敢和我出去?”
风疏狂好笑的摸了摸他的头,“去哪?”
“带你去个好地方,到了就知道。”
连想卖关子,两人换了衣服,走了出去。
天还早,又是大过年的,路上除了清道夫,少有行人,鞭炮都被扫起,一堆一堆在路边,就像红色小山。
风疏狂打这伞,一大半都斜向连想那一边,连想蹦蹦跳跳,雨还是一大半淋在他的身上,好在不大。
“这里,老半斋,以前我和妹妹生病,爸爸就会来这里拿个不锈钢的大杯子来买鸡粥,爸爸说,这里的鸡粥是全市最好的,可我还是觉得小绍兴的更好吃,我知道,小绍兴比较远路,肯定是他懒。”
“这里,大壶春,你听过没,也是家老字号的生煎包子店,全市里,大概也只有这一家的包子,里面的肉馅是甜的,可是很好吃,厉害吧。”
“这里,南市区豆制品厂,南市区你知道吧,现在已经没了,不过他们的豆浆在全市的超级市场都能看到,以前我和妹妹经常来这里买,有时还能喝到热的哦,刚刚做好的。”
“这一条街,别看它又窄又短,以前一到下午三四点,各式的小吃摊子从头排到尾。”
“这里,以前我每个星期六去补习英文,都坐这路公车。坐了这个公车,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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